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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哭笑不得,看樣子,她是把那邊技術監督局的搞定了,所以,自己這備胎也就用不上了。

別人都是失戀,嚴未甚至覺得自己這一個月的戀愛,連失戀都不能算,但就是難受,心情極度惡劣,甚至都有點不自信了。

老爺子身體一天天好轉,家裡有於嫂招呼著,紀瀾便去了公司,快一個月沒上班了。

十點的時候,突然嚴未打了個電話過來。

“紀瀾,你陪我去一趟醫院。”

“怎麼了?”

“薄荷她爸今天出院,麻煩你開車,送他們一下。”

“行,我去你家門口接上你。”紀瀾答應的這麼爽快倒不是因為薄荷,而是覺得這是個嚴未表現的好機會。他一向是個為朋友兩脅插刀的人,既然把葉姍姍搞沒了,怎麼著也得幫嚴未把薄荷追到手。

紀瀾和嚴未去了醫院,進了病房就怔了一下。薄豫坐在那兒和3號床的病友話別,薄荷在整理東西,而一旁,站在一個人,許淮。

薄家父女倆跟沒看見找個人似的,各自忙各自的,許淮就那麼站著,目光隨著薄荷打轉,剛想要伸手幫忙,就被薄荷冷冷地謝絕了。

嚴未上前招呼了一聲,薄荷一見他頓時就展開了笑顏,和方才冷若冰霜的模樣大相徑庭。薄豫也熱情的招呼嚴未,連聲道謝,大約是聽說了嚴未借錢的事。

嚴未有點不好意思,抽空瞄了一眼紀瀾。紀瀾正在不動聲色的打量許淮,心裡好奇的要死,這人究竟和薄荷結了什麼樑子,落得如此待遇。

薄荷收拾完東西,嚴未便道:“伯父,紀瀾帶了車,我們送你們回家。”

薄豫連聲道謝,薄荷猶豫了一下,便隨著紀瀾嚴未走出了病房,許淮默默地望著父女倆,走也不是,跟著更不合適。

到了醫院大門口,薄荷扶著薄豫上了車,許淮走到跟前,對薄豫道:“薄叔,我明天去家裡看您。”

薄豫嘆了口氣:“不用了,真的。你也挺忙的,以後別來了,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再回頭也沒什麼意思。”

許淮臉色很不好看,望著薄荷低聲說了再見,就走到一旁去開車了。

紀瀾掃了一眼,他開的是一輛寶馬,看樣子,也挺有錢的,頓時就替嚴未有了危機感。

嚴未還沒買車呢。

回到家後,薄荷十分感謝,將嚴未和紀瀾送下樓。

嚴未道了再見,便要離去。紀瀾一看這木頭疙瘩全然不懂把握時機,只得親自出馬。

“薄荷,你這一段時間也挺操心的,現在老人也出院了,晚上我請你和嚴未吃飯,慶賀一下吧。”

薄荷一聽,忙道:“是我該你們吃飯才對,今天多謝了。”

“不用客氣了,咱們都是同學,今天晚上我做東,就在你們家附近的全家福飯店吧,等會兒我去定個包間。”紀瀾說了半天,見嚴未還沒明白過來自己在給他製造機會,便氣得掐了一把嚴未。

嚴未這才反應過來,忙附和道:“就是,你也勞累很多天了,今天晚上放鬆一下吧,就當是慶賀伯父出院。”

薄荷不好意思再推辭,就笑著答應了。

這是見了她許多面,第二次見她開懷的笑。紀瀾見過無數女孩兒,不得不說,這種笑容,非常好看,特別是那個小酒窩,就跟畫龍點睛的一筆神來之筆。

其實,嚴未還是很有眼光的。

到了晚上,紀瀾當司機去接了嚴未,又去接了薄荷,三人去了酒店。

紀瀾做東,點了一桌子菜,又要了一瓶紅酒。

看著豐盛的飯菜,薄荷頗為過意不去,但眼下手裡確實沒錢請兩人。欠著人情的感覺實在痛苦,但她卻一而再的體會這種痛苦。

紀瀾開了酒瓶,給嚴未和薄荷各倒了一杯。

“我開車不能喝,嚴未,你陪著薄荷喝幾杯,慶賀一下,也放鬆放鬆。”

嚴未舉杯:“來,薄荷我們乾一杯吧,為了伯父的健康。”

薄荷笑著點頭,也不扭捏,大方的和嚴未碰了杯,然後一口氣將半杯紅酒喝盡了。

紀瀾沒想到她這麼豪爽,立刻又給她倒了半杯。

薄荷今天是真正的高興,緊崩了一個月的弦終於放鬆下來,雖然背了一身債,但父親健在。

她從小就經歷了許多艱辛,有時候也會覺得上天不公,但馬上就強行把那種自怨自艾的不良情緒掐掉,她刻意地培養自己一切事情往好的方面去想,只有這樣,才能保持一種強大的精神力量去戰勝困難。所以,父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