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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但搜了全府也沒找到。

而鄧海東急中生智之後,一出了廳堂轉向,他直接就翻牆出去了,一路疾奔,到了外邊遇到巡街金吾,看到他這樣嚇了一跳,什麼人能把勇烈將軍折騰的臉色發白?卻被他扯過,搶了一匹馬然後就走,然後遠去。

一路打馬,這廝發誓,從此不能再讓那小娘皮喝醉,一直跑到了公孫樓不遠處的胡餅店外,這廝遠遠的放了馬才過去敲門,老闆問誰,他壓低嗓子,老闆半信半疑開啟門一看真是他,就慌了手腳:“將軍這是?”

他支吾幾句,說找個地方睡覺,然後拼了桌椅躺下,可那老闆怎麼敢讓他睡這裡,連忙叫起了女兒,鄧海東看了大驚:“不能不能,這怎麼好意思。”

便是他有勇名,老闆也一向崇拜他,還是把鼻子氣歪了,誰送你女兒的,不過讓床鋪給你!胡餅店的女兒家就羞的不行,蚊子一樣的哼著:“將軍如何這般輕薄奴家。”鄧海東惶恐不安:“在下,在下。”站了那裡不由心中悲涼,如何這樣自作多情,看來連燒餅店也待不住,算了算了,去找那些苦力兄弟吧。

那老闆看他摸樣,忍了氣還是擔心的問道:“將軍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鄧海東滿腹委屈,又沒臉說,也胡謅不出來,急的在那裡渾身冒汗,終於發火:“你要我走就明說,不然別問了。”老闆無奈,引他入屋,睡了女兒塌上,然後帶了女兒進房內反鎖了門,鋪了被褥地上躺下,等了燭火熄滅,他忽然對了女兒小聲的道:“女兒啊,這樣的人物不是我們家能配的上的。”

他娘子咬牙:“老突厥你胡說什麼呢。”悄悄摟過忽然渾身僵硬的女兒,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髮,分明感覺的到自己女兒的心酸,老闆幽幽的嘆了口氣不再吱聲了。可鄧海東卻都聽了耳朵裡,他趴在床上愣愣的看著黑暗處,身邊盡是女兒家的清香,忽然覺得心裡湧出了一股說不出的滋味,若是陰差陽錯之間,而耽誤了別人的青春,可算自己的罪過?(未完待續,)

第五節 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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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來覆去,漸漸睡了會,一等了天明,鄧海東就悄悄起身離去,迎了晨風一路奔跑著,有早起的看到一條大漢沿著長街,口吐白氣狂竄,都發愣,這廝目不斜視的就這樣跑著,一直到了城門處,已經跑的渾身是汗,他叫了守備,守備軍馬當然都知道他,值守來迎,卻好心沒好報,被他搶了馬去了羽林營。

宋明歷還不曾來,他進了營正是子弟們晨練時,這就翻身下馬加入陷陣不步操。一直操練到了天色大亮,在軍中吃了早飯,又隨了赤騎一起遛馬走陣。

冬日若無事,戰馬需養膘蓄神,所以不多久赤騎就回,也只是步操武功。

一直日上了三竿,昨夜喝醉的將軍們才來,看到軍營內熱鬧非凡,嚇了一跳,問了才得知勇烈將正和拓跋校在摔跤,宋明歷帶了諸位將前來,就看到這廝正把拓跋山砸了地上,轟隆一聲砸的凍土都裂了,那邊拓跋山卻隨即爬了起來,笑的齜牙咧嘴的,彷彿得了什麼寶似的。

鄧海東隨即在和他做著手段,人人看得他右手牽引,左腿側上,手推翻肘沉身橫拉…然後在對眾軍說:“若是戰時,兵刃在手。”然後比劃起來,口中再喊:“比如你們羽林帥的雙刀。”右手翻引,左手刀上,再喊:“假如擋住!”

右手飛快的向著上方撩去。

隨即收勢,在快若閃電的一個來回,不曉得門道的以為他在打套路,廝殺漢卻看得出奧妙,在邊上演示,他揹著手在中間走著,口中繼續點撥:“砸下時要實,斜引才能透力,左手刀則要勾快,看。”然後再演下一招。

旺財忽然在邊上發癲似的跟著亂舞,人人側目,唯獨鄧海東贊:“炎武有靈性。面前敵人招式千變萬化,我教你們的是手段,對敵如何用,就如炎武這樣,假象敵手來路不定,他如何去破解。”

然後要拓跋山立在面前站直,對了拓跋山整個人中間虛劈一刀說道:“這是中線。”又指著兩肩張開的拓跋山道:“這是橫線。”然後抓過一兵的槍,把另外一槍橫了上面綁成個十字,他示意拓跋山動,拓跋山一動,左進右肩沉,右進左肩沉,橫線歪了…

直力難擋卻可卸,而力由地生,透於外,他道:“看左就打右,看右就打左,抓前腿就打後腿,當他動時,一旦離了地,歪了力,你如何不能勝?而這之上還有一重,那就是他力由地生,未透於外時,就可折了他的力,從哪裡?看這根槍桿,人臂膀關節伸直才可出盡力氣,折!”

說著對了拓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