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明星,現在又有新歡了。”墨秋華冷笑。
悠悠心底震撼,望向陸漢威,他並沒有否認,臉色鐵青地瞪著墨秋華。
“還有上上個月聽說你和一個名媛在日本同居,這些恐怕她都不知情吧!”墨秋華一箭雙鵰,就要陸漢威和悠悠一拍兩散,她陰冷地掃視臉色蒼白的悠悠,愛笑不笑地說:“你在他的獵豔名單裡排行第幾,自己知道嗎?”
悠悠眼底蓄滿淚水,心碎地問陸漢威:“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陸漢威不認為這有什麼好解釋,事實上那是真的,但他沒動過真感情,直到遇到她,她是他唯一想用心去愛的好女孩,但她似乎被墨秋華的說詞給動搖了,她不信任的眼神令他的心一陣痛。“別讓你的心被矇蔽了。”
悠悠注視他深幽的眼,想看清他所透露的訊息。
墨秋華看他們眉來眼去可是恨透了,完全不把她放在眼底!
她真想上前去分開他們,但她選擇比較不費力又有效率的方法,就是用利嘴傷人。“是啊,可別被一時的激情給矇蔽了雙眼,眼睛要放亮一點,才不會誤了自己。”
悠悠像被人從身後插上一把刀,惴慄地意識到此刻不是她在意自己感受的時候,即使是真的又如何,假的又能怎樣?陸漢威終究不是她一個人的,她永遠只能在心底愛他,他也只能把她放在心底。
傷心地扳開陸漢威握著她的手,她相信在他和墨秋華之間是完全沒有她立足的空間。
“再見。”她匆匆道別,飛快地跑下樓去。
陸漢威來不及再說什麼,只能任她淚眼紛飛的離去,一顆心揪得死緊,痛到無以復加。
墨秋華眼看自己大獲全勝,暗喜地走向陸漢威,貼向他鋼鐵般的胸膛,低聲說:“我不會阻止你交女朋友的,別認真就行了。”
陸漢威被她口中的臭氣燻得想退避三舍,他沉默不語地推開她,但她像只黏人的章魚又吸了過來。“別這樣嘛,世上有哪個未婚妻像我這麼大方的,明知未婚夫有女人,卻老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滾開!”陸漢威一臉青冷,沈聲警告。
墨秋華嚇了一跳,他雖沒有大吼大叫,但冷冽的眼神和口吻更使她膽戰心驚,她從沒見他這麼發怒過,就為了那個初出茅廬的女孩嗎?
她努力擠出眼淚,呼天搶地了起來。“你忘了我哥的交代嗎?你是怎麼對我的?我難道不如那些女人?哥,哥……你看到了嗎?你的至交好友就是這麼待我的……嗚……”
陸漢威苦悶地仰著頭,沈鬱地閉上雙眼,暗自在心底狂喊——天啊,可不可以停止這一切!
聽著墨秋華的哭喊聲,陸漢威想到了墨宏華的託付,不得不對她心軟。“算我錯了,行嗎?”
“這才象話。”墨秋華不哭了,眼淚就緣水龍頭似的收放自如,她就喜歡看陸漢威被她吃得死死的樣子,心底很得意,認為今晚一定是她的關鍵機會,說不定她能來個以身相許,撫慰他寂寞的心,很快他就會和她進禮堂結婚去了。
她心底打著如意算盤,正要巴上前去,他拋下冷絕的一句:“不送了。”說完很快地進入房裡,砰地一聲關上門,還上了鎖。
墨秋華摸摸險些被門板撞到的鼻子,氣得想踢他的門,但她手中有他的鑰匙,她還怕什麼,今天沒有,還有明天,她就不信他可以逃得過她撒下的情網。
她自負地想著,徑自離去了。
書房裡,陸漢威抑鬱地叼著煙,枯坐在椅子上,心情沈痛莫名。
以前他過慣了沒有愛情的日子,以為娶誰都一樣,但悠悠出現在他的生命中,他才強烈地意識到跟個自己愛的女人在一起有多麼歡欣、感動。
但為什麼他想愛的女人卻無法得到,完全沒有感情的女人卻可以輕易地來糾纏他?這樣的人生並不是他所要的!
扔了殘煙,他動手將悠悠剛才看過的資料一一收拾,正要放回墨宏華的信時,發現上頭的淚痕,心絞疼了起來,他多不希望看見她落淚,如果可以,他願意帶她遠走高飛,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天天只要看見她的笑臉,他的心就會被填得滿滿的,但那只是一個妄想。
揚揚手中的信紙,盼能弄乾紙張,意外的他看見濡溼部分的信紙背後,出現明顯的兩個字!
仔細一瞧,確實不同,把檯燈壓低,字跡更顯清晰,信紙正面寫的是“娶了”她,反面卻是“幫助”她!觀察信紙正面,他看出立可帶的痕跡,由於信紙有些泛黃,更突顯立可帶的白。
為什麼他從來沒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