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再無動於衷,抱開粘住自己不放的水晚照,安泉摟住邵英齊,柔聲說道:“英齊,不要生氣了,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真的想開一家公司,而且蔣小姐現在人在國內,從上次回國後我就一直沒有聯絡她,不管怎麼說……”頓了頓,安泉還是坦然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她第一個男人,所以你說到要這樣的一個律師,我會想到她也是自然而然的,你也知道,我認識的人並不多。”
聽到安泉的安撫和表白,邵英齊的情緒慢慢恢復了過來,一邊輕捶著安泉的胸肌,一邊說道:“安,你可不要對不起我們……”
思想明顯要比邵英齊前衛很多的水晚照,很快透過飛凌瞭解了事情的全部過程,很直接地說道:“安,這就是你不對了,婉盈姐對你這麼好,還把清白的身子交給你了,你居然這麼久不聯絡她,這太說不過去了,不用多說了,今天我們就一起去北京找婉盈姐,你現在不是要搞什麼東西,婉盈姐可以幫上忙嗎?不如趁這個機會,讓婉盈姐來上海吧。”
邵英齊也很快從失落中恢復過來,很不好意思地看了水晚照和飛凌一眼,同意道:“沒錯,安,我覺得你開公司的計劃,真的很需要一名律師,既然有這樣的一個女孩,那應當讓她過來上海才對。”頓了頓,邵英齊臉頰發燙地說道:“何況這幾天下來,我們三個人根本沒辦法滿足你,再這樣下去,只怕……多一個姐妹正好多一分力量。”
邵英齊很直白的一句話,讓水晚照和飛凌都不由自主地回憶起這幾天來四人的床第大戰,連續幾個晚上都是以三女的戰敗而告終。
安泉驚訝地看著邵英齊短時間內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