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量吧。”
“噗嗤”的一聲,王清惠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嗔怒道:“看把你美得,你又怎麼知道奴家畫得是你。”
“奴家”兩個字把張貴叫得心癢癢的,忍不住拉了拉王清惠的手:“你看,這神情,這鼻子,這嘴巴,這意氣風發的樣子,除了老子,估計也沒第二個了。”
“對了,清惠,你什麼時候畫竟然畫得這麼好,要是我早點知道,就不用自己畫得辛辛苦苦了。”張貴想起自己在均州小報的連環畫連載,訴苦。
王清惠臉蛋大紅,用力想抽出手,但張貴激動之下,她怎麼可以抽出呢?於是只好作罷,從了這個混蛋,低聲道:“奴家從小作畫,後來被父親送進了宮中後,宮中的老師就更多了,奴家沒事也就學,也沒你說得這麼好。”
張貴搖頭道:“喳喳,這還不好,誰要是敢說我家清惠畫得不好,老子就把他嘴巴打爛。”
“誰是你家清惠了。”王清惠大羞:“奴家還沒嫁呢?”
然而,她說完這句話時更加覺得不妥,臉瞬間紅得發繞,用力睜開張貴的手,怒道:“你,你耍流氓。”
張貴被女人的喜怒無常嚇住了,訕訕笑道:“清惠,肚子餓了吧,喝點湯,這湯我熬了幾個時辰了。”
王清惠向來大方,開朗,這次也被張貴鬧了一個大紅臉,說什麼也不用張貴餵了,接過張貴的湯喝了起來。
原本以為只不過是普通的湯,然而剛喝了一口卻愣住了,味道濃卻顯得清淡不寡口,仔細看了一下,竟然是普通的鵪鶉、玉竹和百合。
王清惠也不顧失禮,三兩下就把湯喝完了,然後又吃了一些白飯和一些蔬菜,雖然僅是素菜,但不知道張貴怎麼竟然弄出肉味來。
王清惠不由多吃了幾口,等她放下碗後才發現張貴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
“壞了。”王清惠暗中叫了一聲不好,自己怎麼可以在他面前這樣失禮呢?日後不知道他會怎麼看待自己呢。
“吃,吃飽了嗎?”張貴笑道:“你餓了一整天,要是我連碗也吃了。”
王清惠有點不好意思,無力分辨道:“往日,往日奴家吃得很少的。”
王清惠尷尬得想哭了,腦瓜迅速轉了起來,還真讓她想起了一件大事:“對了,奴家差點忘記了一件大事。”
“哦,”張貴知道她向來有主見,不是平常的女子,又在宮中能夠接觸到資訊的最高點:“是什麼事?”
“奴家在此之前抓到了一個地痞,”王清惠把在小山村遇到的事給張貴說了一下,最後才道:“奴家擔心這個白虎湯被韃子救走,於是審訊了他,卻得知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南岸有人勾結呂文煥,暗中向他輸送糧食。”
王清惠暗中偷看了張貴一眼,卻發現他沒有半點的激動和憤怒,完全不像自己當初得知這個訊息時的驚訝。
“你,你早就知道了?”王清惠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張貴。
張貴走出門外四周看了一眼,然後把門拉上,最後才低聲道:“這些人都是呂家的舊人,他們不忘舊情,這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可是他們向呂文煥輸送糧食,這是,這是叛國。”王清惠有點憤怒,想不到張貴竟然是這樣的人,他竟然一早就知道有人向呂文煥輸送糧食而不加阻攔。
“沒有這麼嚴重。”張貴卻搖頭安撫道。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王清惠指著張貴,罵道:“虧你還說什麼為大宋死而無憾,想必你都是騙我的,騙我的。”
“你,你給我滾出去。”
張貴也不知道哪裡來了勇氣,突然一把拉住王清惠,笨拙的就向王清惠吻去,想必是看的電視多了,竟然準確擊中。
王清惠全身一愣,嗚嗚的叫了幾聲,掙扎了一會,身體終於軟了下去。
良久,或許又是一瞬間,張貴依依不捨的放開王清惠,但還是緊緊抱住她,喃喃道:“清惠,你要相信我。”
“嗚嗚,嗚嗚,你就會欺負人。”王清惠迷糊說道,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張貴低聲道:“清惠,別生氣,我可以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嗯。”王清惠像一個小女孩一般,頭靠著張貴的胸口,臉快要燒了起來。
“鄂州有蒙古漢軍二十多萬,單是呂文煥手中就有超過十萬人。”張貴低聲說道:“現在北方大旱,糧食是肯定不夠吃的,韃子沒有糧食吃了,會怎麼辦呢?”
王清惠靜靜的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