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夷浪士中有一些僅僅只是掛著“攘夷”的藉口,去做那些可惡的事情;還有一些不經過大腦做事的激進派;都是我所想要消滅的物件。現在口碑頗差的攘夷派只有攏絡到群眾的力量才能夠逐漸的變強,集結大家眾人的意願一起推翻幕府……不,那隻不過是天人的傀儡而已,我的目標是天道眾。
想對我的“野心”,狐尾會的部下們也很理解,並且就在我傷口恢復的一段時間,替我抹殺那些藉口“攘夷”的地痞流氓。
一個月後,我被近藤菊長逼迫一定要在山崎退的監督下去大江戶醫院複查。肩胛骨和手掌上的貫穿傷進行復查後,醫生說我的傷口恢復的很好,以後握刀不成問題。但是也囑咐我,在康復的這段時間不要過多的使用手臂,否則可能會再度受傷。
我看著站在我身後一副認真聽著記憶好隨時回去報告的山崎退,好想要一腳把他踹出去啊。生怕那個醫生再盡職盡責的說出“為了傷口康復不要吃芥末”之類的話,我拉著山崎謝過醫生然後一溜煙的就跑出了醫院。
當站在醫院樓下的時候,我們又變得有些漫無目的。山崎退在我剛剛扯著他一陣飛奔之後有些體力招架不住,兩隻手撐著膝蓋一陣氣喘吁吁之後,才慢慢的問到我:“清河啊,我們回屯所去吧?”
相比于山崎退,我要精神、有活力的多,甚了一個懶腰之後,愣愣的看和右肩膀仍然吊在胸前的支架。一直捆綁到現在顯然有一些誇大其詞了。我伸手拆卸下來,迎著山崎退錯愕的眼神隨手丟進垃圾桶中:“反正今天休息,你似乎也沒有什麼工作的樣子。今天就當我給你放假了。走吧,陪我一起去登勢的酒屋坐坐,我閒著也無聊得慌了。”
“還真是意外的有活力……”無奈的說了一句。
老實說,現在的場景不禁讓我想到了平凡、不引人注目的阿虛以及活力四射永不安分的涼宮春日之間的對比。當我想到這個的時候,一方面在思考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一方面又在想……阿虛和涼宮春日是誰,我怎麼會知道的?
不過對我的這一意見,顯然山崎還是不能夠接受:“今天是抽空陪你來的。另外還有一個監察工作,是潛入。我要去準備一下……”
“所以不能陪我了嗎?”長嘆一口氣,我抬起右手,看了看懸空的手臂,隨後有放下來,抬起左臂搭在山崎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那麼任務的注意安全啊,我去登勢酒屋了哦。”
山崎退點點頭,我轉過身,朝著登勢酒屋走去。
在轉過身的時候,山崎叫住我。
“謝謝啦,八彩。”
迎著山崎的那句話,我錯愕的轉過頭去,發現山崎臉頰浮現的不正常的緋紅,在短暫的詫異過後,嘆了口氣無奈的說:“處男,不要給我裝純。”
***
拉開登勢樓館的大門,我完全成石化狀態。看到三隻可愛的小貓此時正在進食,這是一個多麼美好的場景。但是啊……我想問的是,旁邊的那隻猩猩是什麼?是猩猩為什麼還是黑猩猩?
“哦,是清河來了啊。”依靠著吧檯,登勢婆婆仍然是頂著一副煞人的妝容,但是相比起妝容,她的表情顯然要柔和的多。隨口問道:“你是來找銀時的麼?”
“不是,我只是來坐坐的。”說著我走進來,自動無視了旁邊狼吞虎嚥吃香蕉的大猩猩,拉開吧檯的椅子做了下來:“我似乎來的很不是時候的,不過話說……登勢婆婆你還養貓啊。”
“誒,很久以前收留的,只是流浪貓而已。”登勢低頭看了一下窩在椅子上的無耳貓,轉身走進吧檯:“想喝點什麼?”
“冰水就好了。”說著,我慢慢彎下腰,揉了揉那隻沒有耳朵的大花貓的腦袋,然而那隻貓僅僅只是閉著眼睛,也沒有理睬我的意思,翹起的尾巴也軟趴趴的垂著。感覺有些沒勁,隨後視線掃過了其餘的兩隻貓,不禁讚歎道:“誒,果然貓是一種及其可愛的動物啊。”
剛剛還在旁邊幸福的吃著香蕉的猩猩聽到我說這句話,突然間覺醒了一般奔到我的面前,躺在地上,渾身的黑毛如同鋼刺一般,仰面躺在地上揮舞的“手”,似乎是在賣萌的樣子。嬌羞的臉頰上竟然還浮現了兩撮明顯的紅暈,然而換來的則是我一陣發自內心的惡寒。縮著脖子抖了抖,我伸手拿過一支香蕉丟給他:“你還是接著吃你的吧,辛苦了。”
“聽說你受傷了,”冰水被推倒我的面前,登勢兩隻手撐著吧檯的桌子:“怎麼樣?現在好多了麼?”
“醫生說康復的很好,以後再握刀沒有問題。”我蹲下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