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氣勁不由自主地散發運轉。

實在太可怕了，他側過臉瞥了一眼小女孩，發現谷雅身上也不由自主地放出氣勁。

證明這種氣勢不是錯覺，是真實存在的。

駭人的氣勢很快便淡去、消散，明縱的眼睛緊緊盯著徒弟，終於發現了蛛絲馬跡。

他看到徒弟後背的衣服下，似乎有一點點亮光透出，而徒弟後背只有一樣東西，用於封印生機神力的封印陣。

封印陣發光，說明封印的神力在湧動，想突破陣法的束縛衝出。

明縱眉頭緊鎖，一個大膽的猜測在腦海中生成。

如果剛才的一切，是生機神力想要突破封印造成的，那麼駭人的氣息也來自於神力。

難道說憤怒、暴戾、仇恨等負面情緒，都潛藏在神力之中。

而剛才徒弟心情不佳，於是引動了神力中的情緒，和神力產生共鳴。

谷雅沒明縱想得那麼多，走上前安慰了幾句，便和鄭秋一起前往秘聞大殿門口，等待焦赤趕來。

出大殿的過程中，明縱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腦海裡不斷閃過各種事例，結合龍族的歷史與資料，琢磨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正確。

龍族告訴過他，神主出生時行為與性格都很正常，後來在成年的過程中發生轉變，變得越來越暴躁、兇悍。

老金龍啟師也說過，神主性格與行為轉變的時候，正是它體內神力逐漸展現的時候。

透過這些資訊，明縱可以確定，神主體內一開始藏著的只是神力種子。

後來，神力種子被激發，接著徹底甦醒釋放力量，同時也改變了神主。

按照這個邏輯，徒弟體內原本也是神力種子。

前幾天用神種探針檢測的時候，卻發現徒弟體內的生機神力已經徹底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