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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著她的手就往下面去,讓她看看自己是不是在虛張聲勢,謊報軍情。

薄荷急忙往外抽手,卻沒掙脫,一下子就碰到了滾燙的一根兇器。

薄姑娘一向自愛,青春期偶有一次去醫院在泌尿科牆上看見了一些男性病例圖片,當場快要嚇昏,從此留下了一些不好的心理陰影。後來就算在網上看到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都是自覺地遮蔽掉,不肯多看一眼,活到二十七歲,這還是第一次碰到實物,她又害羞又害怕,直覺這樣一根兇器只怕要傷到自己,就死死的並著腿,兩隻腳像擰麻花一樣纏在一起堅決不肯讓紀先生擠進去。

她決定只讓紀先生親親摸摸,死守著最後一道防線。但紀先生全身的火都被她勾起來了,關鍵時刻她卻又退縮抗拒,真是快被她折磨瘋了,氣哼哼的在她□上輕咬了一下。

薄荷低叫了一聲,結果嬌滴滴嫩生生的聲音把她自己都驚住了,這種類似於呻吟的聲音簡直讓她無地自容,這種聲音太不良家婦女了。

對紀先生來說,這一聲嬌叫簡直就是火上澆油,他恨不得讓她在自己身下這樣叫上一夜,當下又發起新一輪的攻擊。

薄姑娘堅守城池,紀先生各種撫摸親吻哀求挑逗,她兩隻麻花腳就是不鬆開,就想高崗上的青松翠竹一樣,任爾東南西北風,我自屹然不動。

兩個人在床上折騰了數個回合,紀先生一直都在城門口徘徊,薄姑娘兩條修長的大腿拼死團結在一起,就是不給敵人可趁之機。

若是真論體力,她自然不是紀先生的對手,但紀先生又不能真用強,又是廝磨又是哀求,但是薄姑娘關鍵時候心硬如鐵,就像李莫愁一樣冷血無情,硬讓紀先生硬了軟,軟了硬,幾度風雨幾度春秋。。。。。。最終,紀先生投降了,他快瘋了。

話說,因為時差關係,隔壁房間的紀伯山兩口子並沒有怎麼睡著,就聽見隔壁一直在折騰。

紀伯山心想,這小子體力真是好。

李巖卻在心疼兒子,覺得這白天在公司上了一天班,回到家裡,還要征戰半夜,這樣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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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紀瀾的下巴上起了一個大火癤子。刮鬍子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當即一聲慘叫。

下樓吃飯的時候,李巖一看兒子一臉倦意,又長個大包,頓時心疼的也顧不上臉面了,直接就道:“就算年輕力壯也不能縱慾過度,要節制。”

紀瀾拿著筷子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實在是冤枉的心都要碎了,只有默默地捧著牙抽了口氣。

一旁的薄姑娘臉都快紅透了,覺得這婆婆果然是在美國呆了幾年,太開放了,直接地讓人有點招架不住,但也解釋不成。總之,兩個人都覺得自己很冤屈。

紀瀾上班一走,薄荷回到房間就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東西本也不多,一會兒工夫就收拾好了,她就去向老爺子等人告辭。

她覺得自己要是住下去,今夜的戰況一定會比昨晚上更加激烈,而且她預感到今夜一定會失守,於是還是走為上策。

老爺子一個勁的挽留,認為薄荷此刻回去,簡直就是多此一舉,再過幾天就要結婚了,來來回回的多麻煩吶。

李巖卻沒挽留,她想的是,這舉行婚禮比較累人,紀瀾要是晚上在她身上折騰半宿,白天再去跑東跑西的準備婚禮,不得累垮了才怪,出於心疼兒子,她支援薄荷回去住幾天,讓兒子養精蓄銳。

於是,她主動提出來,紀伯山和自己一起送薄荷回去,隨便見見薄豫,兩家人還有一些話要談。

老爺子聽到這話,這才放人回去。

薄荷指點著路,紀伯山開車將薄荷送到了家。

薄荷已經提前給薄豫打了電話。薄豫一想到親家要來認門,就緊張的不行,他總覺得紀瀾那樣的家世,父母又出國在外,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對精英父母,眼光肯定很高。自己這個小地方的人,沒什麼文化,也沒有地位,只是一個下崗職工,他生怕給女兒丟臉,進而影響女兒在公婆心裡的地位,於是,一接到電話就如臨大敵。

在薄荷回來的這段時間,他把家裡係數整理一遍,打掃的一塵不染,自己也換了最好的一身衣服,整潔乾淨的等著迎接親家兩口子上門。

其實,薄豫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紀家和大多數人家不同,紀伯山和李巖兩口子就要找一個家境不大好的。

有些人家但凡認為自己家有點錢,或是有點地位,就自視很高,一定要找個家境相當的,門當戶對的,以免降低自己身份。

紀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