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子家家怎麼這麼粗魯,小心嫁不出去。”嚴厲溫柔地說道。
“你還是正常點吧,快受不了了。”沈琴清雙手交替摩擦著豎起的汗毛,身子抖了幾下,感覺微微的涼風瞬間變得寒冷,額頭上的冷汗時不時落下,這是見鬼的預兆嗎?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是在模仿師父的啊!師父都成效明顯,怎麼到我就變成這樣了。”嚴厲對此很是不解,看向沈琴清等著她能夠給自己一個解釋。
“呵呵呵。”沈琴清乾笑了幾聲,“厲兒師弟啊,我都不知道說你單純還是傻,怎麼就這麼相信你師父呢?被玩得團團轉還樂此不疲,你師父誰啊,我萬分佩服,居然能說動你這個‘溫柔冷冰櫃’玩勾引!”
“是嗎?我是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才讓他教的。”嚴厲薄唇微啟,語氣裡淡然一片。
“我只能說你師父肯定是妖孽,而你肯定是中毒很深了。”沈琴清發現她難以再激動下去了,怕會吐血。
“是啊,師父是一代絕色妖孽,他的風姿無人能及。”嚴厲的話中隱隱含著濃濃的崇拜之情。
沈琴清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笑意盈盈地望著嚴厲,“介紹一下唄!”
聽到這話,嚴厲一個打滑,險些摔落在地,堪堪穩住身子道:“你應該認識的。”
“我認識?”沈琴清蓮步微退幾步,滿臉的不敢置信,“不會是無心弈那個破老頭吧!”說完後又擺了擺手,“不對,就他那笨笨的性子,幹不了這事,應該是那位很是神秘的師兄吧!”沈琴清恍然大悟,水眸微漾,百轉流回,甚是嬌嗔。
嚴厲看得失了神,許久後才摸了摸鼻尖道:“還算是有腦子啊!”
“什麼話,我智商200好不!”沈琴清撇了撇嘴,鄙視了一眼嚴厲。
“是是是,清兒師妹真是厲害啊。”嚴厲猜了猜大概意思打哈哈道。
“我說厲兒師弟啊,叫我一聲師姐很難嗎?”沈琴清拿過碟子裡的芙蓉糕放入朱唇,細細咬著,留下了一圈小小的牙齒印,可愛極了。
“清兒師妹入門晚,理應稱我一聲師兄。”嚴厲看著沈琴清嬌憨的模樣,耳尖微紅,隨手拿起茶杯輕啜一口以掩飾自己的心虛道。
“可是我比你大!”沈琴清嚼完後吧唧了一下雙唇,取出錦帕拭過唇瓣,帶著不為人知的誘惑。
嚴厲的耳尖越來越紅,幸虧有著三千青絲遮掩住,想著其實她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妖孽,努力穩住口氣道:“這與年紀無關。”
“哼哼,厲兒師弟是跟我槓上了嗎?”沈琴清斜瞥了嚴厲一眼。
“呵呵,是啊,清兒師妹。”嚴厲的雙眼成彎月狀,笑得很是燦爛。
“你。。”沈琴清食指指向嚴厲,想說什麼卻是又放下了,“好樣的。”
“呵呵,誇獎了,你還學識字嗎?已經丑時了”嚴厲這才想起了正事,兩人聊著聊著竟是已經這麼晚了。
“我的天!”沈琴清聽到話後,雙手掩面,一聲悲呼,雙目成一柄寒劍直刺向嚴厲,“都是你的錯,浪費我的大好時光,這段時間,我不知能認得多少字呢!”聲音裡含著委屈,似是要哭了。
“好了,明天再認吧!今日去休息吧,別裝哭了。”嚴厲看都不看沈琴清那錦帕掩面,嬌軀微微顫抖的惹人模樣無情地說道。
“靠,真是不給面子啊!”柔弱嬌女瞬間轉化為凜冽寒風母夜叉惡狠狠地道。
“誰都不會相信你會哭的。”嚴厲繼續打擊。
“為什麼,明明每次這樣,春夏秋冬幾個都會可憐我,然後就乖乖聽話,哈哈哈。”沈琴清雙手插腰成茶壺狀痛笑出來。
“因為你就這德行,你若哭了,日必落東面。”
“腹黑啊腹黑,你們這裡的一個個都是腹黑,不帶這麼打擊人的。”沈琴清雙手撐著下巴,搖晃著腦袋說道。
“去安寢吧,今日是來不及了,我也困了,明日夜裡再教你識字。”嚴厲忽視了沈琴清的話柔聲道。
“恩恩,我也困了,今天先走了。”沈琴清站起身來,打了個哈欠,左手扶著腰,右手揉了揉雙眸緩緩向外走去。
嚴厲凝視著那道倩影慢慢消失後才舉步往屋裡去,剛推開房門便聽見一聲女音劃破天際,“你還是正常點吧!”然後是一連串清脆的笑聲。
嚴厲手一抖,差點被絕倒,扭過頭去看到一黑影快速地閃過,嘆道:“真是太調皮了。”語畢才進了屋。
昨日花之習藝篇 14。學有所成(九)
第二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