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德聽後,不禁一陣驚喜,到現在,他終於明白了化木蘭的意為,原來正是想讓丁澄澄來交他長槍之術。
齊德欣然應下後,便立刻在兵器架上抽了一杆長槍,與丁澄澄他們訓練起來。
此前,齊德只深造身法與煉藥之術,從未染指過戰爭之術,就連他手中的長槍,也是今生第一次觸控。
從未練過的他,在剛上手的時候,的確有些彆扭,但在熟悉了精髓之後,卻如使槍高手一般,如龍吟唱。
另一邊,降軍分營這裡。此刻的宋仲飛正鼻青臉腫的被吊在刑柱之上,很顯然,狄春秋已經給了他足夠的懲罰。
其周邊圍觀的降軍,各個面色擔憂,生怕出了人命。
但由於狄春秋的厲言警告,他們也不敢上前安撫宋仲飛,只能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而忍受皮肉之苦的宋仲飛,內心卻極為憋屈。像封神軍團這樣的行動力度,新兵很難適應,他宋仲飛也只是想好好休息一下,為即將的大戰做最全面的準備,奈何狄春秋太過嚴厲,硬讓這樣一件小事變成了過錯。
在降軍的眼中看來,宋仲飛的懲罰屬實有些過重了,殊不知,若給在封神原將的身上,必將嚴厲萬倍!
軍法乃行軍之根本,若軍法不嚴,怎能敵他者?若這樣看來,封神軍團的勇猛,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宋仲飛身上的傷開始有發炎的跡象,陣陣如灼燒般的疼痛,不停的折磨著他的身體。
雖然這種跡象不會危及性命,但這痛哭的感覺,足以折磨死一個人。
四周的降軍們見宋仲飛如此痛哭,不僅同情心大起。
只聽其中一名降軍抱怨道:“狄副將做的也太過頭了,不能等大戰之後再處置嗎?把他打成這樣,還怎麼跟駑陣打仗啊!”
“對啊!這若是換了駑陣軍團,必會為大局著想,必不會如此的!”
“而且封神的行軍規律,太過勞神,別說宋仲飛了,就連我這五年老將,都有些扛不住了……”
聽著眾降軍的抱怨,宋仲飛的心中並沒有好受一點,反而更激起了他對封神軍團的仇恨。
一時間,肉體的痛苦與心中的仇恨結合一體,使宋仲飛在某一個念頭間,萌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投靠吳氏軍閥僱傭的駑陣軍團!
在唸起一刻,宋仲飛立馬打起了精神,他好似忘卻了瘀傷之痛,招呼過周圍的降軍細語道:“既然封神如此不堪,我等何不去投駑陣?”
此話一出,降軍們無一不面露驚色,宋仲飛見勢有不順,便繼續講道:
“據我所知,駑陣軍團無將軍,全由吳氏軍閥的元帥統領,其領兵之法,超乎神奇,手下更有十萬卒凱軍,與百餘聖主軍,擊敗封神,是遲早的事情。”
降軍們聞言,心有所動,但表面上還猶豫不決。
宋仲飛見此,不禁沉嘆一聲:“今日我便是先例,那狄春秋的兇悍,你們也是見識過的。若日後你們當中的某一位也遭受了這樣的委屈,可別想著後悔!”
話音剛落,便有其中一名降軍大步上前,一邊幫宋仲飛鬆綁,一邊言說道:“我同意你的想法,我們一起去,也好搭個伴兒!”
緊接著,又有幾名降軍紛紛開口,皆是願同宋仲飛投靠者。
宋仲飛見此,不禁大喜,身上的瘀傷也好似在這一刻,恢復大半。
等他被解綁之後,便又拉攏著剩下猶豫不決的降兵,一起入伍。
在軟磨硬泡之下,四周所有的降兵終於心歸一處,都願意與宋仲飛一起投靠駑陣。
眼看著大事將成,但宋仲飛還不滿足,很快他又慫恿著願意跟隨他的降兵,去勸說其他降兵,爭取讓封神收下的兩千降兵盡同他離去。
但奈何封神信仰已成,丁澄澄獨自對抗四萬晝漠軍的畫面,已深深印在了大部分降軍的腦海。
最終,宋仲飛只拉攏了五百同志降軍,悄悄離開了封神營地。
也就是在他們離開的那一刻,狄春秋早在暗處監視久矣……
另一邊,駑陣城池之外,突然匆匆趕來了一隊軍將,足有數百左右,這赫然是王氏軍閥的聖主軍。
經過守城衛士的通報後,王衝便帶著他的人,徑直塔入了駑陣城池之中。
十刻鐘之後,王衝與五獸大將,已將封神軍團之事告給了吳一衡。
吳一衡聽後,頓時拍案離席的怒道:“小小軍團,安敢如此,我駑陣軍團,豈是想惹就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