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真把朕的皇宮當他家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劉禪強忍著割掉他那玩意進宮當太監的衝動,重新走出御書房。
我剛才想幹啥來著?
哦,我想去鬥蛐蛐。
“哼,別以為你一把火燒了朕的御花園朕就沒地方去。”
“來人啊,擺駕,去昭烈廟!”
…………
“都給朕逮蛐蛐兒,往死了逮,不許他們半夜擾武侯,昭烈帝安息。”
劉禪說的冠冕堂皇
臨近傍晚,劉禪帶著高忠賢還有一大幫子人來到了昭烈廟。
剛到昭烈廟,劉禪就下達了命令,“每人必須上交二十隻,不然晚上不給吃飯。
上交超過三十隻的,每多一隻,賞銀一兩,最多五十兩,去吧!”
“遵命!”
一幫太監聽說捉蛐蛐還有銀子拿,一個個兩眼放光,在劉禪一聲令下後,各個如同脫韁的野狗一樣向四面八方撲過去。
“忠賢,你不去嗎?”
“奴才就不用了吧,我還要保護陛下的安全。”
高忠賢搖了搖頭,開玩笑,我高大總管是為了區區五十兩就撅著屁股滿地找蛐蛐的人嗎?
“陛下,不怕朱熹再來一次嗎?”
高忠賢終究還是沒有按耐住心中的好奇心,作死詢問。
“朕是皇帝,朕有什麼怕的。”
劉禪笑了笑,朕巴不得他來呢,朕一個人在宮中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
“不過,他要是再敢燒朕的蛐蛐,朕就把他閹掉,讓他當個不男不女的死太監。”
高忠賢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陛下,不帶這麼侮辱人的。
“怎麼了,不開心?”
劉禪敏銳的察覺到了高忠賢的神色變化,有些關心的問道。
“是的,朱熹辜負皇恩,竟然把陛下的心愛之物,一把火燒了個乾淨,奴才替陛下生氣。”
“哈哈哈……”
劉禪想說些什麼,還沒開口,就見一個太監手裡捏著一隻蛐蛐趕來。
“參見陛下,這是奴才捉到的第一隻蛐蛐,呈給陛下。”
“帶到皇宮去,朕隨身就帶了一個罐罐,你給朕蛐蛐,讓朕往哪裡放?”
劉禪面色不悅,我是百姓的皇帝,不是蛐蛐的皇帝,隨身帶著幾百個蛐蛐算怎麼回事?
“奴才知罪。”
“算了算了,把這個給我吧。”
劉禪拿過罐罐,將蛐蛐放在裡面,“雖然品相不咋地,但好歹也是第一個,裝起來吧,留作紀念。
你叫什麼名字,忠賢記一下,額外賞賜十兩銀子。”
“多謝陛下,奴才名叫關張趙。”
“什麼玩意?”
劉禪一腳踢在太監屁股上,“改個名字,以後你就叫司馬孫曹。”
“奴才遵命,以後奴才就叫司馬孫曹。”
司馬孫曹激動的渾身顫抖,雖然不知道陛下為什麼踹自己,但是改名就改名嘛,十兩銀子呢,足夠自己存上好多年了。
“朕覺得……”
劉禪又想說些什麼,卻又好像聽到了別的聲音。
“忠賢啊,你有沒有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奇怪的聲音?”
高忠賢仔細聆聽了一會,然後搖了搖頭。
“沒有啊陛下,這個時間天都快黑了,也不會有百姓來祈禱上香,應該不會有聲音吧。”
有點道理,難道朕聽錯了?
劉禪剛放鬆下來,突然又聽到了一些聲音。
“不對不對,肯定有,好像還是女子的聲音,不是居士的聲音,居士的聲音太老了。”
高忠賢屏氣凝神,還是什麼都沒聽到。
“肯定有什麼聲音,你隨朕來。”
劉禪帶著高忠賢,往昭烈廟深處走過去,越往裡走聲音就越清晰。
“對,是有女子的聲音,奴才也聽到了。”
劉禪瞪了高忠賢一眼,還說什麼保護朕,估計刺客到了朕的旁邊你也聽不到腳步,你就這麼保護的?
“臣本布衣,躬耕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
誰!
劉禪更加好奇,是誰在吟誦《出師表》?
又走了一盞茶的時間,劉禪和高忠賢終於走到了發出聲音的地方。
只見一名女子正站在中央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