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大哥明年能來參加我的婚禮。”
二郎一臉憧憬的樣子,淺淺也不忍心打擊他。
她只是笑笑說:“大哥能回來的話,就一定會回來的!不過回來不了,你也要體諒他才是。”
二郎幽怨的瞥了眼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這點事情哪裡不會分輕重,還需要你特意叮囑啊!”
淺淺輕笑一聲,囑咐二郎好好幹活,便就去找了姜氏,一家人一起買了棉絮又讓穆清將姜氏送回了西順村。
姐妹倆到育幼院的時候,就見到一個眼生的丫鬟抬著籃子鬼鬼祟祟的走了出來。看到她們,連眼都沒有抬一下,就行色匆匆的走了。
阿大回身之際,看到淺淺和真真來了,便笑著上前說:“正有事找你們。”
淺淺皺眉指著門口已經不見了身影的小丫鬟問道:“剛才的姑娘是誰啊?”
阿大皺了皺眉,不喜的說:“唐家的下人,我之前收買了她,讓她有什麼新訊息就來通知我!”
淺淺驚訝的睜大了眼,來不及斥責阿大不該暴露身份,便急急的追問:“唐玉君可是有什麼動作?”
阿大搖了搖首,神秘兮兮的一笑,“不,這對我們而言可是一個好訊息。”
☆、079、壕置千畝
淺淺眼神一變,驚喜的問:“難道是唐玉君的岳家真的對唐家出手了嗎?”
阿大意味深長的笑說:“十之八九,昨日唐家經營的酒樓出了事,有客人食物中毒了。”
淺淺突然失笑出聲,“我還以為唐夫人的孃家只是鬧著玩恐嚇一下唐家,沒想到竟然動真格的了,不過這樣也好,有他們動手,唐家能更快的步入滅亡。”
阿大神色古怪的說:“還真是不能輕易得罪了女人,這發起狠來,一個比一個可怕。”
淺淺沒好氣的在阿大額上一敲,輕斥道:“你在胡說什麼。”
阿大倒退兩步,笑笑道:“我又沒有說錯。”
淺淺雙手握拳,恐嚇道:“是嗎?不然我讓你看看女人究竟有多可怕啊?”
“不用了,不用了!”阿大揮著手,撒著歡就跑了。
淺淺追了兩步,輕斥道:“話還沒有說完你跑什麼跑,唐家現如今怎麼樣了啊?”
阿大扯著嗓子回話,“自然是一團亂啦!稍晚一些,唐家肯定會有應對的辦法,到時候我們再見機行事。”
淺淺失笑的盯著阿大跑得飛快的背影。
真真扯了扯淺淺的衣袖,昨天她不在,也不瞭解情況,這會兒正好把事情都問了清楚。
“唐玉君的岳家是誰啊?”
淺淺輕笑說:“城東金鋪鄭家。”
真真怔了下,突然莞爾笑說:“竟然是鄭家,聽說鄭家極為護短,而且就一個獨女。”
淺淺聳聳肩,興災樂禍的說:“若不是唯一的女兒,鄭家也不可能這麼惱怒,也不知道當初唐家是怎麼攀上這門好親事的,婚後竟然一點也不珍惜,真是白瞎了鄭家這麼一個姑娘。”
真真嘆息的說:“可不是嗎?雖然我沒有見過鄭家姑娘,但以前有一次跟爹出來時聽說過她,這姑娘特別能幹,金鋪子裡的一些首飾都是她自己設計的,家裡就這麼一根獨苗,以後金鋪的一切可都是歸她,以前我聽人說時,大家都猜這姑娘會招婿,沒想到這才沒多久,竟然就嫁人了。”
“誰知道當初是怎麼成事的!”淺淺不屑的哼了一聲。
當初她也沒有特意打聽過唐玉君娶的誰家閨女,但她理所當然的認為,應該是一門家境不如唐家的清白人家,沒想到竟然還攀上了高枝,不過也好,若不是這麼一根高枝,人家姑娘嫁過去,只怕還就只能吞下這口惡氣了。
鄭家之前隱忍不發,可能也是想著女兒已經嫁了,只能認命。
如今暴發,應該是唐玉君婚內冷暴力的行為徹底激怒了鄭家。
畢竟鄭小姐還是一個青春年少的小姑娘,如今就開始讓她守活寡,以後這一輩子這麼長可怎麼過,沒有一個孩子,老了依靠誰。
鄭家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打壓了唐家,肯定是想著到時候和唐家和離。
畢竟鄭小姐嫁去唐家時,也是帶了大批嫁妝的,唐家除了唐玉君可沒人希望這麼一個財神爺會離開,她這才用了這招來逼得唐家不得不和離。
姐妹倆說了會這事,真真擰眉道:“不過,我覺得這事最後怕是會不了了之,唐家生意動搖了,最後肯定會讓唐玉君出來向鄭小姐道歉,夫妻倆合好了,不就什麼事