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給老夫一看!”
齊德白了他一眼後,便將秘籍,遞於他手。
老者接手而過,面色稍帶嘲諷的看了眼齊德後,這才翻閱起秘籍來。他並未細細檢視前置內容,而是一把翻到了最後的絕技之處。
剛開始,老者的面部依然嘲諷滿滿,而在三彈指之後,老者的面色立變驚恐,他連忙蓋上秘籍,雙手奉至齊德面前,恭敬道:“恕老朽有眼不識泰山,恭迎貴者齊德!”
齊德見此,略顯不耐煩的收回秘籍。而後,老者又繼續問道:“不知貴者前來,有何指教?”
“先入內再作細談!”
聞言,老者慌忙撞開身邊下人,親自敞開大門,恭迎齊德。、
少刻一過,齊德與千城派等人,便來到了議廳之內。在身旁老者的指引下,齊德當坐正椅之上,漠視周圍眾人。
這時,老者又輕輕上前一步,對齊德問道:“不知貴者來此,有何指教?”
聞此言,齊德不禁滿是疑惑:“千城派掌事者何在?”
只見老者慚愧一笑,解釋道:“正是在下!崔無心!”
齊德釋然的望了他一眼,沒再作何追究,轉而回言道:“齊某此次前來,是為了兩派之爭!”
此話一出,崔無心當即驚色滿面,回應道:“貴者也聽說了此事?”
齊德應聲而下:“嗯!你也參與其中?”
對此,老者苦笑難言:“非也,是老者小兒崔明,無意惹下殷順,才結下此果,屬老朽管教不當之罪!”
齊德眉頭微微一皺,冷聲回道:“又未問你這些!那崔明與殷順現在何處?”
崔無心聽後,略微吃驚了一陣,而後苦澀回覆齊德:“殷順被抓,吾兒急於逃生,不知藏匿在何處啊……”說著,崔無心便獨自痛哭了起來。
齊德未作理會,而是繼續問他:“既然你未作參與,那鄂城派掌事,也未參與嘍?”
崔無心瞬間停止了痛苦,回道:“是未參與,但卻不代表不支援!”
齊德深會其意。以千城派之作風,定惹下了不少城派掌事者的不滿。
“既然雙方挑事者都出了事故,為何作不行動?”
崔無心聽後,有些難以置信的望向齊德:“那'自由軍從東南郡襲來,押殷順等人前往東郡審問,途中定會預防援助,說不定百丈之外,便已設下了埋伏!”
齊德略感羞愧,但這並不能阻擋他的參忙之意:“對此,你有何計策?”
崔無心似乎聽出了齊德的意思,連忙回道:“先靜觀幾日,再作商議!”
齊德嘆了口氣,若真照崔無心之法實行,殷順定會屈服於嚴刑,將訊息透露。
看著崔無心冷靜的面孔,齊德也明會出他的用意。即便立馬行動,不會遭遇埋伏,那也不能避免,無意暴露的可能。
此後,齊德又向崔無心詢問了一些線索,大致明瞭了,便起身離開了千城派。
在目送齊德遠去後,伏在千城派門口的崔無心,竟故意冷諷了齊德一番……
離行途中,齊德一直在思考著接下來的決策。此大事一出,鄂城派那邊定會有絲線索,若再去鄂城派詢問道話,已無任何意義。
為了避免黃蓋偷襲之事發生,齊德只能以身犯險,前去東郡,將殷順等人救出。
沒有了訊息源頭,黃蓋定然不能隨意起兵,依舊作靜候之勢。
至此,意圖明瞭,齊德加快了腳步,向東郡進發。
從千城派去往東郡,路途並不算太遠,齊德僅用了半個時辰,便行了一半的路途。
而正當齊德要繼續前行之時,突然發現了一絲蹊蹺。
前方道路,乃一座密林通道,大致與常態無疑,但若仔細觀察的話,卻另有洞天。
兩旁樹叢,盡皆係數有致,但前方的樹叢,竟緊密反常。
從樹木立姿來看,多有傾斜歪倒之狀,定是有數人,攔根斬樹,暗置於前方,以堵行兵之道。
再看土路上的痕跡,雖然已被細心隱藏,近觀無法察之,但若遠觀的話,大致景樣,便可觀至清楚。
結合崔無心的言辭來看,前路必定有自由軍埋伏。
謹慎的齊德,自然不能枉然闖去,為今之計,只能藏匿於附近,再思下策。
稍刻過後,齊德便啟用移形換位之法,隱於右方密林。
而正當齊德隱藏完畢時,後方不願處的雜叢中,突然傳出來一聲驚呼。
齊德轉頭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