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詳細講述了2004-2011年期間“耐克血汗工廠”的真實故事,吐露出他親身經歷,並且參與運營的細節。
得了,耐克剛剛壓下樾南的工會,又匆忙來到華夏滅火。
本來他們不願意來華夏解釋,畢竟華夏的輿論從來就不在他們那邊,解釋了也是白解釋。
可他們不得不來,因為這次的“血汗工廠”新聞也傳到了非洲國家,耐克在歐洲和非洲的幾家工廠也涉嫌侵佔工人利益,非洲工人兄弟也是因特耐雄奈爾的同伴,要學習亞洲工廠對抗資本家的經驗。
這一把火,可謂是到處燃燒,從東南亞燒到美洲,從美洲燒到非洲。
工會是資本社會最頭疼的群體,他們掌握了工人,力量非常大,大到甚至可以逼著資方下跪求饒的地步。
耐克想辦法平息非洲和歐洲工廠的輿論,又用了一週時間。
而華夏這邊的“耐克血汗工廠”只能任其發酵,因為他們根本就堵不住,人家說的是事實,80%的利潤被耐克拿走,20%分給那些跪舔耐克的配套工廠,這就是殘酷的資本市場,華夏的媒體一窩蜂在批判耐克。
2012年的聖誕節前夕,耐克真的飽受折磨。
股價跌跌漲漲,整體趨勢下降,少有的幾次反彈,都是為了逃頂而人為製造的,套牢了一批又一批抄底的小散戶。
從奧運會結束,一直到聖誕節,耐克股價累積下跌超過30%,兩百多億美金的市值就這麼蒸發掉了。
剛過聖誕節,時間來到2013年的新年。
2012的耐克年報提交出一份糟糕的答卷,他們已經麻木了。
新上任的CEO不知道出於怎麼考慮,關閉了南非所有的耐克門店。
這項決議原本是打算削減開支,是企業的正常經營行為。
可是,這竟然被媒體解讀成為種族奇視!
還能這樣的啊?
耐克都差點崩潰了。
南非的店不賺錢,他們關閉,這也能和種族奇視扯上關係?這要不是有人在惡意帶節奏,他們寧可把Logo變成X。
等會兒?
X?
很多人都在猜測,在耐克深陷輿論囹圄時,最大的獲益者應該就是這個X-Sports,因為華夏是耐克負面新聞的重災區。
可惜,耐克沒證據。
而且阿迪達斯,安德瑪,新百倫等老對手更有嫌疑,大家都想把耐克弄死。
流年不利,耐克最近的負面訊息沒完沒了,似乎全世界都在痛打落水狗。
有人失意,自然有人得意。
比如楊磊,他就是相當得意者。
2013年的元旦過去半個月,楊磊飛到京城,準備過幾天參加央視“2012華夏經濟年度人物”的電視節目錄制,他獲獎了。
臨近期末考試,徐詩薇很忙,楊磊叫她出來吃飯,她乾脆約在北大的燕園餐廳見面。
雪,又是大雪。
想起第一次在北大見面,楊磊拖著一個行李箱,凍的像一隻雪地裡的小草雞,徐詩薇就覺得好笑。
可這隻小草雞一點記性都沒有,明明下大雪,他還是穿的那麼少就飛過來,凍得瑟瑟發抖,非要抱著她的身體取暖。
“你是故意穿這麼少的吧?”
徐詩薇在燕園餐廳門口接到楊磊,被他張開大風衣抱住,將小臉縮排楊磊的懷裡,擔心被路過的學生和服務員看見,還挺不好意思的。
楊磊哆嗦著說:“京城這一點我真不喜歡,大冬天的走到外面冷,進了屋裡暖氣太熱,脫來脫去太麻煩,還容易感冒,一入冬我就不想來京城。”
兩人來到開著暖氣的包房,楊磊這才舒服點。
坐下後,喝了杯熱茶,楊磊將電腦拿出來開啟,點開電子記賬本問:“這幾個月,耐克市值下跌30%,差不多跌了200多億美元,你從中賺了多少?”
徐詩薇道:“我們按照波段做空,分批次引爆負面新聞,算下來賬面大約盈利22億美元,但60%要支付給那些國外的合作伙伴,最終落到我們自己手裡的不足10億美元,一半還要分給幫助我的人。”
可以呀,一場只持續了三個月的風波就可以賺到5億美元,楊磊只能感嘆金融賺錢的速度真快,他要賣一年才賺回來5億美元。
徐詩薇道:“以前港股我還能親自動手,李影姐教我很多招。但美股就不行了,她原來在華爾街的朋友雖然很有實力,但一個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