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聲音,秀一再熟悉不過了。沒想到兜來兜去,自己還是和他碰上了。
GIN,黑衣組織的領導人物,支配組織裡的一切。
是個狠角色,為人心狠手辣。
私下裡,秀一還是有點欣賞GIN,畢竟這個人,在某些方面,和自己有點像。
“GIN,沒想到你到現在還沒死啊?”
GIN笑笑,眼睛冰冷凌厲,左手扣著扳機。秀一那邊,同樣左手扣著扳機,兩人的時機,都是在千鈞一髮間。
“你都沒死,我哪兒能死啊?”
“哦,是麼?那今天,不知是會如你的願,還是稱我的心呢?”
秀一的左手指,已經摳緊了。
“不試試看,怎麼會知道?”
GIN和秀一,面對面地站著,兩人的嘴上,都是掛著笑,全是最假的。
都恨不得對方去死,巴不得最好死在自己的手中。
站在不遠處的阿富人,早就嚇的尿褲子了。
黑衣人沃克,也扣下了扳機。
在那個晚上,午夜十二點,草地裡都是冰冷的泥土,天上,有綠色的光點,襯著黑夜,既不寂寞,又多姿。
GIN和秀一,同屬冰冷型男人,帥!
處事果斷,警覺性高!都有自己的做事方式!
喜歡速度!喜歡遠距離挑戰!
彼此都覺得彼此有些惺惺相惜,遺憾的是,既生瑜,何生亮?
天空中,兩隻螢火蟲在飛舞著,你追我趕的,好不愜意。
砰!砰!砰!
三聲槍響,子彈飛了出去,有人流血,有人倒下,有人冷笑。
說說紐約吧,如果不是白馬的及時出現,估計我得凍死在雪地裡。
我整個人僵的都站不了,他抱著我進了屋。一開始暖氣不敢開太高,溫度一點一點的調。
他給我倒了杯熱水,我拿在手裡,卻感覺不到絲毫溫度。
“為什麼他沒有回來?他說過聖誕節會回來的,他從來都不會騙我的!我等到現在,為什麼他不回來呢?”
我等了多久,我不知道。只是外面,已經天黑了,路燈微弱地閃爍著,我看不清路的盡頭,是希望,還是絕望……
“你別擔心了,他可能被什麼事絆住了,一時走不開。或者是雪太大了,他被堵在路上了……”
白馬想了許多的理由,都只是讓我好過一點。
我難受,很難受,讓他扶著走到窗外。
對著窗子哈了一口氣,玻璃變
26、起點回到原點2 。。。
模糊了,上面可以寫字。
赤井秀一,我想寫的只有這幾個字。
我自言自語地說著,“以前無論我說什麼,他都會做到,只要是答應我的,他都會想辦法做到的!為什麼這次他會失約?我有乖乖的呆在家,哪兒也沒去,我很乖了,他說他一定會準時回來的!”
白馬看出我的難過,他對我說“你不要急!既然他答應你聖誕你回來,他就一定會回來的!你看這十二點不是還沒到麼?他一定會在十二點前回來的!或許他現在在幫你選禮物也說不定呢?再等等吧,反正你已經等了那麼久了,也不在乎再等一會吧?”
他的話,或許真的有點用。
我的心,好像好多了一點。
我問白馬,“你說的是真的麼?你不會也在騙我吧?”
白馬笑笑,“就你那破脾氣,我哪敢再騙你啊?”
我被他的話,說得臉紅了。喝了口水,感覺心好多了,至少不那麼冷了。
白馬端來椅子,我坐下來,坐著窗旁。
白馬還幫我弄好了小暖爐,放在我的手裡,坐在我的旁邊,陪著我等。
房間的時鐘,滴答滴答的走著。屋子裡安靜的很,我聽到了指標聲,聽到了心裡落淚的聲,還有白馬的心跳聲。
“白馬,你說他會給我帶什麼禮物啊?”
我覺得自己的心,太壓抑了,壓得太沉了。
白馬靠著我的身邊,似乎在想,他說道,“會不會給你帶好看的衣服呢?”
“我衣服已經很多了,櫃子裡都裝不下了!”
我笑著回答他,眼淚卻流到了臉上。
“不是衣服,那會不會是吃的?”白馬又說。
我搖搖頭,“不可能,外面的東西他從來都不吃的,別說買給我當禮物了!”
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