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素卿上了馬車,看著眼前的奢華景象,令人咋舌。 她驚呼道:“夫君,你這是把整個臥房都搬來車上了嗎?” “哈哈,夫人見笑了,只要能使夫人路上舒服些,那便好。” 邱瀟赫抱著塗素卿坐在他的大腿上,粗糲的大掌遊走在她盈盈一握細柳腰間,又緩緩伸進她平坦的小腹,摸了摸。 “素素,這裡有我們的孩子,我希望他從母胎裡就能感受到父親對他母親的愛,這樣日後他才不敢欺負你。” 塗素卿兩隻小手把玩著邱瀟赫的一隻大手掌,她也是第一次這麼仔細的瞧。 “將軍這是常年握劍起的繭子,這道疤痕這麼深?當時一定很疼吧?”塗素卿指腹輕柔的來回撫摸著那道傷疤,心疼地說道。 “這點皮外傷算不了什麼,男人在外行軍打仗,身上有幾處傷疤這很正常。” 邱瀟赫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其實當年那一刀砍下來,肉和骨頭已經分離,還好連著筋,回到軍營得以及時包紮,這才有了今日完好無損的五根手指。 塗素卿雖沒有言語,但從她眼角滑落的淚珠,滴滴落入邱瀟赫掌心。 他垂眸看向她,眼底捲起一抹柔情。 溫聲道:“戰場刀槍無眼,受傷在所難免,現在我有了素素你和孩子,斷然不會向從前那般不管不顧橫衝直撞,日後我定會為了你們,保重好我自己。” 邱瀟赫此番話,就是為了寬慰素素的心,怕她會跟著自己擔驚受怕。 塗素卿半躺在他懷裡,突然一股熟悉的情感朝她席捲而來。 她扯開邱瀟赫的衣襟,露出大半個胸肌。 是他,就是他…… “以前怎麼沒發現?”她喃喃自語道。 塗素卿撫摸著他心胸前的三條抓痕,那是隻有她才能看得見。 邱瀟赫還以為她在說自己心口那處箭傷。 便風輕雲淡的解釋道:“這是那年圍剿倭寇時,不小心中的箭傷,離心臟只有半寸的距離,好在有驚無險。” 塗素卿抬頭看向這個男人,原來喜歡一個人,是藏都藏不住的,因為你看他的眼神裡都帶有光。 邱瀟赫眼底勾起一抹笑意,低頭吻上她嬌豔欲滴的小紅唇。 後來的塗山悠悠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只有動了凡心之後,她才可以看見自己要找的那個男人心口上的三道抓痕。 從客棧出來左拐就是一條商業街。 金茂城不大,但是經濟繁華,這裡酒樓,茶館,裁縫鋪,首飾店,作坊,一應俱全。 沿街的商鋪兩邊的道路十分寬敞,大小不一的商販推著小車做點裹腹的營生。 有賣香噴噴的糕點,白花花的饅頭,還有賣自己編織的小手工物件,看相算命代寫家書的江湖術士。等等…… 離近一些,此起彼伏的小販吆喝叫賣聲,不絕於耳,好不熱鬧。 彭晏將軍也卸下鎧甲,換上一身便服,跟隨塗大將軍一行人,偽裝成去往突厥做經商貿易的生意人。 彭晏摟著塗善柔,看了又看,終是沒忍住,朝她嬌嫩的小臉狠狠地啄上一口。 “小柔,你以後跟了我,定不會讓你吃虧。” “多謝將軍垂愛。” 小柔嬌羞的紅了臉。 彭晏也是萬萬沒想到,送走了突厥公主。趕來跟邱大將軍匯合,商討此次戰役兵分幾路?何時開戰?結果卻意外得了個美嬌妻。真是快哉!!! 最後面跟著的那輛馬車裡好不熱鬧~ “你這敗家的娘們,我在外面起早貪黑給人看病才得幾個銅板,好不容易攢些銀兩,你倒好,一兩個簪子都給我霍霍進去了。” 許郎中坐在馬車裡無意間發現柳娘偷藏了兩支他從沒見過的髮簪,一看就不是便宜貨。 “金茂城繁華堪比京城,這裡的物價也都不菲,就你掙的那三瓜兩棗,買個頭繩都夠嗆,還想給我買簪子?啊呸~” “什麼意思?不是買的?難道是你偷的?”許郎中抬高了分貝。 “放你孃的屁,你就不能盼我點好?你敢說我是賊?”柳娘擰著他的耳朵大吼道。 “停停停~輕點,我的姑奶奶。小桃紅姑娘,快別笑了,趕緊幫幫忙,讓她停手。” “你還敢喊救兵幫忙?看我今天不卸了你一條腿。” “好姐姐,許郎中本意也是關心你添了兩支好看的簪子。你又何必大動肝火,乾脆與他明說豈不更好?”小桃紅戲看足了,也不好裝聾作啞,只好出言勸慰道。 “嗯,就明說好了,是將軍夫人送我的。那日同她一塊上街,她給我買的,小桃紅也有,是不?” “嗯,是的,那日我沒跟去,夫人也沒忘了我,給我也選了一支。”小桃紅說著話,摸了摸頭上的碧玉荷花簪。 “聽到了?你個呆子!” “母夜叉~” “你又在嘀嘀咕咕說些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說你眼光好,選的漂亮。”許郎中一手捂著耳朵,一手指了指髮簪說道。 小桃紅跟這兩個活寶坐一輛馬車,一路上不是看戲就是勸架,可把她給忙壞了。喜歡快穿之好孕小赤狐()快穿之好孕小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