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了,需要繞一下。”簫古不知道怎麼搞的,居然在有意去注意洛羽的語氣,猛地發覺到這點,簫古扭扭身子,不自然的哦了一聲。
許是發現簫古不太正常,洛羽轉過臉看著他,“你還好吧。”口氣平靜沒什麼波瀾的樣子。簫古心底冒出一點點的失落。“沒事。”低著腦袋的簫古能夠感到洛羽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心跳又混亂起來。
“你生氣了吧。”兩個人靜默了一陣子,洛羽突然如此問,用腳尖捻著地上小石子的簫古一激靈,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半天過後,才總算能開口說話:“我沒有生氣,我為什麼生氣,哈哈。啊,要繞路是吧,那我走了。”簫古垂著腦袋掩藏自己的不自在,嚯的站起來,埋頭往前走。
洛羽也跟著站起來,默默走在他後面,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點詭異的壓抑。這就看誰更站不住陣腳,最終當然是簫古。“昨晚,昨晚,我們……”聲音小的可憐。”恩。”洛羽還是聽清楚了,明白他想說什麼,輕輕嗯了一聲。
“我的蠱毒是不是又犯了?”既然開了頭,簫古心裡的彆扭就淡化了,聲音也逐漸大了點。“恩,很驚險。”洛羽還是不多話。簫古咬咬嘴,那上面還有些小口子沒完全癒合,又那麼柔嫩;突然被這麼一下子,簫古哎喲一聲,捂住嘴,猛吸氣。
簫古一叫喚,洛羽立刻做了反應,疾走過來,一把搬開他的手,看著簫古流血的嘴唇,一個冰涼涼的眼神啪的砸到簫古身上,洛羽在簫古痛苦夾雜著呆愣的表情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哦喲好高檔的感覺呢,簫古如是想,下一秒他的好奇就全部被哀嚎取代,瓶子的粉末灑在嘴上傷口的那一剎那,火燎火燎的,疼死了,簫古在洛羽冷冷的:“不要去碰,不然又要在來一次。”中,彎腰閉眼死忍,不敢喊痛,一動就疼。眼淚直打轉,拿手一個勁的往嘴上扇風,好不容易才緩解了一丟丟。
嘴上有一震動就很輕易往下掉的藥粉,簫古只能保持下嘴唇不動,含糊不清說話:“螺魚,喔,喔,我……”簫古很努力的去發出正確的音,除了口水越來越多,樣子越來越挫之外沒啥進展,乾脆一扭頭,和自己生悶氣般,不說了。
被他搞笑的樣子逗得微微笑起來的洛羽突然給了一句:“我知道你是清醒的,如果需要我負責,我可以請人給我們做證,定冥婚,我承諾,不會介意你在人世正常的婚娶生子。”你麼,這是表白麼,為毛是在他滴著口水一臉腦殘樣的情況下,什麼叫‘需要負責的話’你以為我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嗎。去你麼的冥婚,誰跟你婚啊。想得美。
簫古猛瞪眼想要表達的意思,洛羽明白了,看向遠處山脈,洛羽的頭髮絲在輕風中也能飄得很有文藝範兒,簫古一直嗤之以鼻的,今天再看,卻有種移不開眼的感覺。“既然你沒有這意思,也好。不過之前答應過你不會再那樣,我,對不起!”洛羽悠悠的說完,就轉身往前走去。
喂!不要擅自做決定啊,就算拒絕也該讓我自己來,誰給你的臉皮替我回絕的,哇靠,你這態度根本一點誠意都沒有嘛。對不起你個大頭鬼,敷衍,絕對的敷衍,我好說話,看我好欺負是不?隨便一個對不起就可以打發了。哼!
簫古在後面,張著嘴,滴著口水,恨恨的想。發了一陣狠,又轉回去想,那是不是表白啊,自己喜歡他嗎?他是個鬼哎,不過那張臉還不錯,恩,技術也不錯,呸!想什麼呢。簫古悄摸著扇了自己一巴掌。
山路被阻斷,簫古必須從一旁的山坡下去,趟過一條小溪,再從那邊找條不陡峭的路爬上去。看了一下需要走過的路徑,簫古咽咽口水,下面都是尖銳的山石啊,這是要狠狠勞其筋骨的節奏啊。
慢慢的連爬帶走,有驚無險的下到了山坡下,簫古這次學乖了,手上戴了兩層建築工地上常用的手套,小叮噹簫古也不是蓋的。
到了小溪邊,簫古開始脫鞋子,小溪不寬,不到兩米的樣子,水很清,水下的亮滑的石頭看的清清楚楚。探了探水深,邊緣到腳踝,最深的中間也只到小腿肚。簫古笑呵呵的把鞋子用鞋帶繫到一起,掛脖子上,欣然下水。
水流不急不緩,撫摸著腳上的面板,挺舒服的,簫古也不顧形象了,以扭曲的動作咧著嘴,不停用腳背撩水玩,小溪高度落差有些大,越往上走越彎曲,水流也越來越急,很多地方都出現了拳頭大小的漩渦。
小溪緊貼著山壁,簫古走了一段就覺得腳板被水裡的石子咯的生疼,岸上又沒有落腳的地方,只好一會兒用腳邊子蹭兩步,一會兒踮腳跳幾下,之前的雀躍早就被打磨殆盡。洛羽在一旁一直含笑看著他‘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