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
抱著她的手臂頓時一僵,慕容千尋鐵青著臉看著懷裡輕闔雙眸的夜婉凝。
“為什麼每次在難受的時候總是叫著他?”他低聲質問,可是無人能回答他這個問題。
正當他以為夜婉凝已沉睡過去時,她卻在他懷內夢囈:“我本不該抱有任何希望,他……根本沒有心……”
慕容千尋感覺自己的心口猛然揪起,是那麼清晰的疼痛。
她口中的“他”可是在指他?
他俯首吻住她的眉眼,她輕哼一聲靠緊他懷中。
許是感覺到身上有一隻手在遊離,周身有些燥熱還有耳邊略微傳來的粗喘,她從睡夢中醒來。當她看見眼前的慕容千尋時,她有些發懵,可是很快便回過神來。對於他突然出現在她床上,她已經習以為常,只是今日他不是應該陪著慕元芊嗎?還有那麼多秀女他尚未臨幸,為何還會在她的床上?
感覺到他們各自的衣衫已經褪盡,而他的手也正覆在她的雪峰之上,她臉上一紅,伸手抓住他的手拿開,卻換來他轉移到她的腰部將她攬緊懷中,而她亦能感覺到他身下的***。
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緊蹙娥眉雙眸緊緊盯著他。
“想問什麼?”他啞聲開口。那渾厚的迷人聲線是她喜歡的,也是她無法抗拒的,若不是因為他身邊女人環繞,而他卻不能獨要她一人,她真的會喜歡他,就這麼喜歡了。
而他的問話也讓她一驚,他竟是能猜測到她心中的疑團。
“若是現在不問,等會兒就沒機會了。”他俯首吻向她的耳際,喘息聲聲聲入耳,使得她忍不住渾身顫慄。
而他所說的“等會兒”她心中自是再清楚不過,她躲不掉,也無法躲掉,這具身子從擁有開始就註定了無法主宰自己的一切,包括他的欲求欲取。
感覺到他的手慢慢下移,她立刻抓住他的手臂開了口:“為什麼夏可博可以平安無事,可是我哥哥和我爹卻是未經傳召不得入宮?”
他停下了動作,幽深的眼眸睨著她,好似要將她看穿。
“論罪,夏可博是殺人罪,他應該償命,可是他不但沒有受到該受的懲罰,還照樣可以出入皇宮,我爹和哥哥明明是清白的,為什麼皇上不給他們洗刷冤屈還要讓他們繼續揹負著莫須有的罪名?為什麼?”
慕容千尋臉上劃過一絲失望,沒想到她要問的是這個,他還以為……
“沒有別的要問的?嗯?”他好似期待著什麼。
夜婉凝張了張嘴,始終把另一個問題嚥了下去,她能問什麼?問他為什麼在今夜還要讓她侍寢?為什麼對她總是忽冷忽熱?
“別的?反正我問了也是同樣的答案,又何必去問?”她低聲嘀咕了一句,繼而又說道,“但是皇上是否能給我剛才問題的答案?”
他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撫著她光潔細緻的腿不悅道:“因為夏可馨會取悅朕。”
“你……啊……”
他毫無預兆的一挺而入將她的話給堵了回去,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貫穿,而他的雙手又扣著她的雙肩,所以他剛才的動作已經是徹底頂到了深處。
她緊緊攢著身下的床單,咬著牙雙眸卻盯著他不放,額頭沁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不得不說剛才的那一下還是弄疼了她,可是她卻沒有開口求他,在她心裡,他對她好似不曾溫柔過,除了那一次。
回想起來,那一次是她瘋了,也是她痴了,她不該抱有任何幻想,一點都不該……
感覺到她身子的顫慄,他剛才的怒氣似乎有些平息,那一下過後他沒有再動,而是俯首噙住了她的唇,雙手輕輕安撫著她的身子,可是她卻緊咬著牙不鬆口,他蹙了蹙眉,遊移到她胸口的手微微施力,在她呼痛間舌尖抵入她口中纏住了她的舌淺嘗慢啄。
直到她身子開始適應,他才開始深入淺出。
他很清楚她身子的敏感點,她也很清楚即使她心裡再抗拒,她的身子也無法抗拒他的點火,只是須臾功夫,他們便感覺到了水乳交融的歡愉。
可即使是這樣,慕容千尋還是不滿意,進行到一半,他的動作戛然而止,在她疑惑中,他睨著她緩聲道:“若是你能做到她那樣,朕也可以給他們同樣的待遇。”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一國之君,怎可如此對待自己的功臣?怎可說出那樣的話?”她的臉上泛著情。欲的潮紅,聲音有些微弱,可是聽了他的話,心仍是陣陣變涼。
“你也知朕是一國之君,天下間的男子還有誰能勝過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