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胤禛怎麼能這樣對她,他怎麼能這樣對她。不知道在這裡晃神了多久,直到一個充滿關心的男聲在身後響起……
“小蝶,你怎麼了?”十四阿哥胤禎一臉關心的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年小蝶身子一僵,僅存的理智讓她這樣說道:“沒、沒什麼,不過是摔了一跤罷了!”
胤禎聽了,臉上立即作出副關心的表情,親自扶了她起來。
“怎麼這樣不小心,可是摔痛了?”胤禎用著全然心疼的語氣說道:“你身邊伺候的人呢,真該拉住去杖死了事。”
同是兄弟兩,一個對自己棄若鄙履,一個卻對自己情深意重。
年小蝶心中苦痛難言,不由怔怔的又開始流下淚水。
胤禎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子,想起對方與自己的那段塵封多年的感情,一顆心瞬間滾熱了起來。雙臂伸出,猛地就那樣摟住了她。
“小蝶、小蝶……”他著炙熱的聲音在年小蝶耳邊不停的輕喃著。
年小蝶剛在胤禛那裡遭了打擊,此時正是心灰意冷的時候,猛然出現這麼個對自己情深意重的追求者,那顆苦痛多年的心,一下子就像是找到發洩點似的撲在胤禎懷裡,就嚶嚶嚶地哭泣了起來。
且不說胤禎、年小蝶二人在這裡是怎麼開始“再續前緣”的,單說,此時在坤寧宮中的甜兒。
“皇上何事如此生氣?”遞了杯熱茶給男人,甜兒有些好奇的問道。
胤禛卻道:“先帝的年太妃娘娘搬進太后那的事,你可知道?”
“知道。”甜兒點了點頭:“是皇額孃的恩旨。”
“嗯……”胤禛有些枯瘦的手指一下下地擊打著榻上的小几,半晌後沉聲道:“朕知道你在永和宮安排了眼線……”
甜兒聽了臉色有些發白,當下就心虛的想要解釋。
“你是皇后!”胤禛說道:“這樣做無可厚非……”看了眼臉色發白的妻子,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若不是他讓人暗中做了掩護,她安排的那兩個眼線早就被人揪出來了。
“朕也知道你的顧慮。”胤禛見有些嚇到她了,忙放柔了語氣,把人也摟了過來:“只是那年小蝶朕留著還有些用處……”
“皇、皇上,我,我並沒有害年太妃娘娘的意思。”甜兒急急忙忙地說道:“只是我瞧著那年太妃……有些不妥之處,怕累了皇上的名聲,所以才多加防範一二罷了。”
就她這連蟲子都不敢踩的個性,害人的心思,怕是想都不曾想過,對此,胤禛知之甚深。
“好了,聽朕把話說完,慌什麼……”
甜兒安靜了下來,像個小松鼠的乖巧的狠。
“朝廷上兩年之內,怕是要再動刀兵”胤禛沉吟地說道:“年羹堯此人頗具軍事才幹,且對西北之地熟之甚深,朕欲重用於他,是以在這其間內,那年小蝶還要留著,否則易讓其兄長對朕心生浮隙。”
甜兒聽了不由看了胤禛一眼,有些擔心地問道:“又要打仗嗎?”
“不是現在”胤禛嘴角微勾,眼神中有著獵獵雄心:“……但是,只要此戰勝利,朝廷眾臣,便無人再敢質疑於朕。”
沒有什麼,比在軍事上取得的勝利,更加能抬升胤禛的威望。
甜兒嘆息一聲,在男人的胸口上使勁兒的蹭了蹭,都不容易吶,如此,時間漸過,轉眼間便到了雍正二年。
這一日,甜兒從晨間醒來,身旁的男人居然還在——
“可真是稀奇。”她烏髮散亂,懶懶地趴在男人身上,有些好笑地說道:“臣妾已經有多少久,沒在清晨睜眼時看見皇上了。”
“咳,前朝事忙……你是皇后,別使小性。”享受著身上香滑如骨的柔嫩,胤禛臉上出現了抹愜意地神色。
甜兒拘起自己的一小縷頭髮,調皮的瘙了瘙男人冒著鬍渣的下巴,媚聲道:“臣妾就是使了小性子,皇上又能奈我如何啊?”
眼神如絲,吐氣如蘭,加上滑膩豐腴的身子,在自己胸膛上蹭啊蹭的,分明就是□裸地勾引。
胤禛眸光一暗,當下,翻身而覆,不等甜兒驚撥出聲,便一舉貫穿。
外面的蘇培盛收回了欲往裡邁的腳步,摸了摸鼻子,對著身後一溜宮人揮了揮手,今兒萬歲爺和皇后娘娘,怕是一時半會兒起不來了。
半晌後,折騰了一個早晨的夫妻二人云收雨散,甜兒氣喘吁吁的趴在床上,她用自己的身體,深刻證明了男人是怎麼把她從裡到外的奈何一遍的。
胤禛臉色也有些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