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完全是因為我。
這個夜晚,月色很溫柔,而臥室裡也春色無邊。
早上我起來送老婆出門,我叮嚀著:“在外面要多注意身體,注意安全。”她笑著說:“知道了,又不是第一次出門。”
到中心的時候才八點過幾分,杜阿姨照舊還在做衛生,打了個招呼我便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我要好好安排一下時間,畢竟最近我的重心都會在那個叫陸亦雷的身上。我給鄧琨打了個電話,問問他調查的進展,他說要有進展早就聯絡我了。我說那就慢慢查吧,反正急不來的。他說:“我們是不是調查的方向有問題?我總覺得這條線索根本就查不出些什麼。”他的話彷彿是一顆火苗,瞬間點燃了我內心一處黑暗的所在:“鄧琨,你提醒了我,我們被那本日記迷惑了,所有的調查都圍繞著阮墨欽去做,我們好象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人。”他不解地說道:“很重要的人 ?'…87book'誰啊?”我問他:“如果你是阮墨欽,你會不會輕易地讓別人看到那本日記?”鄧琨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說,他丈夫?”我笑了笑,沒有回答,掛掉了電話。
上午讓風偉把最近的預約進行了調整,幾個新求助者我轉介給了其他的諮詢師,而我手上只留下一個段海露,她的治療方案已經有了,只需要在家長的配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