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急匆匆地飛向它們該去的地方。此時她就像魂兒飄在了空中一般,毫不辯解便接受了宣判,任由那兩名士兵架著她前往遠離營地的懸崖邊。
當她追著空中的雲到了遠方時,她似乎才感覺到士兵正攥著她的肩強迫她下跪,這才被膝蓋處傳來的陣痛驚得還了魂。
她不擅長應對血腥的場面,便沉默地閉上了眼。
耳邊傳來鐵器出鞘的聲音,唰的一聲後,她隱約聽見了柔軟的人頭落地的聲音。不過,她身上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疼痛。
莫不是死後的世界就是如此縹緲,方才的劇痛全部都能煙消雲散?
可直到她感到溫熱的血液濺落在她的身上時才反應過來——她還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你走吧。”唰地又一聲,鐵器利索地入了鞘。
隨即她那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從後方傳來了一串音節:“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上什麼戰場,殺什麼天人。”
說罷,身後的人便腳蹬皮靴踩在那亂石上,緩緩地走遠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是番外性質的章節,但裡面真的是有東西的啊!
果然還是應該算久違的更新!沒有淪落到年更快來誇我【你滾
以及現在大概要開始修文了,嗯……前文很多有想要表達的東西卻沒有表達出來,這段時間會一邊(龜速)更新一邊修文噠w。
唔所以有了更新提示戳進來可能會失望的咳……
不過之前也就只有七章嘛,修起文來很快的嗯!_(:з」∠)_
……大概【遠目
☆、陷泥潭·上
黃沙遍地走,亂石隨風搖,滿目寂寥的攘夷軍駐地也痛快地嚐了一次打敗仗的滋味。縱觀國土,能挫敗天人的也只有眼下這條西線,但現如今卻也淪落為並不起眼的前線軍隊。
駐地中沒有幾名士兵尚存士氣的,若這時天人乘勝追擊的話,這條防線自會土崩瓦解。軍隊內部有心計的人再多爬上政治高峰嗅上幾下,指不定還會散播更為人聳聽的訊息,讓軍隊自己先亂起陣腳,這樣他們才有機會當逃兵。
這時西浦詩坐不穩了,帶上刀鑽進零番隊隊員的軍帳,一個個地將他們從萎靡不振的狀態敲醒,開始了午夜場的集訓。
啊——對了,和她的隊員們一道被敲醒的還有一個人,坂田銀時。
“阿詩啊啊啊我求你了媽媽桑讓我再多和草莓牛奶進行一次夢中約會吧!”被西浦詩無情地敲醒後的坂田銀時,捂住被打疼的位置奮力反抗道,但他的身子依舊雷打不動地鑽在被褥中。
“明明是領袖,還不像阿矮阿桂或者阿辰阿助那樣去開會,卻還待在這裡睡覺。我說你,過分過頭了吧。”西浦詩木著一張臉,手持武士/刀直視著躺在她眼前的坂田銀時。
“一點都不過分!阿銀我明明……”坂田銀時抬起臉正準備反駁什麼的時候,卻正巧看見身旁的黑氣足以具現化為怨氣的西浦詩,一下子便禁了聲。
“……好好好,我下次先把隊長這個職務辭掉再來睡覺好嗎?”雖說對方卻是有些震懾力,但這並不足矣磨滅坂田銀時的自尊心。於是他便避開話題鋒芒,專攻不痛不癢的地方說著。
“不行。”面容稍有鬆動的西浦詩,臉不紅心不跳地進行著絲毫不切時的告白,“我想見你,你不能睡覺。”
但這句話入到坂田銀時耳中,卻讓這尚未熟透的男生鬧了個大紅臉。這是誰還管那沒有實感的自尊心,也沒有留意西浦詩提了什麼過分的要求,便一口氣答應遍了,這才哄西浦詩到賬外等他。
西浦詩打定的算盤是帶著自己的隊伍進行一次加訓,提一提那些半死不活的傢伙們計程車氣。不過走到半路上,腦海中卻不自主蹦出了那個銀白色天然卷的臉。她也沒有多想是因為什麼,便很自覺又很自然地闖進了坂田銀時的營帳,將他硬生生地拎了出來,陪她一起訓練——雖然坂田銀時答應了這件事也不會照做就是了。
不過白夜叉的號召力是出乎西浦詩意料之外的,當她強行拉著坂田銀時站在一旁“作指導”時,零番隊中竟陸陸續續地有著其他士兵加入,和著夜間蕭索的晚風,一起做著沒有什麼實際用途的集訓。到後來,全隊除了重傷需要臥病的,可以活動計程車兵竟都舉起了手中保家國,誅外族的刀。
“一——二——三——四——!”
士兵們扯著嗓子喊的口號聲劃破天際,驚飛了幾隻鳥雀。
深秋時節,處在群山圍繞中的攘夷駐地,絲毫不顯秋季的悲涼,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