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會不明?”
智城派掌事者,于慧偷偷瞪了眼崔無心,在沒講話。
過了良久,背對眾人的雲休,終於開口道:“我召你們前來,是為了商議起兵!”
“什麼?”
“……”
十八城派掌事者聽後,無一不膛目結舌。其中,鄂城派掌事者,殷重森向前一步道:“盟主莫不是要起兵討伐黃蓋?”
雲休搖了搖頭,以示否認。
緊接著,崔無心便嘲諷殷重森道:“你這粗人!腦子怎麼就轉不過彎來?盟主明顯是要起兵攻打忍宗!討問庇護齊德之因!”
“啊?”殷重森驚愕一陣,他不敢相信崔無心說的是真的。
此刻,位居最後的閆志成,聽聞了全部言語,若真要起兵討問齊德,他是第一個不同意!
“盟主!盟主!……”閆志成慌忙趕腳上前,一把跪在雲休背後,懇求道:“盟主!此事萬萬不可啊!”
雲休聽後,冷哼一聲回道:“有何不可?”
閆志成連忙組織言語,回應道:“忍宗與我影盟,同仇敵愾!若因區區小事而相互征討,定會引得黃蓋坐收漁翁之利啊!”
隨後,智城派掌事者,于慧也上前應道:“對啊!盟主,閆掌事之顧慮,不無道理啊!”
雲休未作回覆,他沉默了良久後,才冷聲回道:“哼!區區小事?對你來講,的確事小!若你痛失妻兒,你又會如何決斷?”
于慧、閆志成聞言,頓時驚色難平,兩人紛紛相視一眼,以示無助。
一旁的崔無心見此,冷笑一聲,說道:“盟主之意,豈是你們兩個小兒能夠左右的?這起兵征討齊德之事,老夫第一個站出來支援!”
說罷,崔無心便但膝跪向雲休。
“你個老匹夫,真是不嫌事大!兩大宗盟,同仇黃蓋多好,非得為一孺兒齊德而大動干戈?”殷重森怒指著崔無心吼道。
崔無心冷笑連連,應聲道:“你可別忘了,齊德可是欺詐尾都在先,當屬死罪!可忍宗護短,只判其無期牢刑。如此不公作為,你能看的下去?”
此話一出,剩下的十餘名城派掌事者,盡皆來了精神,他們都一致認為,齊德應歸屬死刑!
正當殷重森還要說些什麼時,其他城派掌事者,便接連應聲道:
“殷掌事!忍宗此次,太過兒戲!若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難平尾都的這股怨恨!”
“滅城派願隨盟主,征討忍宗!”
“……”
隨後,剩下十四名城派掌事者,盡皆半跪下身,都願跟隨雲休,征討忍宗!
殷重森聞眾言,近乎氣急敗壞,他指著單膝跪地的掌事者,憤吼道:“瘋了!瘋了!老夫看你們,全都瘋了!”
這時,雲休突然轉過身來,用極為冰冷的雙目,端詳了閆志成、于慧、殷重森這三人一眼。
“你們三人,是不願意下雲某之意了?”雲休問道。
殷重森當前踏地一步,肯定道:“老夫死都不從!”
此言一出,閆志成、于慧,紛紛回頭望了眼殷重森。
雲休聞此言,竟不怒反笑道:“當真死都不從?”
殷重森未作理會,狠狠將頭一扭,表示決意。
雲休見此,臉色驟變,只聽他冷冷說道:“那雲某就賜你一死!”
話應剛落,雲休便單手一甩,將一粒極小的毒散,拋入了殷重森的耳中。
本是氣急敗壞的殷重森,根本渾然不知,可還沒過一刻鐘,他便臉色煞白,全身柔軟倒地。
于慧、閆志成見此,紛紛目瞪口呆,他們不敢相信,此是雲休所為!
“不從將令者,必會擾亂軍心!當屬一死!”雲休淡淡說道,緊接著,他又目視閆志成、于慧兩人,開口問道:“你二人之意為何?”
于慧乃智城派掌事者,腦力智力都過於常人,對此現狀,他必回識時務而順從!
“智城派願隨盟主,征討忍宗!”
雲休聽後,微笑不言,他又將眼神拋向了一旁的閆志成,期待著他的答覆。
此時的閆志成,早已被嚇破了膽,在於慧的撞肘提醒下,他才瞬間拾回理智。
“鳴……鳴城派願……隨盟主,征討忍宗!”
雲休對此,滿足不已。下一刻,他便大袖一甩,向十七城派掌事者,商討起兵之策!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影盟已將進軍忍宗之策,擬訂而出。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