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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得換衣服。”

對他我真的迷惑了,這個牛郎接近我不似只要做朋友這麼簡單,說他單純,有時候卻又邪惡,眸子有時候很清澈,有時候又蒙著莫名的火焰。

席間,我媽真的很八卦,抓著靳關柏問東問西,還一個勁的給他夾菜,看著他滿滿的一碗幾乎沒怎麼動筷子,就說明不合胃口,我媽真的真的太熱情。

當我媽問靳關柏從事什麼的時候,我差點嗆到:“君君,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偷偷的斜眼觀察靳關柏,牛郎不丟臉,但我媽估計會甩了筷子出門,“媽,爸,明天回A市,我帶你們見個要跟我結婚的人。”算是給靳關柏解圍,我可不想我媽氣的吃不下飯。

我相信了靳關柏的話,他模仿華逸凡的口氣的很像,華逸凡不會說想我,會用另一番話表達,比如早點回家,讓華逸凡說綿綿情話,真的很難為他。

我說的話莫非很炸彈,除了靳關柏,大家都是你看我,我看你,夏啟棟臉上終於出現了裂痕,他知道我說的是誰,忘了跟他說我和華逸凡已經和好,我朝他點點頭,示意事情已處理妥當,他也是太震驚了,呆愣了很久才恢復神情,臉上還有一絲我不明白的痛楚和掙扎。

我媽更誇張,手一抖,菜直接撒在靳關柏的衣服上:“結婚!”慕母腦筋轉不過來,不是眼前這個嗎,真的另有其人?那剛剛在房間她看到的是什麼。

靳關柏到不介意,脫下外套,丫的竟然放在我腿上,手指輕佻的踱著我的腿。

“賠給你。”我用著只有我們兩個才能聽見的聲音。

“你洗。”我靠!要我洗?

華逸凡的衣服我都沒洗過,不是我不願意,我樂意的很,他是大爺,很講究,全部送洗,每天都是西裝筆挺,不需要我,樂得清閒也好,這話說起來很酸楚。

靳關柏你要不來吃飯,能弄髒衣服,賠你一件了不得了,你等著,看我洗不洗。

我媽突然(炫)恍(書)然(網)大悟的從我手中拿過衣服;“關柏,不好意思啊,伯母手抖。”

“伯母,沒關係。”靳關柏這句還說的是人話。

“這個,我自己洗。”他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長,還以為他說的是人話,簡直就是狗屁,對他我真是爆了幾次粗口,說的這麼委屈幹嘛。

“你一個大男人,哎,這個就交給君君。”我媽果真上當,哎,太善良,他靳關柏就是一隻狐狸,扮豬吃老虎。

“君君,你結婚到底是怎麼回事,跟媽說說清楚。”

“媽,我是說可能結婚,我先不說,免得你們到時候審問人。”我眨眨眼睛,笑了笑,“算是一個即將揭曉的秘密。”

“秀媛,女兒要結婚是好事。”還是我爸最沉穩,“說說未來女婿。”

“爸,這是個驚喜,等你們見到他就知道。”我帶點撒嬌。

“這個人啟棟認識嗎?”在我爸心目中一隻把夏啟棟當女婿看,啟棟一直對他們都很好,有時候還彌補了我的空缺,我爸媽應該是把他當半個兒子,所以吃他的用他的一點都不在意,可惜我和夏啟棟就是沒看對眼,不然早結婚了,現在我爸完全是以夏啟棟的原型在挑女婿。

“算是認識吧。”啟棟看著我的臉很凝重。

“覺得怎麼樣。”聽啟棟說認識,我爸完全燃起了興趣,要是啟棟說好,華逸凡在我爸心中的分數會從50分跳到80分。

我馬上裝著漫不經心的樣子夾菜,筷子在空中劃了一個勾,他跟我認識這麼多年明白我的手勢。

“還好。”夏啟棟的答案我很滿意,好於不好之間,我爸才會覺得這個答案中肯,他對我爸挺了解,我回給他一個不錯的眼神。

這是一場不切實際的對話,靳關柏無奈的搖搖頭,他不會拆穿新郎要結婚,新娘不是她,同樣他想對面的男人也一樣不想拆穿,和杜衍聯手對付幕兮君,夏啟棟在他眼裡是蠢的,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幕兮君,等著一起拆穿的那一天,她的身邊剩下的就只有他靳關柏。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他有點惆悵手上的資料,實在是太豐富,手下人辦事的效率和質量非常不錯,回頭該打賞他們。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酒足飯飽,醉眼星迷。本來一家人暢飲,最後變成了我,靳關柏,夏啟棟之間的斗酒,我認輸,他們兩個把白酒當成白開水了,一杯接著一杯,不過是喝酒,搞得跟上戰場一樣,相互不認輸,他們之間哪來那麼多深仇,嘴裡說著恭維的話,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