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話又說回來，現在墨山的太素道法，看著是正確的大道，但李凡自己修行自己知道，這太素變化，卻還遠遠沒有完善到可以普及開來給凡人的地步。瞧五子峰上那麼多的尊天魔像就知道，哪怕元嬰境界的修士，都有很大的可能性失控，能正經修到元嬰境界的又有幾個？

還是得想些辦法才行，不然哪怕沒有公司系統那邊的環境淨化，這個虛月照耀的世界的人類，也早晚淪落到只剩下個因果碎片的地步吧？

不過這世界的人還真是夠多災多難的啊，一會兒這個魔神一會兒那個系統，到處都是滅世的危機，居然還有心情勾心鬥角殺得興起，也是對的人匹配到對的局了呢……

李凡搖了搖頭懶得去想了，想當年他也是個見到一個死人，就嚇到懵逼自閉手足無措的可愛少年（自稱），現在也已經成長（麻木）到了見到種族滅絕的危機，都可以淡然發出一聲，‘哦’的帥哥（自稱）了啊……

算了，管他呢，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吧？

這邊收拾了需要討伐的魔獸，李凡又等了一會兒，想用‘滾回家喝奶吧’之類的和善語氣，嘲那兩個丫頭兩句把她們趕回蓬萊來著。但奇怪的是他等了許久，卻始終沒有探查到這兩人的蹤影。

不是吧，就算以她們的腳程也該來了……難道是迷路了？

李凡拿出司南瞧了瞧，又繞著海域轉了一圈，始終沒什麼收穫，也是心中懷疑。

往比較好的方面想，可能是這兩個笨蛋趕路趕得毒發了，自己放棄回去了。

往比較差的方面想，那就是除了這頭利維坦，附近還有海怪，或者有神教軍團的幹部，給她們兩個半路截殺了？

李凡想了想，不，不用想，無論是從戰力還是智力，都不能指望那兩個中二病，於是他只好嘆了口氣，又端著司南，水遁原路返回去找人。

可是找了半天，她們倆個卻蹤跡全無，反倒是給他在海底，撞到了另一批不速之客。

也是靈族，但大概還沒有到元嬰境界，都是剛結丹的妖靈一族，身上的鱗片爪牙計較都很明顯，但好歹沒批人皮，看著是修煉某種功法，化出了類似人的五肢。看來蓬萊坐鎮東海，管教的還不錯，活著的妖族並不敢作亂。

它們正在海底搜尋，似乎在找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