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一群人一直朝著一個方向走,雖然途中有各種各樣的拐彎什麼的,但是我跟這個白清婉其實都是無從分辨的,因為我們一直跟著前面的人走,前面的人往左,我們就往左往右就往右,所以也不記得這個出去的路子了。一直無頭的蒼蠅一樣,不過好在這前面的人能夠判斷出方向,我們竟然只用跟著他們就行了。
不知不覺間我們這群人便走出了這一直困著我們的這個小樹林,彷彿一下子只剩了一個非常海拔比較高一點的這個地方,我們眼前非常突兀的就看到了一座小山包,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座小山包應該是這個君臨他和這個鐵算盤他們的之間那個礦山的了。所以這礦山確實正如他們所說確實兩邊像是一個船型一樣,把中間的一座小山包給圍了起來,所以剛才我們之所以不能夠時時的走出這個困境,正是由於我們在這個周圍的圈裡面不停的這樣亂走,所以找不到什麼出路出來的了。
這個時候呈現在我們眼前的自然是格外的清晰的了。不過要是我們這些人真的是身處其中,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分清楚這到底是哪個地方又是何種形式的了。正所謂當局者迷,我們要是置身於其中,自然就是當局者的了,這個時候旁邊的白清婉簡直就是高興壞了,因為我們至少現在確定了應該就是一個安全的處境的,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走出來了。我們現在對於這個陳道長的自然也是高看了一些,他們這些人個個都是有兩把刷子的,絕對不是我們就能夠小瞧的了。
“你們說這個地方之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到底是為什麼呀?這些事情會不會跟他們這個鬼影門有點關係?是不是這個鬼影門他們才會導致現在出現這樣一個情況。再說了,他們現在那個地方之所以能夠控制出那麼多的喪屍,說不定還真跟這個有關係的呢,畢竟這個地方曾經有這麼多的人突然一下子給消失了,說不定就會變成了他們的那個犧牲品,而且他們的的技術確確實實是十分的厲害的,很有可能啊這一切。”
白清婉走出了這個萬分坑,這個謎團當中也是偏過頭來對著眾人這樣詢問的,不過他說完了這句話,其他的人卻並沒有一個人搭理他的,因為他說的這些話,其他的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因為他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跟這個鬼影門他們到底有沒有關係,所以白清婉這樣一詢問他們這群人簡直已經算得上是無言以對的了,不光是他們樂見的那個君臨他和這個墨先生,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白清婉所問的這個問題的,因為他們對於這個萬分的瞭解也並不是太多,只不過林林散散的聽到了一些小道訊息版的,而且這個可信度還真的是有待商榷的,並不能夠百分百的這樣一個相信的。所以呢,大家對於這個問題反正都不應該發表這個自己的意見了。
這一下子白清婉就覺得雖然是有一些尷尬的,畢竟自己這樣對這種人這樣詢問了這樣一個問題,可是其他的人都不怎麼搭理他,他也感覺自己好像是沒有受到重視一樣,因為其他的人都不曾理他,似乎這些話說出去了之後一點點回應也得不到,所以也是十分無奈的偏過頭看了看我了。我現在心中真的沒有想到這些問題了,只想好好的找個地方能有點水給我把身上的這些髒東西給洗一洗吧,這是我目前最大的一個目標的了,因為現在這個身上實在是讓我感覺到格外的難受,只要清洗一下,然後再曬一下,我感覺肯定能夠回到之前那個樣子的,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好像都已經忘了我身上有這些髒東西的,所以靠著我也是相當的貼近的嘛。我們兩個人畢竟是站在一個戰線上的人,所以相對於他們。
我們兩個人始終都是捱得近一點的了,這個君臨他和墨先生兩個人也不知道在小聲的嘀咕一些什麼東西,他們兩個人彷彿是時時刻刻都是小聲的嘀咕著,完全不把其他的人都放在眼中,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是說一些什麼東西,為什麼不能夠說大一聲,讓我們這些人聽意見的呢,不過仔細的想一想好像也無所謂,畢竟我跟這個白清婉兩個人也是時常兩個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說了一些什麼話也並沒有告訴其他的人,所以他們兩個人自然也有這樣的權利,只能小聲的低估一些東西,從來不告訴我們這旁邊的這些人呢。
現在其他的人應該是能夠看得出來。其實雖然我跟那個君臨他墨先生他們是都是這個百寶齋裡面的人,但其實好像我跟這個白清婉兩個人跟這個君臨他的關係並不是格外的密切,但是好像又沒有太大的矛盾,雖然有些事情站在同一條戰線上,但是呢?互相商量事情的時候卻沒有湊在一起,那樣的密切的他們自然也是搞不清楚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君臨他和那個白清婉兩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