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法子,也沒細問就應了下來,她看著那雪白的兔子又看了看懷中抱的滿兒:“我不管你們怎麼弄,反正這兔子皮可得給我留下來,將來給咱們滿兒當嫁妝。”
夜裡,洗過澡的方大川鑽進被窩舒服的長出了口氣:“月娘,這新炕真的是太好了,省了不少的柴,我今天上山遇到柱子他們,被他們好一通感謝。村裡那些觀望的人家,現在正後悔呢,可這會兒天也冷了,想盤也沒辦法。”
“嗯,我聽孫四嬸也說了,她還說前些日子趙家那邊到處出去攬貨計,說是會盤炕,結果盤出來的炕根本就不熱,人家現在天天找他們吵著退錢呢。”溫月想到孫四嬸帶來的訊息,就想樂。
這趙家人真是想錢想瘋了,覺得在周家村搶不過里正家的侄子,就到別的村子去遊說。可他們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的本事,當初大川去給他們家盤炕的時候,一家就像爺似的坐在一邊只看不幹,不動手就能學會?
更何況,他們真當方大川就是那麼沒脾氣的人?真會用心的給他們家盤,教會他們?雖說只是一個小小的煙道,可是裡面的學問也是大著呢,當初他們家自己盤的時候,是經過了多久的反覆試驗才找到了最有效保溫的方法啊。而這法子,方大川除了教給里正家的侄子外,就根本沒有傳給其他人。所以趙家人盤的炕,要是能熱才怪了。
想到趙家肯定又是一團亂的情景,溫月跟方大川對視一笑,而就是這溫情的對視,讓年輕的方大川從心底湧起了陣陣的衝動。漸漸的,溫月也有些抵不住從方大川的眼裡湧出的炙熱,白皙的臉上湧起了淡淡的紅。
□□於她,並不陌生,穿越前她畢竟是個過來人。所以,方大川眼裡那火光一樣湧動的躁動,溫月完全明白那代表著什麼。從生完孩子到現在,已經是兩月有餘,實際上有好幾次夜裡,溫月都能感覺到方大川努力剋制的呼吸。若說剛穿來那些日子,讓她跟一個不是很熟悉的男人做這種親密的事情,她定是很反感的,可是現在。。。。。。
溫月淺淺一笑,主動鑽進了方大川的被子裡,看著方大川又驚又喜愣住的表情,小聲嗔了一句:“呆子。”
第二天當溫月起床的時候,方大川早已經不見蹤影,敲了敲痠痛的後腰發軟的腿,什麼是自作自受,她這回是知道了。初時,她見方大川只會橫衝直撞的,雖說年輕體力好,可是換個花樣總都是能讓雙方愉悅的事情吧。哪知道,她只是換了一個姿勢,這個男人就跟那開了竅的木頭一樣,把他能想到的姿勢通通折騰了一遍。
好在自己這個身子年輕,肢體還算柔軟,這要是放在前世那個年齡,今天能不能起得來還不好說呢。果然人家說的對,男人在這事上,根本就是無師自通的,也只怪她自作聰明,自作自受了。
等溫月推開屋門的時候,才發現此時根本已經日頭居中,這是。。。。。。響午了?她臉上一紅,打她臉皮再厚也有些抗不住,她沒病沒癢的睡到這個時候,這不明擺著告訴婆婆她們,昨個她做了什麼嗎?
一直注意溫月動靜的李氏見溫月就站在那裡,一張那大紅布似的,眼看著就要燒著了,好笑的叫道:“月娘,你站那裡幹啥呢,快來吃飯吧。”
溫月先是親了一下熟睡女兒的額頭,然後就羞臊的坐在桌子邊,也不敢去看趙氏跟李氏那戲謔的目光。趙氏早就已經笑了一個早上了,從前大川跟月娥感情不好,所以她們這麼久才抱上孫子,如今這兩人好的跟那蜜裡調油似的,自己下一個孫子,看來不用多久就來了。
午飯剛吃過不久,滿兒就醒了,她只自己在那裡哼唧了一小會兒,見沒人抱她立時就扯著嗓子哇哇大哭了起來。本來還想把她這毛病糾正過來的溫月,在看到孩子哭的這樣傷心時,也終於忍不住心疼,伸手把她抱了起來。
看著被抱在懷裡馬上就停止哭泣的滿兒,溫月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小嫩手:“小壞蛋,就會折騰人。“
滿兒似乎是聽懂了,大大的眼睛看著溫月,若不是溫月知道這個月份的孩子根本就看不表,還真會被她給誤導了去。
慢慢的,滿兒從嘴裡吐出了一個泡泡,溫月被這一幕搞笑了:“好啊,小東西,這麼小就知道跟娘頂嘴了?“
她待要想把滿兒的小手抓進嘴邊好好親上兩口的時候,就聽到門外面趙氏不甘的怒罵聲:“呸,一個個的什麼東西,臉比腚大的玩意,還想肖想咱們家的東西,臭不要臉的。我看你們誰敢進門,只要你們敢來,看老婆子我不一個一個砸破你們的頭。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啊,這是合夥來欺負我們啊,老天啊,你開開眼吶,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