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大了就能理解了,現在你要收拾東西,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
“我不會跟你走的,我要等媽媽回來,我要為爸爸報仇……”只見白雨在突然的激動中昏倒在地上,這一突然的變故讓兩個男人都嚇了一跳。
張鵬一步衝上去抱住了白雨,那滾燙的體溫讓他有些詫異,難道這個女孩在突然之間生了大病。
張鵬看著面色蒼白、喃喃自語的白雨,突然她的口中吐出了粉紅色的唾液,猛然間心頭一沉,他解開了白雨的毛衣,只見在這個少女潔白的胸口上密密麻麻地分佈了藍紫色的斑點,張鵬輕輕地按下,這些斑點便沿著受力的方向擴散成更大的斑,只是這斑點是如此的鮮豔,卻很難知道它究竟是什麼。
“這些混蛋!”張鵬憤怒地一拳打在地上。
“出……出了什麼……麼事?”一臉茫然的孟逸墨關心地問道。
張鵬一下子沒有了那種堅毅的神情,痛苦地說道:“他們竟然給白雨注射了菲曼斯A型病毒。48小時內沒有抗體,她就會死去。”
“那……那是什麼?”
張鵬又流露出了那種呆滯目光,像背書一樣地說道:“那是1962年在南美的南端海島上發現的一種寄生病毒,從偶然發現的第一例病症到最終控制只用了15天的時間,這期間共有33人感染病毒,他們當中有12人是從監獄中挑選的死刑犯,被殘忍地用作試驗品,從而最終培育出了病毒和抗體。後來這種病毒被柯爾小組成員成功盜取,全部資料和樣品都作為秘密被專人監守著,那個人就是傑克的父親。”
“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危害到人類生存的歷史遺產?”孟逸墨問道。
“果然是個聰明人,不過菲曼斯A型病毒和‘雨果的眼淚’相比,那種危害好比沙漠中的一粒沙。”
“你不會要放棄白雨吧?”孟逸墨突然變得很激動,他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有時候是可以犧牲一切而忠於那個組織的。
張鵬冷靜地說道:“已經有無辜的人死去了,我不想再害死自己的親人,何況她是我姐姐的女兒。”
就在這時張鵬身上的手機響了,那聲音是如此的陰暗:“真沒有想到,你才是掌握著‘雨果的眼淚’秘密的人。相信你已經知道那個女孩身上被注射了什麼病毒,其實我們也沒有辦法,柯爾小組的人幾十年來都是這麼的固執,非要弄得家破人亡才肯就範。”
張鵬憤怒地說道:“你是傑克?你怎麼可以對一個女孩下手,難道你父親的仁慈一點都沒有賦予你麼?”
“他的仁慈就是當個秘密一樣的守護著一個什麼作用都沒有的病毒,不僅奉獻了他的全部,還要犧牲我的未來。現在我不要繼承這沒有用的東西,我要好好地利用它得到我想要的。你放心,這種病毒雖然罕見,但是我有抗體,一定會治好她,只要你聽我的話。”
“傑克,你想怎麼樣?”張鵬問道。
“交出找到‘雨果的眼淚’的線索,我給你病毒的抗體,還有保證你那無辜的姐姐安然無恙,考慮一下。”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第三章 步行終日近黃昏(4)
在一旁聽著電話的孟逸墨不解地問道:“你那無辜的姐姐?難道他們不知道你姐姐也是繼承者,是唯一知道‘雨果的眼淚’下落的人?”
張鵬抬了一下眼皮說道:“我真希望你能永遠這麼流利地說話,你如此敏銳和自信對我很有幫助。我告訴過你,我的存在意義就是為了掩護知道所有真相的姐姐,我父親和麥克雷恩的關係也是如此。但是我們還是想過有一天會發生意外,所以她留下了線索。”
“什……什麼……線索?”在疑惑中孟逸墨問道。
張鵬拿出了那個紙條說道:“我相信漢斯沒有背叛組織,他應該被傑克殺害了,因為他要是壞人就不會把‘戰俘的聲音’交給白文元,這是傑克所不知道的。”
孟逸墨想要打斷他,但是那張口欲言的意思表示立刻就被張鵬的眼神所制止。
“你先聽我說。”張鵬說道,“‘戰俘的聲音’是用同一張紙條上的單詞,透過不同的摺疊規律來拼成新的單詞,不同的人只要告訴資訊接收人摺紙的規律,那麼他們就能在同一張紙條上留下不同的資訊。我想‘保護你的女兒’,‘找到張鵬’,‘你只是個棋子’它們都是不同的人留下的資訊。”
“可是這些資訊到底有什麼用?”孟逸墨問道。
“我不知道,也許它和這把鑰匙有著同樣的作用,能夠指引我們找到‘雨果的眼淚’。”張鵬肯定地說道,他憑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