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君臨他似乎自從被那個我用蚊子粉給他看過了一遍之後,感覺整個人都開始亢奮了起來,攀爬的速度可是要比我快上了不少,我在後面就感覺一直向前追趕它一樣,雖然我們兩個仍然處於不同的邊,他好像被那個蚊子粉是刺激他的一樣,也不知道他是害怕後面東西呢,還確確實實就是這個樣子了。
我也沒有追問他什麼東西,畢竟一直向上,我也沒有心神去分給他了,前面的路還不知道該怎麼談呢?我們兩個人只有一個手電筒,當然了,其實我的揹包裡面還有一個,但是我對沒有交給他,因為呢,這個情況下,手電筒也是消耗品,如果用完了的話那就沒有了交給他我們兩個一人使用一個的話,照明程度肯定是好一些,但是呢,假如一起用的話,肯定消耗的速度要快得多。
不過,君臨他也並沒有向我要求什麼東西,畢竟他自己本來也背了包裹,那裡面本來就有電,只不過他自己弄丟了,這些東西都是怨不得人的,所以他也只能獨自自己去承受了而我呢,正好在她的下面,她坐在上面電筒照照的光芒呢,可以輻射到他,他也就無所謂了。
我也不知道一直向上攀爬,是攀爬到哪個位置了,正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其實我現在只敢往上走而不敢往下看了,下面估計都已經是老高老高的深淵了,掉下去說不定還真的就是屍骨不全的,不過墨先生他他們兩個需要我們去拯救,所以我和君臨他兩個也算是義不容辭,只能夠一直向上不敢想象回頭了。
約摸爬了半個多小時,我感覺手腳都有點開始發涼了,其實本來這麼劇烈的運動本整個人是要出汗的,而且渾身都熱乎乎的,但是由於手腳的他一直接觸的是這個冰冷的岩石其他身體的部位,運動的都有可能出汗,但是但是手腳接觸這個石頭還是覺得格外的冰冷,所以呢,感覺都快要凍得麻木了。
正當我想要催促君臨他向她找個地方,我們休息休息歇一會兒,並且要研究一下子到底現在是處於一個什麼樣的位置,這樣漫無目的的上攀爬也不是個事兒,誰知道這個地方到底有多高,要是我們現在都已經爬過頭了,到達了我們需要到達的目的地的上方,那豈不是做了一些無用功了嗎?
君臨他突然低下頭對著我說道。
“小兄弟,咱們這一下子可算是解放了一波,這個地方竟然有棧道,雖然修的年代久了一點,但是好像還很堅固。”
我聽了君臨他說的話,連忙也把手電調整一下子直接照射到他的那個地方去了,因為一開始的時候他本來就領先比較多,所以呢我把電筒照到他那個位置,正好看到了一排木板橫亙在他的上方,剛開始的時候看的不仔細,現在靜靜的看一下,確實這一排棧道修得還挺結實的樣子,木頭儲存的還是格外的完整,完全不像下方那些棺材一樣破損不堪。
我心中自然是有好多好多的疑問的,比如說這個地方的木頭為什麼儲存得如此完整,而下方的木頭卻早就已經腐朽不堪了呢?不過在這個情況下我跟他兩隻手兩隻腳還貼在這個巖壁上,腦袋都不敢思考的放空,更不可能去考慮這些問題的我急忙催促道,君臨他叫他趕快爬到這個場上,我正好也可以到他那一邊去,也上了這個棧道,我們兩個藉此機會可以休息一下研究一波。
君臨他也自不必我說了,雙手攀著這個棧道的上方,整個人雙腳離開岩石,只剩兩隻手掛在這個棧道的上方,這一個動作也著實驚險,因為我們身上完全沒有什麼保護的繩索之類的東西,完全靠兩隻手著力,萬一這手一滑,或者說是這木頭就不堪直接摔下去了,這就一下子掉到萬丈深淵之中去了,我暗中佩服這個君臨他,不過佩服歸佩服,還是覺得他這個人有點魯莽。
他在這空中盪漾了幾下子,借力一下子一個鷂子翻身,直接就翻到了這一個棧道之上,不得不佩服他的功底還是挺好的,反正對於我來說,絕對是做不了這一步的,不過他有功力,我有頭腦。
“小兄弟,別猶豫了,趕快到這個地方來吧,這上面牢靠的很呢,你就在上面蹦噠兩下子也絕對沒有事兒。”
君臨他還一邊說著一邊真的在這棧道上蹦達了幾下子,這一蹦噠著灰塵直撒撒的落在了我的頭上,我連忙叫他住腳,別的還能碰到這東西就算再牢固,也是過了那麼多的時間了,要是他要是一蹦噠的話,萬一把那東西整個都弄鬆了的話,那我們還弄個屁啊!
君臨他聽我這一說,立馬就住腳了,也確實是有一些道理的,萬一這個東西也被他使勁的蹦噠蹦噠,然後整個都鬆動了,全部都掉下去了,那我們就玩個屁呀,我呢連忙在自己這一邊的巖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