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地吼道,“綠衣,提兩罈子酒來。”
一直守在門外的綠衣趕緊應著,傅葉雨隨後皺了皺眉,偷偷瞟了他一眼,許久,才喃喃地道,“太子都告訴我了,福金山已經死了……那,寶兒還好吧?”
王昱點點頭,“福家已經把屍體領回去了,這兩天就出殯。你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以後我會對寶兒好些……”
“那,這塊玉你是什麼時候從福金山的身上拿回來的?”躊躇了一下,傅葉雨還是問了出來。
王昱倏地一抬頭,“你不會是懷疑我殺了他吧?”
“不,不是……我只是奇怪,這塊玉一直都戴在他身上,可今兒一早你又放到了我枕邊……我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如今他死了,你又是什麼時候從他身上拿回來的呢?”傅葉雨急忙說道。
王昱眼睛眨了眨,舒了一口氣,“那天寶兒來找我,非纏著我為我吹笛唱曲,我聽出了那首曲子曾是你在‘鴻燕樓’醉酒後哼唱的調子,當時我就驚呆了,抓著寶兒問了個清楚。雖然不知道你究竟發生了什麼變故,我也不知道寶兒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還是刻不容緩地去找了福金山。誰知他上岸後就直接去了靖康王府根本沒有回家,我心裡一下子就火急了,靖康王府守衛森嚴,沒有合適的理由我也不能貿然進府索人,只好去找太子哥哥商量。他派人急速暗中打探才知你們被關進了靖康王叔的別苑裡。那日恰巧靖康王叔在別苑大擺宴席宴請各方親朋好友,原本我與太子哥哥從來不屑參加的宴會,那晚我們早早地就到了。我親眼看見福寶山的腰身上正掛著我送你的這塊玉佩,當時我就知道你確是真的出事了……”王昱說著目光晶晶亮地望向了傅葉雨。
傅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