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表示‘我也不知啊’,這事情就算結束了,最後給李凡一堆竹符的山門貢獻。但是對於李凡要求提審候補聖女的要求表示拒絕。
“什麼?被觀主提走了??”
“是的,人已送去婁觀塔,觀主有言,若鎮守真人有閒暇,也請往拜見。”
或許是察覺到裴世清這群人都死光了,衡山道君和觀主的棋也剛剛好下完了,衡山諸人已經趕在太陽落山之前離開墨竹山,而觀主第一時間,居然一封法旨,把這個候補聖女提走了!
李凡人都懵了,搞什麼鬼?難道觀主還真的是智慧法王?想要救神教聖女一命嗎?
不是吧……難道劇情真的要往badend方向發展?
李凡嚥了口唾沫,頗有些忐忑,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心老懸著也不是個事,船到橋頭自然直,醜媳婦早晚見公婆,拼了!去瞧瞧觀主到底要說啥!
於是李凡連夜飛遁到婁觀塔,遠遠能觀望到觀主的真炁,周圍有許多婁觀道真人聚集,似乎在排隊等候召見,一個個面授機宜之後,也不耽擱,直接飛遁離山。
李凡可懶得排隊,正好離義莊不遠,於是就來梁老道這裡坐坐,上來找他搭訕,問問石頭劍匣和劍丸的事情。
梁真人才從棺材裡爬起來,一臉懵逼,“什麼石頭劍匣?”
……好吧,看來隔了幾年他也忘了。
“就是從青霆峰趙掌門遺骸中找到的劍匣啊,我還在這婁觀塔門口被化神的暗算,多虧您出手相救,後來真人您帶著去赴蟠桃會……”
李凡隨口解釋,其實他也不是特別在意那枚‘奮鬥型’劍丸,反正他也不缺飛劍,只想找個話頭,問問那個化神對頭的跟腳,什麼時候可以報個仇,血個恨啥的,然後把話題轉到,老梁你見多識廣,有沒有聽說過神教聖火的話頭上來……
可是想不到,聽李凡巴拉巴拉說著,梁真人的面色卻從迷茫,轉到疑惑,進而變成了嚴肅,最後甚至有點陰沉了,以至於李凡都不由收聲,不知道是不是惹他煩了。
“真人您怎麼了?”
梁真人沉默了一會兒,從棺材裡爬出來,袖子裡摸出一張畫卷《淵識》,“走。”
“啊?可是天快亮了……好吧……”
看老梁這麼嚴肅,於是李凡便跟著梁真人拜月,來到那《淵識》中的太素界裡。
一落地,梁真人便開門見山。
“我不記得了。”
李凡,“……?”
梁真人似乎是知道李凡沒聽懂,重複道,
“我不記得了,你說的劍匣,劍丸,還有被元神暗算,被我所救的事情,我不記得了。”
李凡也楞了,眉頭不由皺起來。
這什麼意思?
梁真人面色陰沉得道,“有人對我用了元神法,把這段記憶給抹了。”
臥槽?怎麼元神法連這麼嗲的事情都能做到的嗎??
“能……”梁真人沉默了一會兒,“至少我知道,有一個人能。”
李凡和梁真人對視了一會兒,突然,有一個猜想滑過他的心頭,頓時李凡感覺整個人好像被雷霆劈中一般,涼意從脊背倒躥,全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難,難道是!
梁真人也盯著李凡的眼睛,沉默了一會兒,“恩,你猜到了……不過,為什麼你能猜到?為什麼你還能記得?”
李凡也盯著梁真人的眼睛,看出那雙明亮的招子中,隱含著怒火。
“我,我不知啊……可是真人,您如果‘不記得’了……為什麼還知道他能……”
梁真人閉上眼,似乎是在回憶,又似乎是在控制心中的憤怒,但最後還是沒有把怒火爆發出來,恢復了平靜。
“因為這是我婁觀道的秘法!清月,你知道當年仙宮的太常,是做什麼的嗎?”
李凡嚥了口唾沫,“這……觀星望炁,上知天命,下輔王弼……”
“呵呵,”梁真人冷笑著,“看來我給你的古《化書》,你還沒翻啊,我也不賣關子了。
天數難測,星力飄渺,古往今來的占星算士多如牛毛,即使古婁觀道的觀主們,也不是真的個個都算無遺策,能觀星知命的。
但我道秘法,能‘讓別人相信’,我們可以知天命!呵呵,這就比一般的占星相術,都有用多了!
所以我們一脈,才能在仙宮做太常啊。”
臥艹……
李凡艱難得嚥了口唾沫,“所,所以……這是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