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左右為難。”
“尤其是上次擊退猛獸的進攻,君有義功勞極大。現在已經表現出對落紅的盟主地位虎視眈眈。”
“而且其他的獵殺者有很多都集結在破魂和萬仞山的身邊,自成一派。”
“我軍方自是不能和任何一方走得太近。所以,現在的居爾城四分天下。已經很難凝結在一起了,已經沒有了剛剛開始的那種團結的氣氛了。”
“我真的擔心要是下次猛獸來襲,恐怕不能抵抗了,畢竟人心不齊呀。”
霍英所說和尋凡與司徒悠猜測的大同小異,在霍英的話中不難聽出,造成如今這種局面的罪魁禍首可能就是君有義,但他卻沒有明說。
霍英雖然沒有明說,但其中的答案已經明瞭了,君有義是造成獵手七殺分裂的始作俑者。
司徒悠原本就冰冷的臉上,已經掛上了寒霜。殺氣從他的身上毫不掩飾地奔湧而出。
尋凡相信,要是君有義現在站在他的面前,司徒悠會毫不猶豫的將其擊殺。
見到司徒悠激動到了這種程度,尋凡連忙開導。“這次猛獸危機,既是對人類修煉者的一次歷練,同時我們完全可以將它作為對人類的一次篩選。”
“在人類強大起來的同時,也暴漏了一些人的劣性,我們就可以看清他們的人格,就可以剔除這些毒瘤,從這個方面來看,其實也是有利的。”
司徒悠聽著尋凡的話,情緒漸漸地趨於平緩了,可依然沒有以往那風輕雲淡的神色。
“尋兄說的道理我也懂,但我就是見不得兄弟失和,明明是一起打拼,生死與共的手足,為什麼要互相爭鬥,計較地位和權利呢?”
“我會控制我的情緒,不會做出什麼對現在局面不利的事情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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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
“現在我們手中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能證明,李家慘案是君有義所為。獵手七殺的分裂,也只是兄弟之間的爭鬥,對此城的軍事佈防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現在對君有義施行制裁,師出無名。”司徒悠雖然氣憤,但也做出了理性的分析。尋凡得見,心中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
他真怕司徒悠一時激動,將君有義擊殺,憑著司徒悠的實力,將君有義擊殺,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憑藉尋凡的能力想要阻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旦事情發生,很可能造成軍方和獵殺者之間巨大的裂痕,尤其是獵手七殺,因為他們才是這裡抵抗猛獸的主力軍。
一旦君有義被司徒悠擊殺,事情會發生什麼那樣的變化,很難猜測,但一定弊端大於益處。
現在司徒悠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對接下來的舉措就容易控制多了。
尋凡又詢問了破魂和萬仞山在這件事情上的動向,從霍英那裡得知破魂和萬仞山對此事持有觀望的態度,並沒有加入到任何的一方的態勢。
在與猛獸的戰鬥中,也肯出工出力。在這方面尋凡稍微得到了一些欣慰,心中稍稍的寬鬆了一些,要是破魂和萬仞山在此時也有異動,那真是難辦得很了。
“現在,重要的是我們要找到造成當今局面的根本原因是什麼,而能知道原因的也只有落紅了,我們明天就去拜訪落紅,務必在他那裡找到答案。”尋凡說道。
“也只有這樣做了。”司徒悠回應道。
“我就不去了,調節和解決獵手七殺中存在的問題,只能靠兩位大人了。以前我也嘗試著調解此事,但遭到了君有義的強烈反對。而且他對軍方似乎抱有很大的排斥意思。”霍英說道。
三人就此做了決定,明天由尋凡和司徒悠前去拜訪落紅,尋求解決的辦法。
霍英告辭而去,房中只剩下尋凡二人。
尋凡真切的詢問道:“司徒兄,為什麼你對落紅兄弟之間的失和這樣的敏感呢?這與你平時的風範大不相同啊。”這是尋凡對此有疑問以來首次發問,他對此有自己的猜想,但並不知道其根本原因,實在憋不住了。
司徒悠並沒有正面回答尋凡的問題,“兄弟如手足,一生一世。高興時兄弟一起分享,消沉時兄弟一起承擔,危難時兄弟一起扛下,那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可那實在是太慘烈了,死的死,逃的逃,藏得藏,背叛的背叛,否定了兄弟的含義,侮辱了兄弟這個詞啊。那是最好的一次機會呀,就那樣葬送了。”
司徒悠的眼睛裡沒有了憤怒,悲傷。有的只是空洞迷茫,無盡的追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