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一回事呢,你不還手更好,照打不誤:
孫大牛看到那個叫強哥的夥計,一下子氣不打不過來,這個傢伙,打架猴精,把別人推在前面,自己在背後下黑手,剛才一個不著,孫大牛讓他用棍子敲中腦袋,血都流得半邊臉都是,形象有點嚇人,現在看到他不敢動,機會來了。
孫大牛隨手抄起一個瓷器花瓶,看也不看,一下子就朝強哥的頭上狠狠砸去,“澎”的一聲。這力量夠大,花瓶一下子爆碎,而強哥也“啊”的一聲,抱著腦袋蹲在地上,血就從他的手指縫間流了出來。
“啊,我的前朝珍鳥花瓶”眼看著那個價值過百兩的花瓶就這樣砸了,金巧巧好像被下擊中腦袋一樣,身子晃了晃,差點就立足不穩,剛一扭頭。看到一個金玉世家的學徒一臉殺氣地拿棍子一掃,自己的那個夥計很靈巧的一躲,人沒事,不過那一棍掃在架子上的一尊羊脂玉雕成的玉器上,那價值不菲的玉觀音當場碎裂。然後跌倒在地,摔成碎片。
聽說玉是通靈之物。能替人擋災。不過一擋災,就會碎裂,現在它就為強哥擋了一劫。
“嗯”金巧巧感到胸口一悶,好像有吐血的感動,好像被人重重地踹了一腳一般,臉色都白了。心中狂叫著:躲什麼躲,讓他打不就是了,那玉器可比你值錢多了。
“嘩啦”的一聲,又一個紅木架子被推倒在地。
“砰”的一聲。七號一拳把一櫃子打了一個窟窿。
“啊”的一聲慘叫,又一金至尊的夥計被放倒在上,一個瘦小的“學徒”正騎在他身上,左右開弓,打得那夥計快成豬頭了。
天生我材必有用,這些夥計手笨腳拙,悟性不行,手的靈活性不行,但他們證明一件事,他們打架很行。
這些戰場上走下來的兵油子,下起手來,一個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黑,雖說只有十二人(有幾個夥計想衝進去的,劉遠讓人拉住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硬是力抗金至尊三四十人,雖說前面吃了點虧,一個個都掛了彩。不過打到後面,己經慢慢呈壓倒性的優勢。
這就是專業的力量。
此時的金巧巧快要暈倒了。
“住手!”
“大膽狂徒,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聚眾鬥毆,簡直目無王法”
“若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市署的人來了,武候鋪的人來了,最後連雍州府的人也出動了,“唰唰唰”一個個抽出刀來,一下子衝了進去,進去,迅速控制了全部人。
雍州府相當於後世的京兆尹,負責京城的治安,以高資格的親王擔任雍州牧,唐太宗、中宗、睿宗未即位之前都曾擔任過這一職務。實際上這些親王主要是掛個名,總大綱而已,真正主管雍州事物的是州府長史,雍州府沒有掌管軍隊,但掌握了步兵衙門,在京城中也極有勢力。
步門衙門的人一到,市署的人還有武候鋪的人馬上退到一邊,不敢和那些雍州府直轄區的官差搶功。
“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一個參軍模樣的人大聲喝道。
金巧巧對京城的大小勢力瞭如指掌,一眼就認出這帶隊的正是雍州府的司兵參軍曹廣,剛好,和他有一點交情,而他對金至尊的背景也知之甚至詳,馬上走上去,一臉悲慼戚地說:“曹參軍,這些人實在無法無天,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來這裡搶掠,好好的一間店鋪招誰惹誰了,請曹參軍為奴家作主啊。”、
那一臉的悲情,真是我見猶憐。
曹參軍看清楚一點,大吃一驚,原來金碧輝煌的金至尊,四處一片狼藉,那些珍玩玉器,破碎了一地,就是不是自己的,看到都感到可惜,無論如何,這金至尊損失夠大的了。
扭頭看看那些夥計,曹參軍倒吸一口冷氣:好傢伙,金至尊夥計一個個站都站不穩的樣子,還有好幾個捂著褲襠,痛得眼淚都出了,這下手,也太黑了吧。
“簡直就是大膽,來人,把他們全部鎖回去,敢在京城鬧事,膽子長毛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這些渣滓。”平時收的那些好處,還有忌憚於金至尊的強大背景,曹參軍一下子就偏向了金至尊哪邊。
金巧巧嘴角露出一絲狠色,向曹參軍行了一禮說:“曹參將,他們是金玉世家的學徒,哪裡敢做這些事,肯定背後有人指使,因為妒忌我金至尊的生意好,所以故意指使他們來打砸洩憤,奴家懇請曹參軍把金玉世家的人也全部帶回去,嚴加拷打。”
“竟然有這樣的事,為了一己私利,竟然視大唐的律法不顧,光天化日之下行兇?來人。把金玉世家的人給我全部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