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媽的掛在嘴邊就可以了？”

柯南生氣了，他搶了灰原碗裡的菜，吃下去，“阿嵐，灰原哪是什麼淑女？你千萬不要被她的外表騙了，這個女人，簡直比格格巫還要格格巫，簡直是人見人厭啊！”

灰原的臉，更臭了，她也搶了柯南手裡的餅。

兩人搶來搶去，互不相讓。

我看到眼裡，心裡卻是酸酸的。

曾經，我和阿秀，也是這樣搶來搶去的。

他明明碗裡有很多，可還是不肯放過我的碗。

灰原停住了，她刻意地咳嗽了一下，柯南也收斂了。

看著灰原微微發紅的臉頰，還有柯南似氣非氣的表情。我懶散地趴在桌上，笑了。

柯南問我，為什麼不吃？

我說，吃不下。

走到衛生間，放滿了水，整個腦袋都浸了進去，水混著流下的東西，誰也分不清到底是淚還是水。

這樣，算不算哭過呢？

我老是這樣，阿秀會不會很失望呢？

沒辦法，我已經沒有任何法子了，不哭，很容易，不想他，很難。

只要一想到他，眼眶就自己溼了。

誰也阻止不了！

阿秀，為什麼我只要想你，心會這麼疼呢？

阿秀你想我的時候，心也會這麼疼麼？

他們兩人吃了不少，我卻一口都不下。大家走著去了學校，到門口的時候，步美和大家都在等我們了。

還有一個人，在門口等著。穿著米色外套，是白馬探。

我微微眯起眼睛，感覺今天的太陽有點刺眼。

白馬和柯南，已經認識了。

柯南問他，你怎麼跑我們學校來了？

白馬沒有回答，笑笑，走到我的面前，說道，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見我了？

他在問我，又回答了柯南的話。

他看我的眼神，很灼熱，比太陽還要刺眼。

大家都在看著我們，白馬的話，說得跟什麼跟什麼是的。別人都好奇，或許是因為我們的長相，或許是因為白馬一直抓著我的手不放。

我掙脫，他抓得比我還用力。

無奈，向柯南求救，他甩給我不想插手的表情。

步美他們，想插也（插）不進來。

灰原指了指學校，“學校後面有塊地方，很少人去，你們兩個可以去那，沒人打擾的！”

結果，白馬真的拉著我去了學校後面。真的沒人，他媽的，就一牆角，誰會來。

他趴在牆上，把我圈在裡面，步步靠近。

我急了，推他，“你，你，你想幹幹嗎啊？”

白馬抱住我，聲音很悲傷，“阿嵐，和我一起去英國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推不開，我接著推，“我又不是小孩子，幹嗎要讓你照顧？”

白馬輕輕拍拍我的頭，“在我眼裡，你就是小孩子啊！”

“我現在很好，不用你費心了！”

他卻不肯放開我，“阿嵐，和我一起走吧，就我們兩個人！”

“你什麼意思？”

白馬笑了，卻感覺很悲傷，“阿嵐，你懂的，你那麼聰明，怎麼會不懂我的心事呢？”

我是懂的，從他陪我回到日本，他一直站在我的身後，為我奔走。

那一陣子，我心裡很難受，他來找我，我不關心，也不接他的電話。

但他，依舊還是來找我，打我電話。

儘管他明白，我不會理他。這個人，依舊每天重複做著同樣的事。

我再傻也明白，他喜歡我。

可是……

我使勁推開他，他一副很受傷的表情，我假裝看不見，別過臉，“白馬，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很抱歉，我不同意！”

白馬問我，“你討厭我？”

我搖頭，說不上討厭，只是沒喜歡而已。

白馬還是問，“那你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只有一點點？”

我還是搖搖頭。

他的眼淚唰的一下掉了下來，他哭得極其優雅，沒有聲音，“真的真的沒有喜歡過我？”

我點點頭。

他揚起手想要打我，我閉上眼睛，讓他打，我知道他難過，我也難過。

白馬並沒有下手，他哭著抱著我。一向注重形象的他，此時，哭得稀里嘩啦了。

媽的，我的衣服都哭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