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真的太像了。。。。。。
“別急著否認嘛,說說看,你認錯的那個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小生很感興趣。”
李初一真想一腳把道士踹飛,這裝嫩的老貨見著美女又開始口稱小生裝斯文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小胖子都替他害臊,偏生他自己毫無自覺,對此小胖子只有無語。
不過道士問的他也很想知道,他更清楚紫鳶是最想知道的一個,一貫冷漠的她緊盯著南宮燕的嘴唇,生怕錯過了一個字。
被道士另類的幽默感所吸引,南宮燕仔細看了道士幾眼,終於認出了他是何人。
剛剛匆匆打量還沒注意,此時仔細一瞧,這不正是那位跟天罰打得難解難分的大能嘛,可惜心裡的敬畏被一句“小生”給衝得七零八落,她哭笑不得的看著道士,不知該說什麼好,只能磕磕巴巴的喊了聲:“前。。。前輩。。。”
“誒,叫前輩多見外,叫哥哥就行。”
無視小徒弟膩歪得要死的眼神,道士保持著陽光的微笑,柔聲道:“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
可能是被道士的溫柔所感染,也可能是為道士的恐怖實力所忌憚,最有可能的是為了自己心裡那份幾乎絕無可能的希冀,南宮燕輕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
“事情是這樣的。。。。。。”
為了鞏固自身的統治,大衍封鎖了很多本應是常識的訊息。大衍的大部分只知道漠北、太虛宮以及南方妖族的存在,很少有人知道在太虛宮的更西側還有一片鬼物從橫的鬼域,以及世世代代鎮守那裡的兩個家族——宮家和封家。
能鎮守生與死的交界線,宮家和封家自然底蘊極深。單挑出一個來都是可與四宗相提並論的超級強族,若是兩家聯合,怕是太虛宮都得甘拜下風。
當初大衍橫掃人界,唯獨沒有動的便是宮封兩家。一來是顧忌他們的重要性,有這麼兩個強族替自己無緣無故的守著生死邊界不讓鬼族輕越一步,大衍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二來,也是因為這兩家自古襲承的家風。
兩家的來歷已不可考,但有一點確實知情者皆知的,那便是他們的保守。
除了鬼族有異動外,兩家自古至今從未有一次參與過人家霸權的爭奪,絕對的中立讓兩家免去了很多災禍,同時也讓很多人的目光不經意間從他們身上溜走,漸漸的將他們遺忘。
只有天下紛爭再起、群雄割據的時候,人們的視線才會重新投向他們。雖然保持了千百年來的中立,可誰又敢保證他們會一直如此下去呢?
萬一他們動了心思,不再墨守於生死交界一域,那麼人界的諸雄中頓時便會擠入兩條強龍,這是誰都不願看到的。
可是沒有,他們一次都沒有。
就連拉攏、結交,甚至只是口頭上的簡單約定,兩家也一概都不接受。他們如此封閉,地位又如此重要,對他們有想法的人也只能表示無奈,最終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默視。
要說唯一的例外,也就是臥龍之會了。
不知太虛宮的先祖怎麼跟兩家交涉的,最終約定臥龍之會時雙方都會派人參與,同時作為監視者與鬼域的鬼族一同前來。
這可能是兩家唯一跟鬼族和平共處的時刻了,作為生死交界的鎮守者,兩家與鬼族豈能和平。這些年來,不知有多少鬼族高手在他們手中魂飛魄散,同樣的,兩家也不知有多少天驕俊豪死於非命。如果說生靈和死靈之間是不共在天的死敵,那麼他們兩家和鬼族之間,則是綿延代代的血海深仇。
按理說,兩家都如此強大,聯合起來的話不敢說橫掃鬼域,但是開疆擴土佔去大片鬼族的疆域還是沒有問題的。
可奇怪的正在這裡,明明堅守著一樣的祖訓,明明恪守著一樣的職責,可是兩家之間卻老死不相往來。除了偶爾公式化的淺薄交流以外,其他時間兩家幾乎再無接觸。
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就連兩家的族人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如此,這種老死不相往來的局面像是代代傳承的潛規則一樣,沒有明文規定,卻牢牢束縛著每一個人,無人會去探究,也無人會去打破。
直到,兩家的兩位天驕出現。
八百年前,宮家本家再填新喜,一個女嬰呱呱落地,因出生時有鵑鳥繚繞的奇景,因此被其父親順勢取名宮紫鵑。
宮紫鵑的父親雖然不是宮家的家主,但卻是宮家本宗的一支大系的魁首,在宮家地位極高。
而宮紫鵑生的可愛,小小年紀便是個美人胚子,加之天賦卓絕,對宮家的奇門陣法幾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