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一把握住了鋼鞭。
“你?怎麼會?”老男人驚恐間後退幾步,鋼鞭卻再也拽不回來了。
周亦銘則欺身逼近,拽住鋼鞭那頭,輕輕一甩,老男人便飛了出去。
再看另外一個男人,忽然掏出了手槍對準了他:“不準動。”
“不準動?”周亦銘冷笑一聲,眨眼間已經瞬移到了男人身後,一個掌刀下去,男人暈倒在地。
俯下身去。探了探兩人的鼻息,都還沒死,周亦銘放下心來,走到地牢出口。腳一踹,門已被他洞開。
看著漆黑的夜,聽著呼嘯的風,他心中瞭然:颱風要來了。
這兩個奸賊,要動手,就會在後半夜,要不是他事先做好了完全的準備,要不是他連戒指都捨下了,恐怕心上人就要死於非命了。
這時候他要做的,便是收網。不錯,收網。
這四個月來,各種調查,一點點圍繞孫超展開,最後線索還是一點點指向了九方樽與歐陽文凱。
姚儀芳的死。江宏彬與孔亞力的失蹤,孫超莫名其妙的求娶,以及,蘇家的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他一個都沒有放過。
身體內的*憋著難受,他便用這忙碌到無暇他顧的方式,來壓抑住那咆哮的渴求。
是的。他想碰他的女人,這種渴望強烈到他自己都害怕。可是他的女人高考近在眼前,他不得不剋制不得不隱忍。
終於還是在她考試一結束就忍不住趕了過來,卻又吃了飛醋,還他褻瀆了自己的姑娘。
公寓外,九方與歐陽的眼線時刻盯著這裡。為了逼真,他做的很過火。
事到一半停下,他接到了收網的聯絡訊號,只得裝作分手,找到謝良生臨終託孤一般。將自己的姑娘交接。
心裡不慌嗎?慌!
不會擔憂嗎?會!
縱然謝良生再君子,誰說他不會趁虛而入呢?
縱然自家姑娘學了武術,可是體力和力量到底是比不過男人的,萬一謝良生用強呢?
他已經不敢想象。
踹開地牢的門,他便不管不顧的向遠處的燈火奔去,身後已經響起密密麻麻的槍響,交手的雙方,都在暗處,臥底與反臥底,因為他的一個決定起到了扭轉乾坤的作用。
自從那一次在醫院承諾過蘇君逸後,他便著手放下了一條長線,如今,那線一收,歐陽文凱與九方老鬼,只得死翹翹。
很快便跑到了市中心,他隨便攔下一輛車,向機場趕去。
地牢中,與張楚是多年老交情的某市公安局特警隊長,已經將倒地的九方樽與歐陽文凱捉拿歸案。
哦,這裡面,還有許許多多失蹤的女人——以及死去的女人的骸骨。
歐陽文凱不會再翻身了,九方樽那個老東西卻還要再加把勁才能徹底摁倒。
車上,周亦銘抬眼瞧了下後視鏡,見那司機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低頭一看,自己這般狼狽,估計是嚇著人家了。
他無力解釋什麼,只在下車時,甩給了對方豐厚的車錢,以作補償。
匆匆找了間男裝店,換上一身嶄新的行頭,周亦銘又提著一包備用的衣裝去了桑拿中心。
將身上的血跡盡數洗去,此時的他,身上已經看不出任何傷口。
穿上備用的乾淨衣衫以及鞋襪,打好領帶,西裝筆挺的周亦銘,飛速奔向機場。
颱風來了的話,他就沒有辦法趕回去了。
飛機在大雨來臨前堪堪起飛,然而,蘇君逸與謝良生,卻在另一架飛機上,飛往了這座城市。
兩架飛機在不同空域交錯而過,颱風一點點逼近。
濱江市某公寓內,撲了空的一行小嘍囉,叫張楚帶來的人逮了個正著。
魔都dhd律師事務所內,慕容昇正唉聲嘆氣的收起一天的卷宗,蔫蔫的下樓去。
慕容昊忽然出現在他視線中。
“三弟,你來這裡做什麼?”慕容昇怪道,上前幾步,揉了揉自家小弟的頭髮。
任由二哥胡亂搓揉一通,慕容昊終於說出了兩個字:“謝謝!”
“謝什麼?”慕容昇漲紅了臉別過頭去,假裝咳嗽幾聲。
慕容昊還是那句:“謝謝!”
“咳咳,你說什麼,外面風太大,聽不清楚。走吧,回家吧。”轉過頭來,慕容昇已神色如常。
慕容昊不再多說,任由自家二哥摟著肩,兄弟倆一起向外走去。
毓秀鎮上,忽然破門而入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