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擦屁股的,好,這是白靈兒自己想的,白東坡會自己擦屁股的。但不管什麼說,任何人想勒索白東坡的,那是嫌自己的命長了。
現在我說拿著相片去勒索白東坡,所以才讓白靈兒很震驚,她知道我也是很牛叉的一個人,老杜也是很牛叉的一個人。可牛叉的人在某些時候也是傻x的一個人。因為你沒有熱武器,但靠著雙手去要錢,直接被滅得連毛都不剩。
“安大哥,你是不是討厭我了?”白靈兒問道。
“這話我不是很懂。”
“如果你不討厭我,為什麼要去自殺呢?還想著用這麼悲壯的方式。”白靈兒可憐兮兮的的說道,“大不了你睡覺的時候,我再把你抓著你的小夥伴睡覺,讓你爽啊。”
我破天荒的臉紅了,這也可以說?流氓就是流氓啊,自己這麼純潔的一個男人都被她帶壞了。
白靈兒的手號稱太陽手,比別人多了一個攝氏度,簡直就是處男的惡猛啊,摸摸那個啥了。但對於持久的男人來說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我是男人,還是很很很持久的男人。
他也是一個自控力很強的人,所以才能讓白靈兒的手在能這麼摸著他的小我。
“我不是送死,我是去要點錢給做生活費,然後順便看看這個叫白東坡的男人。”我說道,“放心好了,我要是沒把握的話,不會去的。”
“哦,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記得多要點錢,我看上了一塊手錶,兩百多萬呢,就這樣了。”白靈兒說著就了出去。
“就這麼走了?”我鬱悶了一下。
幾分鐘之後,我把挑選好的照片收進了口袋,然後和老杜出了魚家,一出門就發現有兩隻尾巴在跟著。
我給九紋龍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後面車子就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也順便的甩了那兩條尾巴。
來到九紋龍的冰室之後,我要九紋龍把準備好的炸彈拿出來。
“這個,你拿這麼多的炸彈做什麼?”九紋龍看見我把自己的身子繞成了一圈好奇的問道,不會是要搞什麼恐怖襲擊?
“去見白東坡。”我說道。
現在九紋龍是徹底的拜倒在我的風掃的牛仔褲之下了,本來是要叫我做師傅的,但我說我們年紀也差不多一樣,你就叫我夏師父就行了。
九紋龍閉上嘴巴。
不是任何人見到白東坡之後就可以安全的離開的。叉坑討亡。
於是,我在和九紋龍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