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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女有別,也該注意些!那些親暱舉動叫人見了怎不生疑?”他忿忿道。

“寶兒知道了,下次再也不了!”寶帶打蛇隨棍上,伏到老洪的膝上開始用雞爪子搞小動作。

老洪雖然還板著臉,但滿臉的烏雲漸漸散去。看來,幾日在外忙工作,此刻他也很需要女人的慰藉。

“老爺哦,莫要再生氣了哦~~~”妖女嗲嗲道。

“下不為例!”老洪從鼻子裡哼出四個字。

妖女大喜,連忙起身,擦乾眼淚,給老洪捏肩捶背。漸漸哄得老洪緩和了臉色。

妖女的危機終於化解了。但我相信,洪非塵的心裡,一定有了芥蒂。男人,自己可以花心,卻永遠希望自己的女人純潔得像陽春白雪。

不過,我也不急著趕走妖女。多留她一日,她就會多受一日被冷落的刺激!晚詞,可足足被寶帶氣了兩個月呢!

★★★

晚上,寶帶使出渾身的手段奉承老洪。在刺耳的噪音中,我做了很多詭異的夢。

夢境很亂——

長長的古巷。擁堵的車馬。

洪非塵呆呆看著對面轎中露出半側花容的女子,變身化石。女子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年輕,清純。遠處的天邊,落日熔金,暮雲合璧,空氣中浮動綿綿的情絲。

我剛想走近,畫面一轉,來到了紅紅的室內——一間新房。

一個紅衣女子鳳冠霞帔,端坐床沿。一身吉服的洪非塵笑著走進,挑起女子的蓋頭,深情說道:“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晚詞,此生,我必不負你!”紅燭高燒,喜氣盈盈。晚詞含羞帶怯、含情脈脈地凝視著自己的夫君。

畫面又一轉,回到了現代。

西裝革履的鄭涄開著車,行駛在公路上,忽然他摸了摸口袋,又把車調回頭。

我在旁邊冷冷看著他,嗤笑:發現手機忘帶了吧?銀劍男?

鄭涄急急回家,發現遍地都是手機殘骸,趕緊往外衝。對面,幾個人圍著一個紫衣女子。鄭涄飛奔過去,抱住紫衣女子晚詞痛哭。

然後,一切消隱,夢境暗無邊際。

一絲微光中,浮現出晚詞的紫色身影。她滿臉淚痕的面龐,在純黑的背景裡,顯得特別蒼白,令人憐惜:“我信他會愛我一生,卻是一樣貪新忘舊;我憐她身世悽苦,她卻如此恩將仇報!好恨!請你幫我報仇啊!”

微光漸弱,一切回覆黑暗。我大喊:“晚詞,你是不是沒有死,而是穿越到現代了?”

沒有任何聲音。我驚出一聲冷汗,驀然睜眼,發現已是晨光熹微。

睡在外邊小榻上的小禾,正站在我床畔,憐憫地望著我。

好大一座山A

“小姐,你又做噩夢了?”小禾同學關切地問。

我“嗯”了聲,問:“剛才你聽到我喊什麼沒?”

小禾點點頭:“聽到了,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她蹙眉,小聲道:“小姐,要不要給你抓副安神的藥?”

安神?我搖搖頭。

小禾的小腦瓜裡,自是沒有“穿越”這個概念。她與我朝夕相處,早就應該發現我是冒牌的。但是,她一直以自己的常識,判斷我是被寶帶氣得快瘋了,腦子間歇性出現了問題。

我起身梳洗。想著那些雜亂的夢,心神有些恍惚。難道,晚詞沒有死?為何她總是進入我的夢中?抑或,一切都是自己胡思亂想所產生的幻象?

我甩甩頭——不在能力範圍的事情,多想也無益。管那麼多幹嘛?過一天算一天吧!

★★★

吃早飯時,看見了那對犬男女。

他回來,我依舊灰頭土臉在廚房扮賢惠,他已經快忘記家裡還有“晚詞”這麼個老婆。端上羹湯,我推說已用過早飯,退到邊上,默默觀察他。

一夜休整加發洩,老洪看起來氣色不錯,暗黑的臉上現出紅潤,黑黑的雙眸炯炯有神。這寶帶的房中術一貫令我欽佩,想必每每伺候得老洪大呼某衛生巾的牌子——好舒爽啊好舒爽!

寶帶自知理虧,吃飯時不似平日那麼趾高氣昂,處處顯得乖巧溫順。只是福嫂過來和老洪彙報家用開支時,妖女的眼中射出毒箭數枝,顯然是把仇記到了福嫂頭上。

福嫂也是個厲害的,彙報完畢,她毫不客氣回瞪過去,目光凌厲,把妖女的毒箭一一擊毀。一時餐廳硝煙瀰漫,打響了無聲的戰鬥。

喝完最後一口湯,老洪放下碗,咳嗽一聲道:“今天我要和劉知府談一下進貢的事情,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