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神天門的唯一通道。”
“你說吧,你自己覺得該不該死?”
見對方這麼坦白,葉陽也給對方來一個乾脆,殘忍的微笑著說道。
“我。。。我。。。該死!”
想了幾個迴轉,對方竟然想不出他不該死的理由,雙眼瞬間充滿了絕望,語氣一結的說道。
“很好!那我也給你一個乾脆!”
葉陽詭笑著,手上緩緩的揮動,一道冰錐凝聚而出,神鬼莫測的鑽進了對方的腦門。
爾後,葉陽拍了拍手掌,這才開始跨步離開這裡。
“陳立,你以為跑回神天門就能躲開我麼?謝謝你給我葉陽帶路了。”
葉陽一邊走著,臉上充滿了微笑的自信,心裡一邊忖道。
陳立剛剛開始跑得比兔子還快,都是沒過多久,他就脫力停了下來。像他這個剛剛加入神天門拜在下執事周鐵鋒的門下的新晉弟子,哪裡有什麼資源修煉突破,不過是剛剛入門而已。
此刻,他才知道,葉陽這個神秘人就像一個魔鬼,陰魂不散的到處找他。本來,他以為躲在神天門就可以安枕無憂了,誰曾想,葉陽居然追到這裡來,倒是讓他始料不及。
葉陽留給他的心裡陰影,至今讓他還心有餘悸,加上葉陽將他的家弄得家破人亡,公司倒閉,亡命天涯,種種仇恨,讓陳立對葉陽又恨又怕。
稍作休息,陳立便又逼著自己不停的趕路,因為他的神經都處於極度的警惕之中,擔心一旦被葉陽追上,機會落得他師傅一樣的下場。
就這樣,葉陽緊隨不捨的跟在陳立的後面,一點一點的接近了在玉龍雪山的神天門。
遠遠望去,整座玉龍雪山高大巍峨,綿延不絕,山頂上的白雪皚皚,在夜幕之下透出一道白色聖潔的光芒。
在某些地方,葉陽的靈識還是感應到遊人如織,就像沒有了黑夜和白晝之分。
陳立自是沒有想到葉陽遠遠的吊在他的後面,心中只顧著逃回神天門就覺得安全了,不停的往山上爬,就連頭都不敢往回望。
神天門高手如雲,就算給葉陽這個神秘人一百個膽子葉陽也不敢獨闖,這簡直跟送死沒有什麼區別。
如果葉陽這個神秘人敢跟過來,陳立便會毫不猶豫的借神天門高手的手將之抹殺,以報破家滅祖之仇。
漸漸地,葉陽的靈識感應到周圍隱匿著數個人,遠遠的看到陳立朝著這裡又爬又跑的,警惕的說道:“什麼人?敢三更半夜闖我山門!”
“師兄,我是下執事周鐵鋒的弟子陳立,我現在有要事向門主稟報,煩請通傳一聲。”
陳立聞言,心中一喜,連忙說道。
“小小的下執事的弟子居然也想見門主,真不知道天高地厚,門主是你想見就見的嗎?”
為首的禁衛冷哼了一聲,雙眼凌厲的掃過陳立的臉龐,厲聲說道。
“是。。。是。。。我剛剛上山,不知道山上的規矩,我想向門主稟報的是,我的師傅和師兄已經慘遭毒手了,我是歷盡千驚萬險冒死跑回來稟報門主的。”
“什麼?你是說下執事周鐵鋒和張一虎都被人殺死了?”
為首的禁衛立即拎著陳立的衣領,冷厲的問道。
“咳咳。。。是。。。是。。。是的。”
一時間,陳立被這樣攥著,幾乎喘不過氣來,接二連三的咳嗽著,臉色已經因為呼吸不順而變得通紅的說道。
“你跟我來,如果你膽敢騙我,你的下場你應該知道的。”
為首的禁衛想了想,還是決定帶著陳立去見上執事,聽候他們的指令。
葉陽看著他們從一個地方忽然消失了似的不見了,便知道那是進入神天門的門禁。但葉陽不知道透過門禁需要什麼東西或者通行證的,所以一時還在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一趟。
轉而,葉陽想起那是為首的禁衛,手裡好像拿著一塊東西,在經過捏了一捏之後,兩個人才開始消失的。
想到這裡,葉陽便知道,這是透過門禁的玉牌或者其他什麼東西。看到剩下的幾個禁衛,葉陽沉思著這麼才能混進去。
此時,站在外面的幾個禁衛好像在發著牢騷的說道:“這個陳立為人好像十分油滑,我估計他只是為了引起門主的注意,他的話不能相信。”
“我也是這樣覺得,這個傢伙一來的時候,就想和別人攀交情,好像挺能的。”
其中的禁衛有些看不慣的說道。
趁著三人都在嘀嘀咕咕的,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