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事實,這是無法抹滅的,我知道你是怕我傷心,其實我早已經覺察出綠菊的異常了。”說著,嘴角再次揚起一抹的笑意,誇讚道:“幸好你跟我說了,不然我還遲遲疑疑著,不敢確定,要是到時候再發生跟蓮晴般的事情,我可是腸子都要悔青了。”未完,加重了語氣,很是肯定的又道:“春福,這事你做得很不錯!”
得到了讚語,春福很是的高興,充滿信心的說道:“您放心,奴婢會幫著您留意著綠菊,絕不會有第二個蓮晴出現。”
福多多頷首,領著春福回到正屋。
剛到正屋門前,福多多看著月明、月盈倆人,心中無端升起了不好的預感來。
揣著不安的心踏進門檻,福多多這才猛然回過味來,明瞭她為何無端焦心的原因—那綠菊在她離去的時候,還在屋前伺候,可這會兒子,卻不見她的人影了。
側頭詢問月明、月盈,卻見她們眼睛一致的瞟向了內室。
當下,福多多隻覺得心中“咯噔”了一下,腦袋也有些發翁。
那綠菊太過膽大包天了,竟然敢私自闖進內室!
狠狠的瞪了眼月盈、月明倆人,惱怒她們不去阻攔綠菊一二,旋即腳下生風般的疾步往屋內走去,來不及去仔細推敲什麼。而被福多多無辜瞪眼的月明、月盈,則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呆呆的目送福多多進去,在收回目光,又無故收到一旁春福的瞪視時,她們更為的迷茫了,不知是招誰惹誰了。
那廂福多多一踏進內室,就見餘世逸、綠菊站在床邊。也不知道他們在幹嘛,倆人站得距離十分的近,可以說是都快貼在一起了,並且綠菊還不住的對餘世逸上下其手,而餘世逸則是展開雙臂,任君採擷的樣子,唇邊還帶了抹笑意,見福多多進屋後,那笑意就越發的深了。
不知怎麼的,福多多見此情景,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了。
根本沒有去細想,怒氣衝衝就的上前,一把拉開了綠菊,站在了餘世逸的面前,面色陰沉沉的,怒指著綠菊,就厲聲呵斥道:“是誰准許你進來的?難道不知少爺要靜養嗎?不知少爺的脾性嗎?”
此時的福多多胸口漲得極痛,她沒有想到這綠菊下手這麼快,就去小廚房這麼當會兒,就迫不及待的下手了!
胸口快速的起伏,因為生氣,面容很是的通紅。
綠菊一愣一愣的,她根本就沒察覺到福多多進屋,直到她這麼的一狠推,接著劈頭蓋臉的怒斥時,綠菊才反應過來。當下,可憐兮兮的望向餘世逸,嬌滴滴的說道:“少爺,奴婢冤枉!”
“你!”見綠菊刻意裝出我見猶憐的樣子,福多多更為的惱怒,心中直暗道‘好手段’!
面對福多多的盛氣凌人,綠菊就更為的誠惶誠恐了,不住的向餘世逸求助。
看福多多猶如潑婦般指責綠菊,餘世逸心情甚好,對綠菊擺擺手,說道:“這裡沒你的事情,你先下去吧!”
綠菊抽噎著弱弱的瞅了眼餘世逸,又得意的快速的掃了眼福多多,這才慢吞吞的退下。
走出屋外,太陽已經冉冉升起,並有幾縷陽光打在她的身上,綠菊覺得特別的溫暖,更覺得她的前途猶如那升起的太陽般,一片光明,畢竟少爺唯獨叫她進屋伺候了呢,並且剛才對她說話還如此的溫柔,一點都不像別人說的,脾氣怪怪的。
想到今後美好的情景,綠菊羞紅了臉。
而屋內,福多多則是氣紅了臉,久久都沒有退下去。
轉身面對餘世逸帶笑的眸子,福多多更是氣得不行,直覺得認為餘世逸太過沒有節操了,並且還是沒有節操的病秧子!藥罐子!明明身體還這般的孱弱,卻卻與綠菊如此的行為,當真噁心!
相對於福多多的生氣,餘世逸卻是樂得不行。
見福多多的面龐猶如成熟的蘋果那般,紅彤彤的,餘世逸壞壞的想著,熟透了的蘋果會是怎樣的。
於是,餘世逸的身子微微向前傾去,湊近福多多的耳畔,帶著促狹的笑意,問道:“怎麼了?大清早的發這般大的火氣,可是見到了什麼不該見的,惹著你了?”
餘世逸不說還好,一說福多多的火氣更是“噌噌噌”的往上漲,下意識的伸手就要推開。
可剛把力氣發出去,福多多立馬想到昨晚的事情,忙伸手去拉。但是,剛剛碰觸到餘世逸的衣服,她的雙手卻被餘世逸瘦弱的手給緊緊的握住,隨後輕輕的一拉,整個人就跌進了餘世逸的懷裡,耳中也在此時傳來了餘世逸特有的清冷的噪音,說道:“你的脾氣可真壞,不僅無故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