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笨……”聲音依舊慵懶,卻又略微帶著一點失控的喘息……手又用上了幾分勁,使得自己的yu(河蟹)望又深入幾分
“嗯……”
無法順利呼吸的痛苦讓雲涅冷漠的眉隱忍的皺著,下意識抬眼看了一眼赤烈,卻不知這一眼代表著怎麼樣的意味。
怎麼都無法忍受住內心的反感,翻江倒海的胃讓雲涅覺得隨時隨地都會叫囂著從最終翻湧出來,他不熟悉的氣味,不習慣的冷漠,不習慣的聲音。一切的一切都加深著雲涅的絕望……
就在他實在受不了想將東西吐出來的時,赤烈的大掌已經按住了他的後腦,強迫他的頭部前後擺動起來……
“嗯!唔……”
瞬間被頂到咽喉深處的雲涅猛的一陣窒息,雙眼發黑就要反抗,卻因為角度的問題使不上力,反而被按得更用力,最後只能無措地用手抵住對方的大腿,吃力的吞吐著……血從血肉模糊的手掌上流下,在赤烈的大腿上流下一道道血痕……
妖豔,血腥,悲涼,絕望……
整個陰暗的地牢一時間除了濃重的血腥味只剩下藍髮男人痛苦的咽嗚聲和紅髮男人偶爾發出的性感喘息。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雲涅以為快撐不下去的時候,嘴裡的炙熱突然一陣劇烈的顫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滾熱的乳白液體噴進了喉嚨深處……
“咳!!咳咳……唔……咳!”
終於被放開的男人,瞬間倒在黑色的地上,像是要把內臟都咳出來一樣,伏在地上激烈的喘息,努力將喉嚨間腥氣的白濁全數吐出,有些流在紅豔的嘴角邊,使男人看起來有種異樣的可憐。
☆、不甘的回憶
破爛的衣服從肩膀上滑下,露出男人結實確涼博的胸膛,上面甚至可以看到剛剛兩個獄卒留下的抓痕,這讓原本心情還算不錯的赤烈有種想將他直接按倒然後cao(黑鞋)到哭的衝動。
自己居然對一個男人湧出這樣的想法……
赤烈蹲下,看著在地上喘息的人,說道:“其實暗烈已經來了,一個人來的……”
赤烈清晰的看到地上的人在一瞬間停止了喘息,然後無聲的又恢復如先前。
赤烈嗤笑了一聲:“可別尋死了,別到時候,我帶那個人來見你,結果看到了你的屍體……”
地上的雲涅意識卻在一點一點的渙散,他聽得不是很真切,卻切切實實的聽到了暗烈的名字……
不想見……
不要見他……
手上撕裂般的疼痛,一抽一抽透過身上的經絡傳向腦中,嘴巴里的味道一度讓雲涅想要吐……可是長時間的超幅度張嘴和身體上精神上的打擊,已經幾乎消耗了他所有的意志。現在的他只想安安靜靜的睡一會,或許就這樣再不醒來也不錯……
赤烈得不到身下的人的回應,感覺到了異常,他翻過趴在地上的男人,看到一張緊閉著眼的蒼白的不像話的臉……
男子閉著眼睛,臉上的鮮血顯得他的臉更加蒼白,甚至這種蒼白到了一種詭異的程度,像極了死人……原本因為劇烈摩擦而粉紅的嘴唇也像是失盡了血色,讓嘴角邊的白濁都顯得那麼蒼白,增添了一份淫(河蟹)靡……
赤烈才注意到那人雙手留下的鮮血已經在地上積起了小窪,再不治療,估計這個人的雙手 就要廢了……
赤烈注視著藍色鮫人那雙血紅的手,可以看出原本這個人擁有一雙修長的手,而且這雙手幾乎連骨節都看不到……
赤烈的眉頭皺在一起,沒怎麼多想就抱起躺在地上幾近蒼白的人,消失在原地。
好難受,呼吸都不順暢,誰奪走了我的空氣?
我掙扎著,睜不開眼睛,雙手雙腳都不能活動,怎麼會這樣?四肢百骸叫囂著,大腦抗拒著,周圍傳來不真切的說話聲以及水聲,有一種膩人的清香從鼻尖浸透整個身心。
整個身體沉重無比,全身像是被烈焰灼燒,有時又像是身處冰窖,忽冷忽熱,縱橫交錯的感覺不斷撞擊自己脆弱的神經,像要碾斷所有的連結,將我孤立在天際,呼吸都不順暢,誰來救救我!?
暗烈……
只有這個名字出現在腦海,而這個名字的出現就像是投入河面的石頭,激起了一連串的波紋,在那個中心點向四周暈開,傳向全身的每一條經絡,每一個細胞……
我睜開眼睛,帶著甜膩香味的液體立刻潤溼了我的眼球,終於看清這裡是哪裡,這裡原來是星海雲庭的藥浴池,一大鍋的湯藥,而自己像是一鍋湯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