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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著大哥解領帶,那個熱情,就像是對心中的那個大哥哥一般,依然嘀咕個不停:“大哥,我現在就給你去洗,咱們明天一早就走,說不準那個美麗的司馬明天也要到學校看看。”

劉春怡聽了,忍不住偷著笑了,被丁春芳發現了,狠狠地白了一眼。

天色陰霾的下午。

劉春怡發現大哥丁春雨在院子裡走來走去,不時向自己的屋裡瞥上一眼,心中蹊蹺,莫非大哥有話,低頭見丁春芳躺在沙發上,咿咿呀呀不知哼著什麼抒情的歌曲,眼球骨碌一轉說道:“你明天想走嗎?如果想走,快去給大哥洗衣服去。”

“媽會給洗的,你想,我能洗乾淨嗎?”丁春芳若無其事地說道。

“傻瓜,等媽洗,那就是明天的事了,明天還能動身嗎?”

“哎喲,我怎麼沒有想到呢?”丁春芳翻身起來,趿拉了鞋子,像一隻偷吃了主人鮮魚的花貓一般,轉身溜了。

丁春雨見妹妹出去了,站在院子裡望著劉春怡的屋子躊躇,劉春怡站在門前,望著像冬日松柏一般憂鬱的大哥說道:“大哥,有事嗎?”

“我要走了,你有什麼話給司馬淑美捎的嗎?”丁春雨望著門口亭亭玉立的劉春怡,口中沒了口水,有好多想說的話,一時澀然難捱,說不出來。

“哦,也沒有什麼,你說說我的情況吧,我好想她的,也許,我們不久就會見面的。”顯然,劉春怡是帶著那個意思,言外之意是大哥和司馬淑美要結婚了,臉上掛了淑美的莞爾,丁春雨聽明白了,卻不知說什麼好,帶著囁嚅的輕聲說道:“你要保重身體,要開心,要快樂,這樣對身子有好處,我會早日帶司馬淑美回來,給你解悶,讓你開心!”

劉春怡聽得聲音好柔美,字字傾注了關切之意,心中一酸,一腔的苦水湧向心頭,翻江倒海洶湧澎湃,把那包含關切的字眼一個一個融化,深深地刻在了心頭,一句話湧上心頭,大哥你真好,片刻的寧靜,讓那五個字嚥下去了,只吐了兩個字“謝謝”。

劉春怡按捺不住心頭的苦水,兩隻包含夢幻的眼睛浸泡在那含有毒素的苦水之中,心中有苦有恨有委屈,最見不得關心,像捅了超過警戒水位的堤壩,一發而不可收。劉春怡轉身進了屋子,掩上了門,靠在門上,任憑苦澀的眼淚流淌。

如此,心中的淚慢慢地流進心裡,劉春怡還是伏在案上,用自己纖細的字跡,寫了一封簡訊,裝在一個帶有新年祝願的信封裡,寫了“司馬淑美(啟)”五個雋永的大字,在送別丁春芳和丁春雨的時候,交給了丁春雨,丁春雨接了信,心中驚喜,那是一個美好的願望,想透過劉春怡的幫助來贏得一個妙齡女子的芳心,雖然是一位潑辣的妙齡女子,有一層堅硬的殼,築了堅固的碉堡,但攻克的渴望時刻在心中醞釀,以至產生一種幻覺,司馬淑美為什麼不是劉春怡,嫵媚文雅的女孩才是愛的愜意。

其實,也是在劉春怡靜靜的沉思中,頓悟了丁春雨的心跡,於是寫了一封簡訊,是半年來繼那份包含淚水的家信之後寫的第一封信,一想到寫信,心中如同芒針亂刺,那玉龍哥哥的音容笑貌就呈現在眼前,那每週一信的愉悅撒滿陽光的日子刺的心痛。

丁春芳走了,帶著陽光的笑臉和輕柔的揮手,劉春怡突然發現身邊少了什麼。丁春林,有兩個多月沒有碰自己的身子了,這個精力充沛的男人依然神采飛揚,相識時在一起的那份衝動和黏糊,此刻意識到好久沒有體驗了。

夜好靜,劉春怡望著身邊死豬一般沉睡的丈夫丁春林,越來越清醒,翻身起來,伏在了丈夫胸間,弄醒了丈夫,夜間幽暗中,丁春林睜開眼睛,驚異的綠光撒在嬌媚無限的妻子的臉上,輕輕地抱了美人,甜甜的吻在倆人柔唇間遊動,久久不肯停止。如此,四隻手在光滑柔軟的肌膚間遊走,尋找神秘中的神秘的滋味,久久地,讓劉春怡火辣辣的身子失去了希望,一雙火辣辣的靈巧多情的玉手停了下來,有生以來第一次主動,丈夫猶如鴨子一般,沒有一絲反映,想當初,男人的那份敏感,就是不安全的火柴,無意間就產生了火焰,燃起熊熊烈火,應接不暇,難道兩個月來沒有在一起燃燒,是因為得了那種失去功能的病?不可能,丈夫風流倜儻,精神飽滿,整天應酬加班,怎麼會得了那種病了呢?劉春怡驚異中胡思亂想,忍不住說道:“你怎麼了?”

“好累好累的,咱們睡吧。”丁春林柔聲中多了悽婉,手依然撫摩劉春怡隆起的小腹,好像和小寶寶在親切地交流。

劉春怡不相信這個現實,沒了睡意,尋思,田雨凡和楊業彪在一起,他會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