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傳承,只有開啟器圖,對練器有天份之人才開啟。
這些嶽凡是不知道的,只是看到宋城的雙眼睜開,然後就是一臉的驚歎之色。
傳承結束,宋城就看到嶽凡也坐在床上,自是知道,自己的枯竭靈力是嶽凡為自己續上的。還沒仔細翻看那些傳承,說與嶽凡聽,卻見嶽凡自己連忙下床。
“你身體可有事?”嶽凡滿眼的急躁之色。
“你給我的玉簡,是陣法傳承,裡面過於龐大,我還沒仔細翻看。身體有你一直為我補充靈力,倒是沒有事。”
嶽凡把黃軍長告知的訊息又說一遍給宋城。宋城心裡已是發苦,那定是小丟。幾百年前,宋家和楊家關係一直交好,因楊家家主之子大婚,宋家家主帶小獸去賀喜,那楊家有一個築基的僕獸,卻不想那隻僕獸心計頗深,設計偷走了小丟的化形丹,又重傷小丟。宋家家主大怒卻也找不到證據,無耐抱著小獸回到了本家,兩家因此而失和。最近幾十年聽說那隻僕獸,到金丹沒有化形丹,強行化形,倒是成功了。
小丟一直重傷未愈,前不久嶽凡把小丟舊傷治好,怕是耐不住前去報仇。
兩人急匆匆的出了門,宋城心細,又慌忙把陣法開啟,沒人驚動任何人,這才朝後山奔去。
兩人一點目標也沒有,只想著它傷人家的嫡系,又被貼了追蹤符,怕連累宋家,沒敢回本家,宋城又在岳家,現在朝著這個方向而來,一定是朝著岳家來的。可是現在也未見小丟回來,可見它也是發現村周邊楊家之人。
宋城現在只恨,原來它沒和自己簽定契約。現在尋也不好尋,要是好尋的話,那楊家也不會動用俗世的力量。
兩人貼上隱身符,斂氣符邊走邊商量。嶽凡想要分頭尋找,宋城卻是不敢,萬一找到小丟,那金丹期楊家家主來到,他們在一起還有個對策,分開那是一點活路也沒有。
低頭沉思一下,宋城手中已有一物,離有一寸遠,就朝嶽凡臉上敷去,只見嶽凡的臉瞬間變成一個平凡的青年人。
嶽凡臉上一涼,朝自己臉上一摸,和摸著自己的面板一樣,並沒有感覺到什麼。
“這是家主原來給我防身用的,可改人相貌,你先委屈一下,萬一碰到楊家人,也不至於露了底,給你找麻煩。”
嶽凡不可置否,點點頭,“那接下來我們去那找?這後山連著外圍的大山,面積太大。”
宋城腦中一閃。“我們去上次發現固精草那地方去找,那地方有靈氣。上次你挖走固精草,我和小丟又去過一次,發現有處靈眼,只是靈眼太小,不過已是有自己的小結界。想著以後有用,怕人發現,就在那布了一個小陣,雖說是小陣,卻也能擋上練氣五級以下的弟子片刻,小丟說不定可能會去,現在只有跑上一趟看一下再說。”
兩人這才急著全力朝著那個山坡奔去,路程不遠,卻恨不得能飛去。
近了山坡,眼前一小陣迷霧,那霧飄來飄去卻怎麼也離不開那小山坡。宋城帶著嶽凡左一步右三步的,一會就進入了上次挖草之地。果然一個小貓樣的動物靜靜的伏在地上,氣息微弱。
宋城急走一步,抱起小獸,卻是弄了一手血,妖獸對於精血都是珍之又珍,那怕是一滴也不願流於體外,可見愛護精惜之意。
宋城手上一溼,忙低頭仔細檢視,修真之人黑夜之中眼力倒是無礙。只見小丟已是變回原體,別處無傷,只是後面一條腿更有一處深可見骨的傷口,正向外冒血。
忙拿出止血藥粉輕輕撒上,卻見那血又慢慢的滲透藥粉,藥粉竟是沾不住。
“是縛血符,只要見了血,除非是血流盡,符才會掉。”嶽凡這陣對符已是有所瞭解。
“止!”
“落!”隨著嶽凡兩聲輕喝,兩張桃木符已是射向小丟的體內。隨著符進入了體內,小丟腿上慢慢滲出的血也開始停止。
“現!”又是一張黃色的符閃過,只見一張追蹤符顯現出來,伸手用符火燒掉。
“縛血符已是被我打落,血也止住,只是這傷的不重,精血卻已損失過大,能堅持到現在,已很不容易。再不救,怕是來不及。先把這酒給它服下,這是補血氣的,我看我可有辦法。”說著扔給宋城一小壇靈酒,人影一閃進了空間。
現在這個情況要是直接餵給小獸靈泉水,喂少了怕是對它作用不大,喂多了又怕它爆體而亡。
先把原來買的酒桶,用靈力削去蓋子上方,這樣就形成了一個大木桶。再把湖水裝了半桶,靈泉水捧了幾捧在裡面,帶出了空間,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