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鉤縱身而起。這對長鉤是尹圓嶠用秘法錘鍊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護身兵器,名叫刑天鉤。長鉤威力到底有多強,超乎人們想象。與此同時,桃母娘娘也將自己周圍的那些雷霆天神的法相給斬殺。三個人各自冷眼看著被束縛在那裡的囂蟄。
“桃母娘娘!”囂蟄見到三人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心中也很是恐慌,若是在自己全盛時期,自然是不會害怕這三個人,然而,自己被鎮壓了許久,一身的法力,大部分都被玄都真人設下的禁法給消磨了去。若是自己對上其中的一個,或者是沒有被囚禁住,縱然是勝不了,也能夠仗著自己的先天雷光遁法逃走,沒有人能夠追的上自己。然而這樣一個環境之中,便是逃也是不能的。
“桃母娘娘!”囂蟄咬著牙對著桃母娘娘說道:“看在你我同為先天神魔的份兒上,暫且饒我一條性命吧,我願意放開自己神魂,讓你們給我種下禁制,以後在你們門下為奴為婢,任憑你們呼來喝去,我都是願意,只求你們能夠放我一條性命!”
“這就是先天神魔?”尹圓嶠聽了囂蟄的這話,頓時感到十分的好笑:“我本以為你們這種先天神魔一個個都是高傲的不得了,乃是睥睨天下,敢於挑戰一切的存在,沒想到也是這般的貪生怕死。”
“你不知道!”桃母娘娘嘆了一口氣說道:“似我們這般的人物,都是秉承先天元氣而生,天生便有著極大的神通,資質悟性極高。能夠對我們產生威脅的東西雖然是不少,然而,真正能夠將我們殺死的手段卻是不多,紀太虛手中的這件揚雄碑恰巧就是一件。囂蟄本身也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被玄都真人鎮壓了這麼多年,心中的那股銳氣早就被消磨了個一乾二淨,這世上,有誰能夠真正的看破生死呢?能夠活著,誰願意去就死呢?”
“囂蟄,實在是對不住了!”紀太虛看著囂蟄呵呵笑道:“我受玄都真人詔命,特來將你們全部剪除,實在是留你不得!”紀太虛將手對著頭上的揚雄碑一指,一道先天庚辛之氣便便從石碑之上飛出,朝著囂蟄壓了過去。
“好!”囂蟄瘋狂的大叫一聲:“你們莫要如此欺我,我可不是任由你們拿捏之輩。”囂蟄身上忽然衝出了無數的紫色雷霆,這些雷霆一出現,束縛住囂蟄的三條青色的鎖鏈之上便放出了一陣陣的光華,將這無數的紫色雷霆吸收了個一乾二淨。
囂蟄的那張人面之上出現了一種極為無力的神情。紀太虛看到這情景,輕輕一笑,眼見那道先天庚辛之氣就要斬到了囂蟄的身上的時候,囂蟄張開巨口,巨口之中噴出了一道粗壯的雷霆洪流,轟向了先天庚辛之氣,這道粗壯的雷霆洪流將先天庚辛之氣轟得四散。緊接著雷霆洪流之中走出了一個身長九尺的大漢,這個大漢身上穿著一身紫色的盔甲,手中拿著一柄巨大的錘子。
“這是我這些年來用自身的血肉跟自身的先天一氣神雷精氣煉就的一尊化身,嘿嘿。”這個大漢口中嘿嘿笑道,紀太虛見到吐出這尊化身之後的囂蟄本體顯得極為萎頓,無精打采,好似是極為的勞累。
囂蟄的化身自然是注意到了紀太虛的目光,對著紀太虛陰冷的說道:“我這尊化身之中幾乎是有著本尊全部的法力和全部的記憶,你縱然是將我的本尊此刻除去了,我的這尊化身依舊會繼續存活!”
“那就將本尊化身一同給消滅了!”紀太虛大喝一聲,向前踏出了一步,右手之中猛然出現了太霄神劍,對著囂蟄的化身一劍斬下,一道千萬丈長的劍光轟然落下,紀太虛如今靠著開闢小千世界證就了金仙的果位,各種的法術都幾乎是臻至大圓滿的境界。這一劍的威力自然不是以前可以相比的。囂蟄化身手中的大錘翻手揚起,大錘之上帶著一道雷霆,狠狠的砸到了這道劍光之上。
“轟!”的一下,紀太虛劈出的這道劍光被囂蟄化身一錘砸成了粉碎,被砸碎的劍光劍氣朝著四周衝去,在這片神秘的空間之中劃出了一個個裂縫。囂蟄的化身也被這股崩滅的大力震得向後退去了數步!
尹圓嶠正要上去幫忙,卻被桃母娘娘拉住了:“且讓紀太虛動手,他有能力將這尊囂蟄的化身給滅去的。”
紀太虛見到一擊無果,也未放在心上,手中的長劍一劍接一劍的斬下,囂蟄化身也不得不揮動著手中的大錘,跟紀太虛拼鬥在一起。一道道凌厲的劍氣充斥了整個空間,使得桃母娘娘跟尹圓嶠不得不各自放出護身的光華護住自身。就連那邊被三條青色鎖鏈困住的囂蟄的本尊也被這劍氣逼得咬牙切齒,自己本身的法力被封住,又放出了九成九的法力在化身身上,僅存的一絲法力只不過是勉強維持住自己不被青色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