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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是偶然。

那麼是三人共謀嘍 不、不可能的,加賀搖頭想甩掉這個想法,他始終相信沙都子不可能殺死波香。

—— 沒有答案!加賀頹然的躺在榻榻米上。

幾天後的傍晚加賀在“搖頭小丑”,遇到正在櫃檯位子上喝著熱巧克力奶的若生和華江兩人。

“我以為你故意躲著我們呢!”若生邊挪出空位給加賀,邊說,“後來聽老闆說你還是常出現在這裡,恐怕是我多心了。”

“我為什麼要躲著你們呢?”加賀坐在若生的隔壁,點了熱牛奶。

“聽說你不相信我們。”

“誰說的?”

若生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看著店主後面陳列的酒瓶說:“刑警來過了,問我們上個月第五個禮拜二晚上的行蹤。”

加賀才想到,原來十月有五個禮拜二。

“聽說是高中的茶道部遭了小偷,被偷的是花月牌,而且聽說兇手使用花月牌來促使波香喝下毒藥,是你的推測。不是嗎?”原來他是從佐山刑警那聽來的。

“只是有可能而已。”

“波香是自殺的。沒有其他可能!”

“誰能證明呢?”

“如果你要實際的證明,我就告訴你。例如花月牌被偷的那天晚上,我和華江還有網球部的成員在大學的合宿所露營,因為那個禮拜天有比賽,所以是最後的衝刺。要想不被人發現,偷偷的從合宿所溜出來,到 R 高中去偷東西,再折回來,這可不可能,你問問其他的人就知道了。”

若生和華江有不在場證明呢!加賀冷靜的看著若生的嘴在動。

“更何況就算準備了花月牌,又如何讓波香飲下毒藥呢?”

“若生,好了啦!”

華江發現若生愈講愈大聲,用手拍他的肩說:“加賀只是客觀的說出他的看法而已,你不是也說過波香不可能自殺的嗎?”

雙方沉默了一下,若生喝悶酒似的一口氣喝光了杯子的水。

那天晚上沙都子打電話來。“喂”的聲音聽起來沒什麼生氣。

“今天我被刑警叫去問話了。”

“關於你在第五個禮拜二的行蹤嗎?”

“那麼晚了,我怎麼會有什麼不在場證明呢?真是的!但是其他人好像都有。

“若生和華江是有。”

“藤堂也有呢!聽說整個晚上都待在研究室和教授及其他學生一起呢,所以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只有我跟 ”

“老師嗎?”

不可能。加賀甩掉這個念頭。

“喂!加賀,我考慮過很多,發現不管如何操縱花月牌,要想叫別人依著自己的意思抽籤是不可能的,你有說過當折據傳到波香時,所有的牌都已被偷換了,可是最後接觸折據的是我,如果你相信我的話,誰都無法偷換折據裡的東西。還有下毒的方法,佐山刑警也說,到現在還不明白,毒藥是經由什麼管道放入茶碗中的。”

“所以你開始覺得波香可能是自殺的嘍?”

“不是的。”

聽筒傳來的音量有點混亂,或許是因為沙都子在搖頭吧!

“我還是覺得波香決不會自殺,但是如果換個想法,有人要殺波香,而波香只是照著那個人的計劃被殺了,不也可以嗎?我覺得如果我們不改變一下基本的想法,是不行的 ”

6

波香死後過了一個多月。在十二月的某一天,加賀坐在雪鐵龍的助手席上望著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飛雪。

“你至少穿個西裝來吧!”三島亮子邊調整雨刷邊說。她穿著一套純白的禮服,加賀不知道那是什麼名牌的禮服,只知道一定價值不菲,而他仍舊是一件運動外套。不是他故作瀟灑,而是他只有這一件。

“算了,這樣比較像你。”

從側面可看到亮子正在笑,這卻是加賀所討厭的表情。

每年年底都會舉行一個劍道家的聯誼會,加賀以前也被邀請過,卻從來沒參加,因為這類的集會,只是一些稍具知名度的人集合在一起,達到自我滿足的目的罷了。不只是劍道,所有的運動都是靠底下一些無名的選手在支援,才能存續生命,然而那些人卻忽略了這一點,算什麼聯誼會!

但是今年他非出席不可,因為得了全國大會冠軍的他,是今天的貴賓,何況他們是拜託在警察的道場上教他的秋川來說項,實在無法拒絕。

“說到劍道家的聯誼會,我還以為會在什麼日本料亭舉行呢!” ( 但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