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呆在了一起。
難得的是孫甜竟然沒有死,宋城卻知自己下的手確實重了點,自己的弟弟已不能再修道,這做為普通人還不知能不能撐過幾年。
嶽凡做為一個俗世的青年,雖然經歷過生死,可那都是看別人發生的,真真切切的體會是沒有的,不知是不是巧合,孫甜和自己的母親的情況倒也為相像,就是不知孫甜能不能如母親一般,失去了修道的資本,還能面對以後的生活。
宋嬌已如風中之燭,苟延殘喘的伏在地上,看著嶽凡和宋城看過自己的兒子,只恨不得能吃了他們的肉,如果目光能殺人,現在她一定會殺死他們兩個。
“把他們放到房中卻是不錯,就算繩子開了,他們也不一定能闖出陣外,我們得去和尚那邊看一下,雖然看著魔氣沒有了,可人心不可估算,別的地方別有閃失。”
小丟看著宋城拉著嶽凡跟自己說話,看了一眼正在哄小豹的子寒,“也好,我在這邊看守,你們去吧,這邊不留人也不行。”
把人都放在西屋,竟然是有點擠,宋城又在門外佈下一個小陣,又貼了符才和嶽凡一起朝和尚那奔去。
宋城趕到寺院時,院中的結界已是破壞掉,十幾個人站在一處空地上,或在發呆,或在發怒,又或在無聲的哭泣,形態不一,唯有面上的表情有變,人卻如泥雕般一動也未動。
一邊還有一群人在鬥法,地上已是倒下不少,都是築基子弟,卻也打的難解難分。
另一邊,智光護在智慧身邊,智慧胸前一片片血跡觸目驚心。
智慧抬頭一看宋城和嶽凡,精神竟然一鬆,坐在地上。
有幾人分身前來攻擊宋城和嶽凡。
宋城和嶽凡的到來使本來平衡的局勢,變成了一邊倒,宋城那還能讓他們幾個出手,不過一時,攻擊他們的人就都伏地不起。
智光卻是嘴唇微動,宋城和嶽凡覺得耳邊有人說話,忙凝神而聽,卻是智光告知他們陣法的走勢。
宋城只是一點就通,嶽凡則聽的迷迷糊糊,宋城讓嶽凡和那群人在一邊等候,他自己進入陣內,一片不大的地方,只見宋城左邊一步隨手勢甩出一張符,然後綁住一人,又向左走一步又綁住一人,只是那被綁住的人也不反抗,倒在地上仍不停的變幻著表情。綁完最後一人,宋城也出了陣法來到了智慧和智光的身邊。
“大師!”宋城扶過智慧,卻是心下大驚,剛自己的神識掃過,竟是一點阻擋也沒有,要麼是大師有意讓自己檢視,要麼就是他一點修為也沒有了。
只見智慧對著宋城點了點頭,“智光,把金缽交與宋施主吧!”
那智光把一個金色的缽交與宋城,宋城連忙接過,據說這是寺院主持的本命法寶,不都是主持親自拿著的麼,怎麼……。
還沒想完,只覺得那缽一抖,竟是有東西要跑出來,忙用神識壓住。
“智慧,你竟敢騙我,師弟到底在那兒,不要跟我說他已殞落,智慧,智慧……”
“你且壓住,我一會辦完事,再處理。”
宋城連忙點頭,怕是這裡面就是那魔主了吧。
智光卻在這說話間已把陣法撤掉,那群和嶽凡站在一邊的,正是修真會的和一些修為較高的散修。
陣法撤除,那些在陣法被綁之人,才都慢慢的醒轉過來,不過一些修為較淺的神魂已是有些不穩。
楊家主卻在陣法撤掉之時就已醒轉過來,看著眼前的一切,已是心灰意冷。
自己再是喜歡他又有什麼用,不管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他都是喜歡他的小師弟,自己永遠都是一個看客而已。
再看一眼被綁之人,更是有苦難言,除了自己的心腹,還有幾個不重要的人之外,孫家的人竟然一個都不在,宋家的二子也不見,原來這些人也都是假的,說什麼跟隨自己,原來也都是樹倒猢猻散,自己還沒真的倒呢,這些人也都散了。
他怎麼樣了,這魔氣一絲絲也沒有了,他走了麼?他的小師弟也不見了,和他一起走了麼?
難道真的為了你的小師弟啥都可以不要麼?
智慧強撐著站起,朝幾人一一詢問,還好,沒有波級到下面的散修,只是幾個大家族參與進來了,魔主被抓,那些小魔頭一見勢頭不好,本也進不來結界,這時沒有領頭的,可能早已跑光。
又安排下去,結界內又沒有牢房,把這些人先關到一個帶有陣法的房內,這才讓宋城和嶽凡扶著自己到了禪房。
嶽凡把早已準備好的丹藥拿出一粒要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