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也是滿意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機,“好了,現在你可以走了。”
電話號碼到手,崔冬卉也沒有了繼續阻攔柳銘心的意思,直接揮了揮手,示意柳銘心可以離開了,這讓柳銘心感到鬱悶無比。
不過柳銘心也懶得再和對方墨跡什麼,所以在看到崔冬卉的手勢之後,二話沒說,便直接走出了地下賭場。
“妹妹,你對柳先生似乎很感興趣嗎?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看到自己妹妹對柳銘心如此上心,甚至還主動要來了對方的聯絡方式,這讓崔雪絨很是奇怪。
“姐,看你說的,我不過是對這個柳銘心是有些好奇而已,按理說像柳銘心這樣擁有如此賭術的人,最起碼不應該像現在這樣默默無聞才是。”聽完自己姐姐的質疑,歲冬卉回了自己姐姐一句。
“這就好,我看這個柳先生應該不是什麼普通之人,或許你還不知道到,柳先生除了賭術精湛之外,他還是一名天才畫家,就在不久前,他的兩幅畫都在拍愛行排除了五千多萬的天價。
而且據我瞭解,柳先生的身手也是相當厲害,這樣的人實在太複雜了,以後咱們還是少招惹為妙。”
雖然不知道自己妹妹剛才說的那些話是真是假,不過在聽到自己妹妹只是對柳銘心有些好奇,而不是喜歡上對方的時候,崔雪絨還是長舒了一口氣,不過她還是警告自己妹妹一句,讓她平時要遠離柳銘心一些。
自從上次在賭場見到柳銘心之後,崔雪絨就特意找人調查過柳銘心,可是她瞭解到的那些有關柳銘心的資訊,卻是讓他有些震驚無比。
柳銘心在繪畫方面的天賦那就不用說了,他一直以來都頂著一個天才的光環在他的頭上,所以對於柳銘心在繪畫方面取得的成績,崔雪絨並不感到多麼驚訝。
不過柳銘心似乎憑空出現的賭術以及身手,可就讓崔雪絨感到有些怪異,要知道,在對柳銘心以前的記錄當中,那可是從來沒有提到過柳銘心學過什麼賭術,也從沒人知道過他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
對柳銘心的瞭解越多,崔雪絨越是摸不透對方的虛實,所以柳銘心在崔雪絨的心裡已經被蒙上一層神秘的面紗。
好在崔雪絨的能力有限,她所瞭解到的柳銘心的那些侍寢,都只是極為表面的東西,如果真要深層瞭解的話,恐怕崔雪絨恐怕會更加震驚才是。
“姐,你什麼時候調查的柳銘心,我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聽到自己姐姐這麼一說,崔冬卉已經猜出,自己姐姐一定是調查過柳銘心,否則她也不會這麼瞭解柳銘心的。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啊!每天滿腦子都是如何成為一名賭王,你真當賭王是路邊兒的白菜,是你相當就能當得了的!”崔雪絨直接拍了拍自己妹妹的頭,然後十分沒有好氣地說道。
“姐,都告訴過你,以後一定不能再拍我的頭了,你怎麼又忘了。”崔冬卉直接拍掉自己姐姐放在自己頭上的巴掌,一臉鬱悶地抗議道。
“好了,好了,不拍就不拍嘛!不過關於柳先生的事情,你一定要記住,絕對不能主動去接觸他,他這個人有著太多的秘密,我怕你會因他而惹禍上身。”
在今天見識過柳銘心的手段之後,崔雪絨已經把他列在了危險人物的名單之中,所以她忍不住再次提醒了自己妹妹一句。
“我說姐姐,你是不是有些緊張過頭兒了,雖然柳銘心的確是有那麼一些神秘,但是你這樣像防雷一樣防他,似乎也太過了一些吧?”
崔冬卉覺得自己姐姐什麼地方都好,就是為人太過謹慎了一些,甚至謹慎到都有一些神經質的地步了,她總是喜歡把本來簡單的事情往復雜裡想,這讓崔冬卉很是無奈。
“你這丫頭就是不聽話,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只要按照姐姐說的去做就行。”崔冬雪剛一說完,崔雪絨便很是霸道地說道。
“切,我說姐姐,老玩兒這一招你覺得很有意思嗎?想讓妹妹我乖乖聽你的話,除非你能賭贏我,否則一切免談。”崔冬卉說完留下一臉發黑的姐姐,便再次向著輪盤的方向走了過去。
對於崔家兩姐妹的對話,柳銘心是無緣得知,此時的他已經上了自己的跑車,向著好再來酒店的方向飛馳而去。
柳銘心想要儘快把孟家的麻煩事兒給解決清楚,然後趕緊回家一趟,他一聲不響地就丟下家裡一大堆人一個人跑去島國的事情,他必須要趕緊回家向家裡解釋一下才行,雖然他已經第一時間給家裡透過電話,告知了自己的去向,但畢竟有欠妥當。
而且現在還有著韓國的兩位美女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