是以偶爾出來聚會玩樂時, 非常受女人追捧。
白月幾乎可以確定自己到來的時間了,此時正值兩人訂婚後不久。在長輩的祝福下,時不時出來‘聯絡感情’,而如今的蔣召臣正是對原主不耐煩時期,玩樂時將她撇在一邊,不理不問。
當然,牧恆和蔣召臣的賭約似乎就在近幾天前。牧恆上次在夜店為原主解了圍,但也就交談過幾句,還不到後面相互熟悉的程度。
不過——
“喂!”
思量間像是有人喊了她一聲,白月伸手壓著被夜風吹亂的頭髮抬起頭來,便見剛才還在那邊眾星捧月般被環在中間的蔣召臣朝她走了過來,站定在她面前看了她兩眼,眸子裡帶了些看好戲的意味。
“怎麼……?”白月微仰頭,眸子裡帶著幾分迷茫。
蔣召臣揚了揚眉,這樣的動作在他做來多了幾分痞氣的意味。他忽地低下頭,湊近了白月。視野裡浮現出她有幾分慌張的臉色,繼而壓低了聲音道:“未婚妻,你也不想看到自己未婚夫在別人面前丟臉吧?”
說著不等白月反應,伸手一手就拽住了她的胳膊,轉身將她帶著往跑車那邊走去。他的步子極大,白月只能踉蹌地跟著。
走到了跑車跟前,他才伸手一扯將白月拽進了懷裡,衝著對面站著的男人道:“贏了我要你的車子。”
對面的男人染著一頭紅髮,哪怕是黯淡的光線中也像是燃燒著的火焰,他咔擦一聲點燃了一根菸。
煙霧繚繞中,男人的語氣可有可無:“輸了呢?”
“我不會輸。”蔣召臣皺了皺眉,語氣平靜卻有種張揚的自信。倏爾目光一轉,盯了對面的男人幾秒鐘。伸手將白月推到了兩人中間,嘴邊帶著抹奇異的笑容:“輸了我的未婚妻陪你一晚。”
紅髮男人視線看向垂著眼的女人,一頭順直如瀑的黑色長髮,小巧的白皙下巴。面色有些緊張。分明是不曾接觸過這些的乖乖女模樣,他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見她因為蔣召臣的話而睫羽顫顫,下意識回頭看向蔣召臣、卻抿著唇不出聲的脆弱模樣。男人將菸頭仍在地上,用腳碾滅了,哼笑道:“她可是你的未婚妻。”
“我不要她,輸了你的車子歸我。”
蔣召臣一笑:“這樣很公平。”
紅毛男人直接上了旁邊一輛車子,另一邊坐上了個性感的女人。他透過的窗戶朝兩人看了一眼,而後窗戶緩緩地關上了。
“上車。”蔣召臣朝著白月道。
“我不……”周圍明明有女人出聲要上蔣召臣的車子,他卻不聲不響、也不理會白月未完的話語。直接將她塞進了車子裡,而後自己從另一邊上了車,鎖了車門。
車子發動後,他斜睨白月一眼。卻什麼都沒說,車子轟地一聲疾飛了出去。
白月的身子猛地撞在了座位上。
極速行駛的車子裡,她垂了垂眼。
這次賽車在原主記憶中自然也有,原主身為蔣召臣帶來的女伴。哪怕她並不願意,還是被蔣召臣強制性地拉上了自己改裝過的跑車。雖然後來蔣召臣贏了比賽,但原主在顛簸中險些半條命都沒了。
一下車就雙腿發軟地跪倒在地,後來還是牧恆將她扶起來,溫聲安撫。
原主這次受了驚嚇,下車後吐得昏天黑地,蔣召臣都不聞不問。加之一開始比賽時他同樣和對手提出了賭約,也就是先前折辱性質的那番話,使得原主對他的印象差到了極點。
現在白月到達的時間點不早也不晚,蔣召臣和牧恆對原主都有些瞭解,但只限制在表面上,能夠讓她發揮的餘地極大。
沒錯,她這次打算親自動手。畢竟此時蔣召臣和牧恆賭約已經開始,後面她和兩人相處的時機也會增多。他們兩人自小生在這個位置,見過的女人不知凡幾。
牧恆如今正‘一心一意’追求她,大部分精力都在她的身上。而蔣召臣因為有了未婚妻身邊的女人減少了很多,靠近這兩人引起他們的注意有些麻煩。而且並非是所有人,面對著蔣召臣和牧恆都能堅定不動搖的。若是白月找了別的女人去勾引他們,說不準會弄巧成拙。
車子轟鳴聲陣陣,到達了出發地點。哪怕隔著車玻璃,也能見到外面不遠處歡呼雀躍手舞足蹈的一群人。他們正興奮地揮著手,大聲尖叫著。
蔣朝臣絲毫沒有被分散注意力,他牢牢地看著前面的美女揮旗手。
待得旗子揮下來時,車子‘轟’地一聲衝了出去。
前面的路面迅速接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