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夢韻打扮的也極為精緻,一改她往常的性感風,這次她不露肉了,還端莊路線了,不過即使不露肉,那件裁剪極好的連衣裙還是把白夢韻完美的腰身黑勾勒了出來。(狂·亻·小·說·網)[./xiao/shuo./kr]
白夢韻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唐芯以前也見過,好像是白夢韻的一個閨蜜什麼的,具體叫什麼她也不清楚。
不過那個女人倒是長的好看,身材高挑,比起白夢韻的妖豔,長相倒是有些清純,不過唐芯覺得,跟白夢韻這種女人交往的女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這個道理。
那個女人時而和白夢韻耳語,有時又指著在場的某一位男士評頭論足,不像是來單純的參加一個宴會,倒像是專門過來挑選“準女婿”一樣。
因為唐芯和樓思睿在會場的角落裡,光線比較暗,所以他們能夠看的到顧易南一行人,但是顧易南他們未必能夠看得到他們倆。
開場舞舞曲已經在播放了,大家都在邀請自己身邊的女伴來共進一支舞。
“來吧,唐芯,好戲已經開始了,我們享受我們的表演吧。”
樓思睿拉著唐芯的手走到了會場的中央,他行了個禮,然後作了個邀請的姿勢,伸出了自己的手。
唐芯笑著欣然接受。
暖場舞開始,唐芯和樓思睿跳著舞,然後有意跳到了顧易南和白夢韻的身邊,四個人目光交匯,各懷心思。
顧易南當然知道唐芯和樓思睿也會到場,所以並沒有多意外。
唐芯狠狠地白了一眼白夢韻別過頭沒有去看她,而樓思睿卻始終注視著顧易南,不要說他曾經傷害過唐芯,單從那天顧易南把自己打個半死來說,他對這種極看重個人利益的男人毫無好感。
樓思睿雲淡風輕的把自己的眼神從顧易南身上撤了回來,附在唐芯耳邊說道:“待會兒有個名字叫做戳人痛處的遊戲你想不想玩兒?”
唐芯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樓思睿的意思,笑著點了點頭。
一曲罷,嘉賓們散去,各處交談著。
樓思睿和唐芯一齊向顧易南和白夢韻的落座處走去。
“好久不見了,顧總。”樓思睿直接坐在了顧易南的對面。
“好久不見,樓總。”顧易南狹長的眸子看了看樓思睿,又看了看一邊的唐芯,沒再說話,徑自喝了一口酒。
“我說唐芯,現在過得不錯啊,都學會靠著男人上位了呀。現在你可比那會兒有能耐多了。”白夢韻倒是不在乎場合,直接譏諷唐芯。
“你現在不也一樣有能耐麼?你自己從一個情婦順利成了正室,風光無限,但是自己風光了還不行,也得讓自己的好姐妹釣個金龜婿才行,喏,你的朋友恨不得都貼單那些男人身上去呢。”
唐芯這次倒是也鎮靜了許多,若是換做了以前,她肯定會立刻炸毛,把白夢韻罵個狗血淋頭。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唐芯也懂得了如何和白夢韻這種女人打交道,她怎麼對自己,自己就怎麼對她,聰敏的女人總是知道有時候語言就是自己最好的武器。
很明顯,現在她成功了,白夢韻已經有些怒氣了,不過是礙於這個場面所以沒有發作而已。
“唐芯……你……”白夢韻壓低了聲音,“我勸你最好不要在這種場合裡惹我不高興。”
“呵呵,白小姐,我只是說句玩笑話,你可別當真。”唐芯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
唐芯又把目光轉向了目光冰冷的顧易南。
“話說,顧總的公司怎麼還不上市?這都過去一個月了,顧總難不成是遇到了什麼難處不成?如果是這樣的話,不妨說出來讓思睿來幫幫你,省的你浪費那麼多氣力,你覺得呢思睿?”
樓思睿也接過唐芯的話笑吟吟的說道:“是啊,顧總,這打人的時候力氣那麼大,怎麼現在上個市就使不上勁兒了?所謂不打不相識,如果顧總有困難的話儘管開口好了,我向來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
顧易南的眉頭皺了一下,隨後又漸漸的舒展開來。
“有話直說無妨,你們倆何必搭臺子唱戲呢?”
“不好意思,我們還真沒有什麼可說的,至於唱戲這一說嘛,我個人覺得還是顧總唱的好,隱忍三年這得是多大的功力才能等到自己的爺爺去世就踢開自己的妻子呢?還可以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做了自己的孩子,顧易南,我送你一句話,你這輩子只要有了孩子就流產,我經受的痛苦,你們兩個要千倍萬倍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