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東西?”
宋野回頭,解開馬背上的包裹,丟了地上,包裹散開,滾出一木盒,布匹攤開原來是柔然的幾面金邊旗幟,周圍看的真切的敵軍校尉都一驚,宋野大笑起來:“我家主公前夜舟橋過了瀾滄,於官渡,一戰已破柔然後軍五萬,斬殺拓跋烈頭顱於此,爾等看個真切就是。”
張邦昌呂惠卿終於變色,起身,相顧而駭然。
虎牢關前鏖戰至今,他們正欲派遣死士從山間險惡小路繞行到關後去,以為快要得逞時,卻得到這樣的訊息。
這叫他們怎麼甘心,又如何能信?但親衛等已經將旗幟,和拓跋烈人頭遞上,宋野猶在笑問:“不曉得柔然子拓跋度可在?我家主公要我有一言告知。”
“你講。”張邦昌遠遠的指著他,尖銳的叫道。
宋野喝道:“我家主公要這廝好好待在中原,免得拓跋血脈就此斷絕!”翻身上馬,向著營外走馬,親衛等持刃攔住,宋野俯身笑問:“要留下某的人頭?”隨即挺身,劈手奪過一槍鼓起了鬥氣,回頭指著帳上兩人大吼:“可是要留下某?那就拿出手段。”
大槍橫過,逼開圍困,上面卻久久無聲,是呂惠卿和張邦昌親見拓跋烈的人頭,不敢置信真假,但看那人雖去,雙目不甘的圓睜,還有些威風氣度存在,所以又半信半疑,那柔然旗幟他們也看不出真偽,已經去叫拓跋度來辨認。
“戰又不戰,讓又不讓,荒唐。”
宋野又不傻,吼一聲於是向外打馬撞去,向來不斬來使,魏博青州軍馬看他這副氣概,也無顏以多欺少來打,只能退讓閃避,戰馬過去這就衝到了營道上,前面不曉得情況,柵欄放下,宋野怒極鬥氣催發,一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