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結果,李鹿溪聽了也算是預料之中的,他們本身就是非常出色的,只是就像爺爺說的,在動盪之下受到了無妄之災,才導致了下方,
這個時候給他們平反,接了回來,那絕對的就是要重新啟用他們,可不就是想讓他們回到學校,
而且這高考恢復,一下子學校的學生也會增加,那可不就是缺老師了嘛!
只是看兩人這樣子顯然還是有顧慮的,
“魏叔,陳姨,你們是不是有顧慮?顧慮之前的經歷,或者是說怕已經這麼多年了,你們擔心回去的話對於教書會生疏?”
確實,他們就是顧慮這兩方面,說是說之前不好的生活已經過去了,可留下的傷害是難以消除的,
擔任更多的也是他們已經離開講臺太久了,而這期間也都在被生活磋磨,沒有拿起書籍,現在讓他們回去,他們怕已經教不好學生了,
面對李鹿溪,許忠文還有江長林這三人也沒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因此也就大大方方的表明了,
“嗯,江老,鹿溪,忠文不怕你們笑話,鹿溪你說的沒錯,我們確實是有這些顧慮,這教書育人不是隨隨便便的站到講臺上就能做好的,我和你陳姨我們雖然現在是平反了,組織上也認可我們,
只是畢竟已經離開講臺太久了,這期間又沒有溫習書本知識,這時候在重返講臺,我們怕是無法勝任,”
“特別是對於學生們,若是沒有足夠的知識能力能夠教授大家,那豈不是耽誤了大家,對不起大家的信任”
到現在主要還是考慮對不對得起老師這份責任,這麼好的老師,可惜就那麼偏白無辜的遭受了這樣的無妄之災,好在也算是意識到了之前決策的錯誤,現在迎來了改變,
但是對於他們能不能勝任這份工作,能不能擔得起組織以及學生的信任這一問題,
李鹿溪是絕對相信他們可以的,那些知識印在了腦海之中是不會輕易忘記的,哪怕是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去啟用只要重新溫習一邊,哪些腦海深處的知識又全都會浮現出來,
更何況李鹿溪也是與他們有了短暫接觸的人,知道他們就算是在那樣困苦的生活之中已經沒有隻因為生活就忘記,忽略了他們的精神糧食,
他們已經能夠在難熬的時候會互相拿出各自的學術上面的問題來互相討論,
也許這也是他們的一種精神支柱吧,時不時的討論,能夠激勵他們面對那些困苦的生活,面對飢餓,面對高強度的勞動,面對病痛,面對排擠,面對批判等等的折磨,在這種時候能夠起到一絲慰籍,
“魏叔,陳姨,你們可不要妄自菲薄,你們的能力如何不需要現在重新來證明,想想你們以前在講臺上面的風采,哪怕是我沒有見識過,但是我相信你們重返講臺依舊能如以往那邊風采依舊,”
“你們的知識,能力並沒有因為這次無妄之災就被磨滅,它只是被暫時藏在了你們的腦海之中,等待著重新啟用”
“高考已經恢復,再有一個月就考試了,春季也就要開學了,這一場高考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改變的機會,因為這一次高考的變革,各大高校現在缺的就是能夠站在講臺上傳授知識的老師,”
“魏叔,陳姨,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夠重新在講臺上大放異彩,說不定有機會到時候我們還會成為你們的學生,坐在下面看著你們在講臺上給我們授課,”
“魏叔 ,陳姨,嫂子說得對,不必多慮,你們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你們站在講臺上已經會大放光彩,而我們也有機會能夠成為你們的學生,我和嫂子我們都報名參加了高考,並且我們的目標還是想考京大,”許忠文也是插嘴說到,
幾年前就能在京大當老師當教授的人,現在又怎麼會差,他們只是暫時的離開了屬於他們的講臺,現在若是回到了講臺又怎麼會忘記哪些腦海之中的知識呢,
“特別是陳姨,您不是說您是經濟系的老師嘛,如果我能夠考試京大,那一定也能成為你的老師,因為我已經想好了,我想要讀經濟系”
江長林雖然對兩人不瞭解,但是哪怕這兩人經歷了磨難依舊也還能看出他們知識分子沉積多年的涵養,這些都是深在他們骨子裡的東西,
所以也是相信他們的,這種時候也跟著兩個孩子說了兩句鼓勵的話,“小魏,小陳,兩個孩子說的對,不應該妄自菲薄,相信你們,在這種時候都第一時間考慮的是能不能對得起老師這個職責的人,就足以說明你們最是適合這份工作的人,”
“你們本就該是屬於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